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无风,不得无礼,他可是一国之将叶风啸的儿子叶公子。”
柳虎笑着说道。
这话怎么感觉是在给雷无风佐证的意思?
因柳虎的话,雷无风才对着叶不凡行礼:“书生见过叶公子。”
“无妨,我也是来参加诗词大会的,大家都是平等的。”
叶不凡碍于这么多的文人志士在场,没有询问对方同雷晋到底是何关系。
“那既然叶公子来了,何不请叶公子给我们作上一首诗?”
雷无风转过身,对着一众文人志士说。
那些文人志士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纷纷七嘴八舌地说要让叶不凡作诗。
连柳虎都在说让叶不凡作一首。
谁人不知自己就是个憨憨出名,现在竟然要求自己作诗,这不明摆地欺负他?
不过,对于一个拥有九年义务教育的叶不凡来说,这些简直是九牛一毛。
“那我就作一首?”
叶不凡拿过一名文人手中的扇子,然后托着下巴思考着。
柳虎看着,心里不由多出一个词,那就是故弄玄虚。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叶不凡语气中尽是伤感,他早就闭上的眼睛好似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的灵魂已然飘向远方。
“低头思故乡……好诗啊!!!”
随着一位文人的赞叹,其他文人纷纷发起夸赞之意。
“这首诗词话语间皆为对故乡的思念,以及在他乡的孤寂落寞,这真的是公子写出?”
雷无风忽然高声问道。
“是啊,叶公子这等年轻人作出此等诗词,有些略显夸大了吧。”
柳虎抱着双臂,冷声道。
他没想到叶不凡还真是作出了诗词,关键这首诗词他从未听说过。
难不成真是叶憨憨所作?
“是不是我所作,柳宰相大可去派人调查便是,谁说年纪尚小就不能作出诗词?”
叶不凡冷哼一声。
“敢问公子,此诗词可有名字?”
“静夜思。”
雷无风口中一遍遍地念着静夜思三个字,找遍了记忆印象中的所有诗词都没有找到这三个字。
雷无风怀疑加重,随即拱手行礼:“可否公子再次作诗?”
“你这不是为难公子吗,怎可能继续作诗?”
有一个文人看不惯了,直言道。
反而是叶不凡摆摆手:“无妨,那便再作一首。”
此举令有些人包括是雷无风还有柳虎更加坚信了叶不凡作的诗词一定不是自己的诗词。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叶不凡顿了顿,没有再吟下去,选择看向雷无风:“你可否继续作下去?”
那些文人志士还刚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中,叶不凡的戛然停止,让他们虽然觉得不满,但还是催促雷无风作下去。
方才同样沉浸其中的雷无风面对叶不凡的要求,拱手行礼,满脸歉意道:“还望公子不要介意,书生实在是没有实力作下去。”
就这?叶不凡还以为这雷无风多厉害呢。
随即,柳虎见叶不凡看向了他:“公子可别戏弄本宰相啊。”
这怂老头,就是看他一眼,他还以为自己会让他继续作下去。
那些文人志士连忙说道:“还请公子继续。”
“不行了,今日就暂时作到这里吧,我还有事。”
叶不凡向着各个文人志士行礼:“下次各位定会有机会听到这首诗词全文的。”
叶不凡都这样说了,那些文人志士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纷纷还礼。
叶不凡站起身走到柳虎的身边:“那我就先告辞了。”
“嗯,叶公子今天的到来,我还是很高兴的啊。”
柳虎一副长辈的样子,慈祥地看叶不凡。
“那本宰相就不送了,下次有时间再来?”
“好啊,谢柳宰相了。”
待叶不凡和叶里殇走出柳宰相府。
“公子,您为何还会作诗词?!”
“而且听他们说,您作诗词还是一顶一的好手?!”
“公子您能教教我吗?”
叶不凡听着叶里殇一连三问,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这些事情等回了叶忠居自然会跟你讲清楚,现在还不能讲,明白吗。”
“明白了。”叶里殇嘿嘿地笑道。
回去叶忠居的路上,叶不凡心里一直在想柳家举办这次诗词大会的目的。
可想了一路,叶不凡还是没有得出答案。
他觉得柳虎不会傻到用一个谋反刺史的儿子来针对自己。
而那个雷无风一定是个意外出现。
那么,诗词大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回到叶忠居,叶不凡就找到叶早行探讨此次柳家的诗词大会目的。
叶早行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沉声分析:“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是被利用了。”
“此话怎讲?”叶不凡问道。
“公子,您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京城内是否有何大事?”
叶早行担忧地问道。
“当然没有了,要说大事估计还是五皇子朱庆接下了锦州的大桥修缮工程。”
叶不凡说起来带着笑意。
“既然如此,那么我觉得柳家举办的诗词大会有可能会和这锦州的大桥修缮工程有关。”
“这两者怎会有关联,先不说一个在京城柳宰相府,另一个是在锦州。”
“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联系的环节您忘了。”
叶不凡闻言,陷入沉思。
许久,叶不凡的脸色从沉思不解逐渐变得愁容。
“怎样了,公子。”
“目前我只想到了两处关联,其一是今日的雷无风乃是当年锦州刺史雷晋,而修缮大桥的地方又是锦州城,其二是朱庆跟我说过锦州的那些大臣大多是刺史雷晋的旧臣,不好驯服都很。”
叶不凡说罢,自己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这雷无风怎会碰巧出现在柳宰相府。
而自己的好兄弟又碰巧接下了修缮锦州大桥的工程。
从穿越至今,叶不凡深知一旦某些事情存在太多的巧合,不是意外就是背后有人指使。
按照先前的逻辑,此人既可针对朱庆,又能针对我。
“此人肯定是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