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种事情你也敢来找我,我要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让他去吃大餐。”
“是。”军士再道:“还有,云后的遗体在哪里?”
金枪王没好气的说道:“一起丢掉。”
“且慢。”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王介连忙叫停,对金枪王道:“兄弟,能不能让我处理一下云飞的身体?”
金枪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好,既然你们都是一伙的,那么,这个任务就由你们来完成。”
“那就多谢兄台了。”
接着,王介吩咐张百户快马将芸芸的遗体运到长庆,然后将这边的事情告诉常一笑,让他通知卢家人,让他们时刻做好进攻岐县的心理准备,王介得到了金枪大王的信赖,常一笑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但一听到王介要参加晚上的宴会,不禁有些担心。
入夜之后,王介和金枪王准时来到了这里,两个人一跨过大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菜肴香味扑鼻而来,有鸡有鸭,有鱼有肉,甚至有世界上最有名的菜肴,可谓是琳琅满目,看得出来这个阿达也是下足了功夫,想要捞点好处。
阿达已经等在那里了,见两人准时到来,心中大喜,连忙站起来迎接,王介只是寒暄了几句,就让两人落座,金枪王心中有些忐忑,觉得这次的宴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轻松,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跟王介靠得很近,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宴会上,其他三座城市的六名头目也在,王介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虽然偶尔也会露出笑容,但那笑容都是装出来的,说话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看一眼阿达,神色间充满了戒备。
金枪王见王介丝毫不以为忤,偷偷地踹了他一眼,让他小心一点,可王介却丝毫不以为忤,继续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下,引得阿达等人纷纷鼓掌赞叹。
金枪王却不同,他生怕有人在自己的酒水里下毒,所以一开场,就随意地吃了点东西,阿达见状,嘿嘿一笑,道:“为什么枪王你今天晚上心情这么不好呢?你是不喜欢吃,还是看不起我?”
金枪王急切地说道:“达兄言重了,在下何尝不希望有石兄这样的英雄气概,逍遥快活,只可惜在下最近身子不适,医者嘱咐在下,要在下多饮些。”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可是听闻你和石兄在城墙上喝了不少,怎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说自己有病,不能再饮酒了?阿达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对了,我明天就让人把他带过来,让他给你看病,怎么样?”
“这——”金枪王老脸一热,暗道这阿达也太会找事儿了,本来自己只是用生病来糊弄过去,没想到竟然被他一口道破,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真是小瞧了他。
阿达看了看一旁大口大口吃肉的少炎,又看了看一旁大口大口吃肉的少炎,又看了看金枪王道:“少炎,你可别怪我,你和这位石兄一样,从来都不会拿我们当成自己人,现在正值战争时期,和我们同去的将军都已经死伤殆尽,只剩下寥寥数人还能和我们并肩作战,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还好,你怎么就这么矜持了?难道你还怕我给你下毒吗?”
金枪王脸色一白,连声说道:“石兄,我可没有骗你,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去找石兄。”
王介一边喝着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知道吗?
“石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阿达一怔,有些不解地问道。
王介笑道:“谁都清楚,喝醉了就会**,不过我哥是个很守妇道的人,临走之前,我姐就叮嘱过我哥,让他别再酗酒了,你们也都明白,酗酒对他的健康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哥哥身体不好,而且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心很柔软,喝醉了之后,很容易被勾引,大家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可就真的要被勾引了。”
在场众人一阵大笑,他们和王介想到一块去了,一个人一旦喝酒,就会变得不可收拾,特别是那个部位,就像是一头饥饿的老虎。
金枪王看着王介滔滔不绝的滔滔不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够无耻的,阿达果然有几分自己的风范,当下也跟着说道:“老哥说的不错,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能伸,你说是吧?而且,我最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必须要保持自己的清白。”
“老大,照我说的,你还是别喝酒了吧。”
金枪王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样的宴会,我可不想参加了。”
“怎么会?你看看人家阿达元帅,刚才那纯粹就是跟你闹着玩的,你自己不能饮酒,用这杯茶来代替,阿达元帅心胸宽广,自然也不会责怪你,更何况,我们这次饮酒本来就是为了痛快,人到心到,运气到了就成。”
“这位朋友,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喝酒了。”金枪王端起茶水,给众人倒了一杯。
阿达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好强忍着,端起了杯子,说道:“枪王,石老弟,两位所言极是,外界的繁华再怎么绚烂,终究还是幻影,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好了,别说这个了,看在以后的工作上,大家一起喝吧。”
联手?你找谁?好美,好吧,我要他的城,他要他的书,这样我们就可以双赢了,用一些废纸,换取一城,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我真|他|妈的聪明,嘿嘿嘿嘿!”王介心中一阵狂喜。
“石兄!阿达看着他嘿嘿直乐的样子,又叫了一遍,见他没有回应,又大声叫了一遍。
王介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抱歉,是我唐突了。”
“没事,没事。”阿达挥了挥手,上下看了看王介,发现他的发型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便开口说道:“敢问石兄,你的家乡在哪里?是不是在随州市?看来你不是我们南梁国之人啊。”
阿达只是随口一问,王介心中一动,妈的,这小子是如何看出自己不是南梁之人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阿达大帅,这种事情万万不可,我对南梁王朝一片赤诚,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我怎能做别家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