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们本来就是这片地方的军队,没什么大事,为什么要把我们调走?”
“这是我们两个的决定,其中还有很多军机要事,不方便跟你们透露。”
苏烈瞥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便将他们顶了回去。
但这还不算完。
他接近两米的身躯,猛然从台子上跳下。
砰!
一手一个,将刚才叫的最欢的两人拎起来,宛如拎着小鸡仔。
“你们两个好像刚才叫的很欢?”
“来人,给我打!”
“凭什么打我们!这不合规矩!”
“规矩?老子就是规矩!”
很快,苏烈身边的十几名亲卫就冲了出来,对着刚才反抗的几人拳脚相加。
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很快,这几人就躺在地上,没了声音。
看来是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还有谁有问题?”
“没人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走!”
苏烈对着秦镇国使了个眼色。
秦镇国心领神会。
安排手下士兵带着他们出军营。
一切都已经被他们提前准备好,也就只有带人的时候,稍微麻烦一些。
但这也被苏烈解决了。
“路上小心些。”
送苏烈走出军营,秦镇国嘱托道。
苏烈摆了摆手。
“我没什么,你后面准备怎么做?”
“收拢茶马关外的士兵,让他们一直在外飘着也不是个事儿。”
“不错,走了!”
秦镇国的意思,苏烈已经懂了。
茶马关外的那些伪装成马贼的士兵,对淮南王很忠心。
但这次却被对方放弃了,若是秦镇国这时候伸出援手,便能收复军心。
他们也会彻底脱离淮南王。
虽然只剩一千多人,可这些人却知道淮南王干的那些腌臜事。
正好能用来应对淮南王。
“唉,还是老朋友之间好配合。”
秦镇国看着苏烈离去的背影,开口感慨起来。
又过了几日。
京城内的兴国公府,苏植找到了秦云。
“你爹把淮南王的旧部收了。”
“不是本来就是过去收的吗?”
“不,他把茶马关外,号称马贼的那群人给收了。”
“卧槽?”
秦云眼睛一瞪,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淮南王就这样看着?”
“烈儿把淮南王的人换走了。”
“哈哈哈哈!”
秦云嘴都要笑歪了。
太秀了。
“老爷子,我要准备成婚了!”
“嗯,你们两个的父辈都不在这边,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可以找老夫问。”
苏植点点头。
秦云这一趟已经稳了。
后面就是秦镇国和苏烈的事。
既然和西域的交易,能让他们赚到一大笔钱。
后面成婚的事情也可以开始了。
“恭喜少爷!”
田苟在一旁拍着马屁。
这时候,外面却忽然走进来了几个护卫。
“老爷,淮南王来拜访。”
“嗯?”
秦云和苏植对视一眼,两人都警觉起来。
这个时候淮南王过来专门谈判,已经是无奈之举了。
“一起跟老夫过来吧,他是想见你的。”
苏植一眼就看出来淮南王不是找自己的,拉着秦云就来到了大堂。
淮南王和齐破军,正脸色阴郁的坐在客位上喝茶。
看见秦云过来,淮南王的声调都抬高了好几个度。
“秦云,你们一家人真是好手段,本王的兵都被拆的七零八落。”
“什么,我不知道啊。”
秦云瞪大眼睛,满脸无辜。
他确实不知道北方发生了什么。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这两位侯爷已经处理完了残局。
“这一连串的事,本王不再追究了,就这样吧。”
淮南王沉默片刻,嘴仍旧很硬,但已经有了低头的意思。
主动上门,就是为了求和。
他确实有点害怕秦镇国去朝廷用那些旧部作为证据,检举自己。
死是肯定不会死的。
可一定会很难受,因为朝廷会让他再狠狠地出一笔血。
赔个几十万两银子,都是轻的。
“你不追究?”
虽然他说的很牛逼。
像是放过了自己一样。
但秦云却不愿意听他这样讲话。
“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应该是我不追究了吧?”
苏植皱起眉,扯了扯秦云的衣袖。
这也太狂了。
大家在朝廷中,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齐破军皱起眉头道:
“秦云,王爷是在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也是啊,我说的不对吗?”
秦云两手一摊,看向淮南王。
“王爷,平心而论,要是这一趟我爹没去,我也没人能拦住您,让您不声不响的就抢了东西,现在您会怎么办?”
这幸亏是自己有了优势。
要是让淮南王逮住机会,还指不定要狂成什么样子。
“有句话说得好,人狂自有天收,秦云,本王就算是硬抗下来这次的罪责,也仍然能活着,你这么狂,却没什么凭依吧?”
淮南王皱眉,对秦云开口。
他是皇室,百无禁忌。
这样的身份,也是他的最终底牌。
秦云撇了撇嘴。
对这个腐朽的王朝更增添了几分鄙夷。
若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对的,也怨不得大周一步步衰败下去了。
“抱歉,我就这个性子,你要是不服可以走。”
自从上一次淮南王在布庄安排人对他动手以后。
秦云本就没想着和他好好过。
“好,你会付出代价的。”
淮南王转身离开。
齐破军有些害怕的跟上,低声道:
“王爷,咱们这样就真的是一条路走到黑了,万一他把您用士兵当马贼劫掠商队的事情捅到暗卫那,陛下又要震怒了。”
淮南王的脸上带了几分疯狂,咬牙切齿的道:
“报吧,本王也把他们的布防图报到北蛮,看看谁先死。”
这次失利,就是因为秦镇国和苏烈。
若是将布防图交出去,这两人肯定会承受北蛮最猛烈的冲击。
齐破军在听到他的办法之际,心脏猛然一跳!
“什么?王爷您糊涂啊!这是背叛大周,背叛朝廷的大罪,就算您是藩王,这种罪责一旦摊上,也没任何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