李任龍用一記瞞天過海之術,騙過了瑞典隊的球員,成功在上半場即將結束前帶領華夏隊扳平了比分。
在隊員們離場的時候,看台上一直在記錄著什麽的一位大胡子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就是意大利丙級球隊帕多瓦擔任體育總監的米拉貝利。
當初,在華夏隊戰勝土耳其隊之後,他曾經拜訪過華夏隊,並且留下了一係列約定。
從華夏隊踏入斯德哥爾摩奧林匹克體育場的那一刻,他便也密切關注著隊員們的舉動。
本場比賽,李任龍並沒有像前幾場一樣有精彩的射門。
一度他都覺得是不是李任龍真像他說的那樣是神經刀選手。
可當他看到李任龍傳出的那三記精彩傳球後,他徹底沸騰了。
李任龍,簡直就是個天才。
不僅能進球,還有一手精彩的傳球。
這可是千金難買呀!
要是這小子在後麵三場比賽中能繼續有這樣的發揮,那麽他一定要將對方弄到意大利去。
即便不去帕多瓦也行,反正不能讓其埋沒在華夏。
“嗬,這小子!”
猛然間,正在退場的李任龍抬頭看向了看台,於萬千人中,他一眼鎖定了米拉貝利。
米拉貝利不確定李任龍是不是在看他,但還是報以微笑。
李任龍也笑了笑,接著朝著他敬了個禮。
米拉貝利徹底呆了!
敢情這小子還有超群的視力?
......
中場休息。
華夏隊休息室。
李銀傑跟大家一起簡單總結了下上半場的情況,同時安排了下下半場的技戰術,便讓大家休息。
這個時候,說太多反而不好。
隊員們也逐漸從剛才那一球的喜悅中恢複了到了平靜的狀態。
不過,也可以看出,大家都不自覺地圍在了李任龍的身旁。
上半場,華夏隊進了三個球,代國軍兩個,曲玉健一個,都是由李任龍給傳出來的。
他原本那麽一個能進球的人,這場竟然轉性了,大家是既驚奇又高興,同時對下半場又充滿了期待。
瑞典隊休息室。
跟華夏隊休息室的一片平和狀態相比,這裏簡直就是狂風驟雨。
老帥安德鬆,不斷在屋內來回走著,指著球員們就是一通訓斥。
大家都自覺理虧,沒人反駁他!
終於在罵了十分鍾後,老帥安德鬆消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庫盧塞夫斯基立馬非常貼心地給他遞過去一瓶水。
“揚內,您消消氣,喝口水吧,下半場咱們該如何打,您快給大家安排一下吧!”
“安排個毛線呀?”安德鬆大聲吼著,還是接過了庫盧遞給他的水,原本就有點蒼老的臉顯得更加憔悴。
上半場,瑞典隊的比賽可以用稀巴爛來形容。
雖然也進了三個球,但那三個球可以說純粹靠的是個人能力。
團隊配合一點也沒打出來。
相反的,華夏隊這邊則好的多。
特別是最後一球,更加體現出來華夏隊的整體性和團隊性。
那麽大的一個局,如果沒有一顆大心髒來指導,是絕對搞不出來的。
同時,大家又都配合的天衣無縫,這對隊員們的默契性要求很高。
可以說,華夏隊最後那個球,一定會被憑入教科書的。
那簡直就是攻心戰的典範。
安德鬆擰開瓶蓋,輕輕抿了一口,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一些。
他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把目光鎖定到了隊長林德洛夫身上。
“維克托,你來說說吧,下半場我們要怎麽打?”
林德洛夫顯然早有準備,安德鬆一點他的名,他便站起來侃侃而談,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忸怩。
“揚內,我覺得下半場咱們的重點是掐死華夏隊那個24號跟隊友的聯係,同時將他們的兩個前鋒給看好就可以了。
然後,其餘的就完全按照咱們原來的技戰術執行就可以了。
總體來看,咱們的隊員無論是技術水平還是身體素質,都是完勝他們的。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條,我們的球員大賽經驗跟心理素質也要強於他們。
華夏隊的隊員畢竟都是生瓜蛋子。
下半場,咱們要利用好這一點,跟他們打個持久戰。
經曆過前麵的三場勝利,我想他們現在肯定比我們更需要這場勝利,來安慰他們國內球迷的心。
要知道,華夏隊上一次進入世界杯,那還是20年前的事了。”
“嗯,說得好!”安德鬆帶頭鼓掌了起來,“維克托不愧是在曼聯踢球的人,這見識就是不一般。
沒錯,華夏隊對於這張世界杯門票的渴求比咱們其餘七支球隊都要強烈和迫切。
如果說沒有之前的那三場勝利,他們或許內心也沒那麽糾結,畢竟他們本身的實力在那裏放著。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們拿下了前三場比賽。
而我們隊,前三場比賽也全部拿下。
所以,本場跟我們的比賽,他們定的任務一定是要戰勝我們。
否則,他們就有可能陷入被動的局麵。
縱觀他們前三場比賽,可以發現24號是他們的絕對核心,和絕對的箭頭人物。
華夏隊所有的進球都跟他有關。
即便是把今天的這個上半場算上,也是這樣。
所以,下半場,咱們第一要務,就是要將他徹底給掐死!
哪怕付出黃牌跟紅牌的代價,也要阻止他拿球。
被禁賽和徹底離開世界杯,孰輕孰重,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維克托,下半場你重點盯防24號。
其餘人等隨時上去夾擊他,讓他接不到球,或者把球傳出去......”
裁判休息區。
美女裁判烏利亞娜正在休息,一道壯碩的身影來到了她麵前。
“嗨,費爾南達,你好呀!”
美女裁判烏利亞娜聞言抬起頭,也看清了來人。
“您好呀,馬西米利亞諾!”
兩人熱情地擁抱了一下,烏利亞娜將米拉貝利讓到旁邊的沙發上。
“馬西米利亞諾,您這個時候來找我,不知道有何貴幹?”
米拉貝利抿了抿嘴,一抹恬淡的笑容掛上他那張布滿風霜的老臉。
“嗬嗬,也沒啥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