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起身:“我绝不辜负你的期望!”
“是啊,我果然没有看错!”
张明正点点头。
他心中一动:“你今日前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全城,到时候,我就会派人散布谣言,说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得到我地保护和保护,现在我就狠狠的训斥你一顿,如何?”
宋官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禁感慨:“这位大人,果然是有心人啊。”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今天地表现,也算是完美了。
这样的话,即便是日后和师傅发生冲突,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的老师,想得很周到。
“不过…”张明正皱眉,沉声道:“接下来,你要对付的人,就是我。”
他要做一个寂寞的人,一个坏人。将来不仅要与皇上为敌,还要处处与宋国地公文相抗。
他很清楚,在这位陛下的眼中,自己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但对于他的徒弟,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他并不属于皇族。
如今被人针对,以后的生活可就艰难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或许还会承受不住。
“我不怕!”咧嘴一笑。“老师,您这是在帮您扬名立万,为您的弟子打下坚实的基础,如果您都扛不过这一关,那我也不配做您的弟子!”
他这番话说的非常真诚,就差那么一点点。
与此一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是啊,我果然没有看错!”
张明正心中乐开了花,不禁有点小骄傲,继续道:“以后师尊一人在明,一人在暗中帮你,为你争一口气!”
“是!师父!”宋文公毕恭毕敬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张明正高兴的是,他又有了新的生活目标,而且还能有一个好的接班人。
宋文公很高兴,这是被师傅看重,将来会有更好的发展。
两人相视一笑。
紧接着。
然后,他们开始商量,商量一下,以及后续的计划。
张明正看了看天上,说道:“行了,这么晚了,虽然不用去朝,但你一夜未归,夫人肯定会担心的,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带着一丝不舍,他离开了张府。
他明白,从今往后,他和师尊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更加的艰难。
这是一场明争暗斗。
但他没有悲伤,反而很高兴,很期待。
宋文公一离开,张宅内的丫鬟便慌慌忙忙地赶了上来:“小姐,您一宿劳顿,也该回家休息了。”
小奴这才担心的说道,别人听不懂,她却听懂了。
自家老爷年纪大了,平日里却一直在处理朝政事。
一日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昨晚一宿没睡,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
可是,张明正却没有停手,他压低声音,“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在这里等你。”
说完,他不顾身边的女仆脸色,转身离开了大堂。
他披着一件破旧的外套,踩着厚厚的一层白雪。
来到府邸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内。
张宅不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所以规矩也不多。
不过,这座草庐,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没有人知道。
张明正一进来,就直接把一大把的油灯给点着了,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终于变的清晰了,那就是一座……祖庙!
这是一座小庙,陈设古朴,中间摆放着一个小香炉。
只不过,那是一条红色的丝带,看不出是谁。
从张明正身上的整洁来判断,他在这里肯定是经常光顾的。
他定了定神,缓缓向前。
将红色的布料揭开。
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世宗陛下!”
世宗之主,正是王介之父,也就是当年的陛下!
这个时候,张明正的眼中突然泛起了泪花,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在灵位面前跪下:“卑职一介草夫,在北阳种田,受了皇帝的赏识,数次前来,都是心存感激,我感激涕零,只是为了回报您的大恩!”
“我本以为,皇帝陛下虽是天纵奇才,却无自己的想法,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今日一听,才知道陛下有大志向,大有成就之心,我很是欣慰。”
“陛下有这番心思,微臣谨记先帝隆恩,必会尽力为陛下效力。”
“有这样一尊高手撑腰,我的王就可以一统天下了。”
“这样的话,就算不到百年,九泉也能有面目面对皇帝了!”
说着,张明从地上爬了下来,一脸的委屈。
他痛哭流涕,是因为他知道,这位陛下的野心,他的目光,他的谋略,他没有让父亲失望。
另外,她还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接班人。他们都知道,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用不了多久,国王就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帝国。
这让张明怎么能不兴奋呢?
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起身,点上三炷香,面带微笑的离开了大厅。
张明正的本事还真不小。
第二天。
宋文公讨好官员的事情,也迅速地传开了。
足足等了两个多钟头。
这是他能进去的唯一通道。
而这,也是两个朝廷命官的原因。
按照张明正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宋文公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人,靠着自己的势力爬到今天这一步。
这个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
别说百姓了,就连那些大臣,也都露出了不屑之色。
尤其是那些知道了这些事情的人。
所以,他们才会联手对付这个副丞相。
然后,一道道的奏章,如同一片暴风骤雨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入大臣们的手里。
“王妃,你为何如此忧愁?”这天一大早,王介百般无聊的走进了御书室,一眼就看到了一张桌子上,一脸的愁容。
“拜见陛下。”一见到此人,赵飞雁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
“陛下,您看,这是一封新的内阁副手,宋公所写的一封信。”
王介闻言,转过身来,看向身后。
只见一摞一摞的文书。
甚至于,比之当年与燕王作对之事,还要更甚一筹。
我的妈呀。
老丈人,您是新人吗?
更何况,刚才只是干掉了一只,现在居然还有一只?
他究竟做了什么?
王介拿起一份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