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将军的追妻火葬场

第60章 钟懿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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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懿和师太们、静柔一同回去的时候,手上还提了不少的蔬菜。

“师太,你看这些菜,可够咱们吃好久的了。”钟懿道。

“阿弥陀佛,施主,这是您的功德。”静方,静正双手合十虔诚地向钟懿鞠躬。

钟懿连忙将两人扶着“这怎么受得住,我只不过是将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了大家,小事情,小事情!”

静柔也一同合十,但是她年纪不大,还是有些好奇的“钟懿,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法子的?”

“小时候我吃不饱,我爹就是这样带着我去抓鱼吃的。”

说起这个,钟懿脸上的笑意变淡了。

两个师太和静柔都不爱说话,几人便踩着雪默默地回到了庵堂。却在即将入房间之时听到了轰的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想必是峡谷处塌方了,阿弥陀佛。”静方遥遥望向塌方的方向,这个时间,应当是没有人来这偏僻的小乡村吧。

塌方处。

一辆马车正好停在了塌方前。

“公子,前面塌方了!”

杭恒想从马车中钻出来,突然感觉到脚下的震动,一旁的大汉,转瞬之间就将他从马车之中捞出来,用披风裹着。

架马疯狂地离开了那处,另外几人也紧随其后。

直到在一片平坦的地方几人才停了下来。

“公子,刚才咱们差一点就被雪埋了,想必那处已经不能再去了,不如咱们等这几个月过了再来。”

杭恒精致的小脸从披风中露出来,他望向了身后那一片雪白的地方,眼中神色越发深沉,等几个月他就没时间回来了。

但是上天阻止,他只能这样了。

“走吧。”

凤城。

风尘仆仆的一群人进入到了一个宅子中,杭恒一番收拾后,便去到了一个房间中。

杭恒跪下,道了一声“父亲。”

那人背对着他站,却不转过身来,他静静道“杭恒,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记得。”

“记得?记得你怎可以跪我!起来!”

杭恒眼眸垂下,知道这次是自己任性了,道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恒儿,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往后是要当赵国的王的,如今你竟为了那人,私自跑出去,你若是出事了,咱们多年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杭书转过身来,一脸深沉。

杭恒袖中的手渐渐握紧,刚逃出那危险的地方后,都没有休息,如今他脸色还苍白着。

“杭儿,来年我便将你带去王宫,等你成就大业之后,什么样的人你得不到?你好好想想!”

“父亲,不,杭叔,我就要她!”

杭书看着倔强的少年,叹息了一声。拍着他的肩膀道“杭叔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咱们布局多年,你若是往后成王,也能够将她接来,好好地保护起来,你试问,你如今能够给她带来什么?”

说罢,杭书便摇头转身离开了。

门口守着两个丫鬟,他挥了挥手。“你们带公子回房,然后叫大夫过来看看。”

房间的药味很重,但是杭恒心中想的却是自己的身世和得知钟懿订婚的事情。

刚喝下去的药,奇苦无比。那股苦味一直盘桓在口腔中。

他当时是在一个马棚中出生的,那个时候,母亲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便将他托付给了自己的外公。

为了让自己能得到一个正当的身份,外公便将自己远方的亲戚接回来,便将自己交给了年仅十五的杭书,那个时候他的名字还不叫杭书。

外公教杭书读书,写字,作画,学识,就是为了将自己平安养大带到王上面前。

所以到如今,杭书都没有娶妻,只是对外宣称自己的妻子在生下儿子时就去世了。

杭恒想起来这几年杭书的教导,如果他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他或许会一直当杭书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还是肩负了不少的东西,而且他也有野心。

但是他和钟衡从小一起长大,他实在不能忘记那些点点滴滴。

而嫁人这事,钟懿怎么会不告诉他呢?肯定是那个女人有问题,但是他如今却没有办法,想必还是要自己站在最高的位置之上才能保护好自己爱的人。

也罢,只有叫人去寻了,信,他还是得会写的。

两个月后,文镇已经不下雪了,乡下的雪已经化了。

钟懿早就做好了准备,坐上一位村民的驴车便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但是在半路之时也遇见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人将她认出了来。

“老爷,是小姐!”架马的小厮大喊一声。

从马车中当即出来了一个男子,是父亲,竟然没有让那女人一起来,是怕那贱人受不住山路吗?

但是钟衡看着自己的父亲来,也惊讶了一瞬,她以为父亲是不会来接她的。

但是父亲还是来了,看来父亲心中还是有她的,来不及高兴,却看到下马来牵她上马车,却不看自己的眼睛,整个人一派深沉,这让她有些诧异。

“父亲,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钟懿担心问道。

钟衡摇摇头,又抬起头来,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懿儿,父亲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你不要伤心。”

“什么事情?”钟懿隐隐约约的觉得不是好事情,但是她还是继续问。“父亲,您说吧。”

“懿儿,你母亲,去世了。”

钟懿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眼发直,抬头盯着父亲“父亲,你说什么?母亲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懿儿,父亲知道,你不相信,父亲也不相信,但是你母亲病了这么久,那日我刚到家,就被婉娘拉去了纹娘的房间,就看到有大夫在给她医治,却无力回天,今日来接你是为了让你去见你母亲最后一面的。懿儿.....”

钟懿已经听不下钟衡后面说的什么了,她两眼发红“怎么会?母亲怎么会,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就才两个月?父亲,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张婉娘那个贱人!”

“父亲,家中就我母亲和那张婉娘,一定是她!”

钟衡一听钟懿在骂张婉娘,脸色便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