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咱们不能把郑娘子当老婆,也不能当小妾,你有这个胆量?"
"废话!不是要比诗词么?若是输了,就不要和郑娘子有任何瓜葛,不然,我就阉了你!”
李恪一句话说完,沙进手中长剑一挥,一片剑芒飞出,书桌上缺了一块。
一群花痴,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只觉得**一凉。
崔三郎双脚打颤,却是一脸的不甘心,“无礼!无礼!好,那我就陪你玩玩!”
李恪二话不说,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锦里千灯如梦,兰缸艳已逝。床榻上的彩虹,照亮了天空。“英雄疑英雄,倚楼如明月。”有美人在,九枝花开。
这是一首描绘了元宵节时,在街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青年们尽情地游玩,五颜六色的灯笼,
还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灯红酒绿,人如白昼。
“这,这……”
一帮正在攻击李恪的哈士奇,瞬间懵逼了
这种水平的诗词,崔三郎自认做不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
“崔某佩服郎君的才华!"说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着李恪行了一礼。
文人墨客就是这样,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能让他明白,他肯定会佩服的五体投地。
其余人也是垂头丧气,纷纷躬身道歉,对着李恪道歉。
崔三道:"敢问小郎君贵姓?"
"我说过,我会做到你不想做到的事情。长安一定会轰动的,相信大家都会明白的。”
李恪不愿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过他也没心思去编造什么。一旦自己将郑丽婉这个大美人的身份公布出去,大家都会知晓。
李恪不顾众人的惊讶,继续书写,再次一口气完成:
"这是我要献给郑娘子的一首歌,你们能不能教教我?"李恪把手中的卷轴递给了崔三。
“夜来,东风吹过,繁星点点。宝马玉雕,香气四溢。一曲凤鸣,玉壶光闪。雪柳蛾儿,黄金缕,欢声笑语,幽幽幽幽。我找遍了所有人,回头一看,他就在我的身边。”
众人一看到,顿时尴尬无比,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这首诗是卢照邻和辛弃疾写的,吓唬吓唬这些蠢货还是很容易的。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骚扰郑娘子!也唯有小郎君,才配得上郑娘子的信任。我这就回去好好学习,绝对不会乱来。”
崔三郎说完,对着李恪一拜。
看到崔三郎这样,其他人也纷纷行礼。
李恪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两句话,居然将一帮二哈给整得半死!
目送众人离开,李恪将这一段诗递给郑丽婉。
读到最后,郑丽婉心脏剧烈跳动。我,我,我我我我
“我找遍了所有人,回头一看,那个人还在,在黑暗中。”
这一刻,郑丽婉心中一软。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所以找遍了所有人。他在寻找我,我在温暖的阳光下,在温暖的阳光下。我在灯下,一定很漂亮。她是不是很般配?
此刻,郑丽婉羞涩、兴奋、幸福、得意,在灯笼的照耀下,娇艳动人。
郑丽婉拿着李恪的这一曲,给自己和李恪的孩子取了一个名字。
这首诗,不管是描写风景,抑或抒发感情,都显得雄伟壮丽,而且清新、细致。这小郎君,果然是个有野心、有野心、有爱心的人。
如此年轻的夫婿,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一旁的苏嫣,看着时间到了,如果她还在这里等着,她的丈夫肯定会将她迷晕过去。
苏嫣上前一步,一把将郑丽婉拽到一边,“郑娘子,刚才送你一首诗的,是我的丈夫。”
郑丽婉闻言,脸上登时一片通红,他方才甚至已经决定给那位郎君生下的儿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可现在,他的妻子,竟然又来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她看在眼里。
郑丽婉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发现了一样,羞愧难当,“我也不知道郎君有夫之妇,所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嫣将郑丽婉的尴尬看在眼里,道:“郑娘子不要多想,这就是我跟郑娘子说的话。郑娘子见过夫君的相貌、气魄、才情,你可愿与我一同伺候相公?"
“什么?!”郑丽婉大吃一惊。
苏嫣一言不发,直视郑丽婉的双眼,似乎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此刻,郑丽婉眼中有惊讶、激动、后悔、期盼、还有一丝害羞。
从天而降的帅哥,他怎么可能拒绝!
可惜,她只能成为一个小妾,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要好。
以自己现在的处境,若是不给小郎君当侧妃,又有才华,又有美色,怕是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再说了,这样的好夫婿,以后也不一定能找到了!
郑丽婉声音细若蚊蝇,低着头,羞恼道:“还,还要禀告我阿耶。”
"好,郑娘子稍等个几天,我替你去办。”
第二日。
宁王妃苏妍,被郑家人以礼相迎。
郑丽婉终于意识到,昨天晚上那个英俊潇洒的青年,就是宁王!心中更是甜滋滋的。
郑家众人都是喜出望外!
这些年,流言不断,有人说自己的闺女和陆七郎订了亲,也有人说郑家人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陆家人。
更离谱的是,郑家人为了掩盖自己的孙女出嫁,将自己的孙子给杀了。
总而言之,这些年来,郑家人有苦说不出。
郑父本以为,自己的女儿,会被人糟蹋,可宁王妃却来了,要为宁王挑选侍妾。
反正都是小妾,小妾也是小妾。
他连忙将她送走,免得她太过善良。郑家的人都快疯了。
李恪就是这么一次,看到了大唐最漂亮的郑丽婉。
而郑丽婉,本来就是李二看中的女子,现在更是进入了宁王的府邸,这样的事情,对于大唐人而言,并不算什么。
毕竟李二曾经用过,而他的孩子却可以继续用,甚至可以说是皇帝陛下,大唐上下都可以接受,更别说是一道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