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后宫不得干政这一说法,而乐雅从小也受家中嫡母折磨,没有饱读诗书,很多东西他都不懂。
只是思来想去,觉得李虎说的倒很合理。
“那你觉得该如何是好?如今姐夫刚刚回府,虽说受到优待,也受皇帝重用,可董将军却也依旧压了姐夫一头,两人一直都明争暗斗,如今更是愈演愈烈,闹得越发厉害,如此这般下去,怕是姐夫心中也会艰难,将军便更加不会放过咱们,此事确实是像你说的,一般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这又如何是好啊!?”
乐雅又何尝不急呢?
以前的他确实是与曹操无关,但现如今不同了,他已经有了皇子,这朝堂中的许多事,便与他有关系了,虽说汉陵帝如今正值壮年,可汉灵帝平时最好色最喜美女,这样的人又能活得了几年呢,汉灵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张太医也曾说过,汉灵帝最多不过十年寿命,怕是也活不了那么长了。
可想而知,汉灵帝就算真的能活10年,那时候他们的孩子还没能长大呢,若是没有一个重臣可以协助,怕是他们的孩子也无法登基为帝吧。
如今这个人选最好的无非就是皇甫嵩!
他们虽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但好说歹说也比旁人亲密,该是与自己亲密的人站队还是站队别人,毕竟是做将军的也不是傻子,脑子里面又何尝不知孰轻孰重呢?
“你都知道的道理,难道你姐夫会不知道吗?”
李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你线下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好好的将二皇子抚养长大,日后一定会有那样的机会的……”
只是如今东汉末年,时局动**,四处全有起义军揭竿而起。
到时候由各路人马争权夺位。
不过是一张草图的江山,我哪里够那些老匹夫们分享呢。
到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李虎现在连想都不敢想。
李虎并未想着要将自己的儿子推上皇位,并且守住着江山。
如今东汉政权腐败,无论是宦官,还是外头的兵马大将军。
一个两个贪官污吏全都将国家带着走向了灭亡。
这样的历史肯定不能继续存在。
但一个孩子却不该成为这样历史的最终牺牲者。
李虎想要改变,只是在这一刻,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将这孩子抚养长大那是必然的,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还要心疼他……”
乐雅说着,眼中露出无限的柔情。
“只是有些时候我总觉得你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是我琢磨不清,琢磨不透的东西!”
乐雅起身,来到李虎的身后,从他的背部缓缓拥抱住了他。
“我们二人如今早已经算在一块儿,无论是好是坏,无论日后过着怎样的生活,我们都不能再次分开,孩子已经生了,他现在是这皇宫中鼎鼎大名的二皇子,是受万人敬仰的皇帝之子,这对于我们来讲难道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吗?你为何总是如此忧心忡忡的?”
乐雅想不通,“你是怕皇后的大皇子吗?”
没有什么好怕的,皇后的孩子也好,乐雅的孩子也罢。
若是按照历史的走向,那么他们的孩子都将成为皇帝。
只不过全都是被人控制的傀儡罢了,他们成为了皇帝也没有实权,而且都是在孩童时期的幼帝。
就那么大点一个,他们懂什么又能做什么?
“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你不必想太多,如今你刚生产完,甚至还没有恢复,完全总是如此,但精竭虑会对你的身体恢复有所影响,你乖乖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李虎说着,便是一把拦腰抱起了乐雅,两人翻滚在**。
李虎刚想起来就倍乐雅再次勾住了脖颈。
“自从有运到生产,你已经许久没曾陪我了,今日边陪陪我嘛……”
“倒也不是我不想陪你,只是你刚生产结束,身体没曾恢复完全,我若是陪了你,反倒对你的身体有所危害!”
李虎是在心疼乐雅,可此刻的乐雅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呢?
“我不管这身体恢不恢复又有什么用,日后我也不会为了皇上生孩子,咱们如今已经有了孩子,就这一个就够了,又不必生孩子,又不必做其他的事儿,我这身子骨恢不恢复又能如何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身子是你自己的,日后就算不生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李虎心疼不已。
“我只是希望你的身子好,只是希望你能活得长久。”
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的乐雅心里有些不好受。
最终两个人还是互相心疼的拥抱着入睡,并没有做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教导和养育孩子。
他们几乎闭门不出,而这宫里头也越发的冷清下来,汉灵帝似乎只有在生产那一日出现过,剩下的日子就像是彻底的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如今二皇子已经出生,他们并不想要就此放弃,所以乐雅也时不时的会在汉灵帝面前出现。
可越是这样,他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越加招来翰林地的厌烦,汉灵帝本就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这宫里头无论是皇后还是几位贵人,对于他而言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并且厌烦之至。
对于汉灵帝而言,他最喜欢的便是那些新鲜而又貌美的女子,只有那些女子才能真正的吸引到汉灵帝的注意。
对于这些他早已品尝过,甚至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汉灵帝没有丝毫的兴趣。
乐雅 的经常出现反倒让汉灵帝心思愈加沉重。
因为汉灵帝的不洗,所以每次怀中搂着的美人都能说上乐雅几句。
这样的日子再让他受不了,回来的路上每次都一肚子的怒火。
“他这么做皇帝的吗?再怎么说本宫也是个贵人,他们就这样对待皇上的贵人吗!?”
乐雅 平日里虽然可以不注重尊卑,但是对于那些只是歌舞季出身的女子,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他们如此轻浮而又瞧不起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