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不时的也会被董卓打压的厉害。
皇甫嵩 也因为这件事儿,而时常郁结气闷。
但都说后宫不得干,政虽说乐雅已经被册封为了贵人,可实际上他根本不得宠,汉灵帝是多么好色之人,众人皆知,所以想要让乐雅吹耳旁风,怕是不成的。
可好,在他争气那么几次就怀了身孕,并且生下了二皇子,这也让皇甫嵩看到了更好的光明未来。
毕竟若是扶持着自己的妻妹之子为皇帝的话,日后自己的身份地位肯定跟着水涨船高,也不必被董卓就此压了一头了。
“贵人知道将军如今的心头大患,便是董卓董大将军。”
李虎不想废话,便是直言直语。
“无论是这前朝,后宫董将军的存在,怕是已经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可由于董大将军的势力,所以许多人只是眼红却无可奈何,甚至哪怕是皇上都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甫嵩 听了这话便沉默了半晌,许久才哀叹了一声。
“皇上手中的实权不多,最主要的是那董卓手中紧握兵权,甚至就连本将军与朱将军的兵权加在一块也没他多,皇上忌惮他,自然拿他没办法,而本将军和朱将军,虽有心也无力啊!一来,这董卓并不犯下大错,二来,皇上虽明显不想重用董卓,但董卓的脾气暴躁,敢于与皇上正面硬刚,皇上忌惮董卓手中兵权向来,也都只能妥协,久而久之,这董卓的势力就会与日俱增,反倒是咱们这些个兵全被瓜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点办法都没!”
皇甫嵩 在说这些的时候明显脸上有着一些沮丧之情,说实话,他对于此事早已经忌惮万分。
也算是犹豫许久,但许多时候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倒不是不想铲除董卓,只是目前为止不仅没有更好的机会,甚至是他们没有那样的实力。
“将军既然知道董卓董大将军是最大的隐患,那咱们就必须将其除掉!”
李虎的话一下便说到了点子上。
皇甫嵩 确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你真当本将军没想过这些吗?只是那董卓身旁的家兵众多,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这朝堂之上许多的朝臣,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忌惮非凡,所有人都想除掉他,包括皇上,他为了保证自己的平安,他的府邸内外比皇宫的守卫都森严,这样的情况想要除掉他,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怕都是难事啊!”
皇甫嵩 几曾何时也曾想过要用一些私底下的手段除掉董卓。
为此还真正实践过,也有去排查,可最后才发现董卓似乎很清楚自己在这朝堂之上的身份地位,以及在众人心中的分量。
所以董卓为了不让那些人有可能伤害到他大多数的时候,竟是将自己的府邸重兵把守。
甚至身旁跟着的那些小厮都是他平日里养的死侍。
这种情况下,想要刺杀董卓的人大多都是以卵击石。
最终无情的死在董卓的刀下。
皇甫嵩 心中很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迟迟未曾动手。
若是不能够保证一击毙命,那么便不必去做,不然的话最后只会在无辜的情况下牺牲自我。
若是不被暴露行踪倒也就罢了,若是被董卓知晓此事何人所为,怕是会惹恼了董卓,那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此等没脑子的事情,就算是个武将也得思前想后,思虑周全之后再去做吧。
“将军说的这些贵人又何尝不明白,贵人从未想过让将军硬拼,更为想过让将军刺杀。”
可对于李虎的话,皇甫嵩反倒有些不明白了。
“明面上做不得,暗自里又没有办法刺杀,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将其除掉吗?”
“方法自然是有的,倒是麻烦将军给董大将军设一场鸿门宴了!”
李虎一语中的,皇甫嵩紧皱眉头,“你说的是什么鸿门宴?”
“只要将军能够将董大将军请来,无论是在咱们将军府,还是在旁的朝臣家中,董大将军若是能够如约而至,贵人寻得一物,名作鸳鸯壶,这壶中的酒本是无毒的,只是其中一个瓶嘴有毒,只要转动机关便可致使变成剧毒,将军只要使用得到,便可在董大将军信任的情况下将其毒死,由于此物件设计巧妙,只要将军不说出如何运用,怕是无人能够检查的出来,到时候,就算是董大将军死在当场,可由于众人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二人同喝一壶酒,你却无事,那他董大将军的死最多会变成悬案,却不会有任何人,敢于责怪到将军头上!”
李虎说着便将鸳鸯壶拿了出来,这是前些日子他闲来无事逛商城的时候看到的。
以往看电视和小说的时候,确实是知道这个物件只是那些似乎都制作的非常简陋和粗糙,商城里所卖的这个鸳鸯壶,这是非常的巧妙精致。
并且还配备说明书,将一切说得非常详细。李虎研究了许久才发现这玩意儿若是没看过说明书的人,怕是怎么研究都研究不出来其中的奥秘。
通过此物件来毒杀董卓,怕是再好不过。
董卓此人心机深沉,又是一个极为心思细腻之人,所以想要在此情况下毒杀他,必须得先行取得他的信任。
按道理来说,之前演的那些电视剧或者写的小说什么的,总有这玩意儿出现,只是按照正常来讲,在这个年代怕是不会有这么巧妙和精致的东西被制作出来,所以李虎也是孤注一掷。
皇甫嵩 听着李虎说这些被哄的,一愣一愣的见着李虎将其拿出来,便赶紧从上头走下来,将李虎手中的鸳鸯壶接过来仔细的观摩起来。
“你说的这玩意儿真的中用?将军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呀!”
“将军无需担心,要是你不信的话,咱们大可试试!”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练武场。
皇甫嵩 非常不人性化的准备了两只小狗。
李虎按照说明书将其灌上了酒,随后便是通过手法,在两个不同的壶嘴来回转换下倒出了两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