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海慌忙的跑着,向前狂奔着,而丧尸仿佛有了目标,紧紧追着男人。
津海拿过手中的枪,扫射了过去,而就在这上,一个双头丧尸跳了过来,将津海狠狠压到了身下。
津海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失去了生命一般,闭上了眼睛。
007刚想说话,就突然跟津海断了连接。
津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陌生的一切,“这是哪里?”
“主人,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007快要哭了。
“七七,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这里,”津海说。
“007解释了一切。”
津海拍了拍脑袋,自己真是撞邪了,又穿越到了哪里。
鹿之凝摸了摸男人的头,“没发烧,那就说明没变傻。”
津海这些天也了解到了很多,自己那天虽然被压到了身下,可多亏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才捡回了一条命。
而让津海不解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被发现,明明已经隐蔽了。
想到这里津海,忽然叹气了一声,自己果然还是大意了。
我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是重生的时候,自己制作的解药。
只是留了个心眼,对外都是好的,而对于内部人员是有毒的,吃了之会引吸丧尸,无法变成正常的人类。
解药的使用药效怎么样,虽然刚刚研究出来,抓了一只丧尸。
之后还没有探索实验室,就嗝屁了,
上一世,自己研究了解药,喂进去,有明显的作用,而丧尸也恢复人的正常特征了,不再嗜血。
何况在未世,随时都会有人来要你的性命。
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只会更加的恐怖。
津海只想快点完成任务,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津大公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实验室的尸体被偷偷转运了。”
津海大惊。
鹿之凝将自己最近发生的一切,汇报给了男人。
津海脑子思索着,实验室的究竟有什么。
津海想了想,是想回到出发地,看一看到底要什么。
天空黑漆漆的,车快速的行驶着。
津海看着车窗外的倒影,脑子里回想的还是白天的事情,那个双头丧尸。
当时自己并没有发现,一切明明都做的很好,以前都没有发现,为什么现在被发现了。
看到丧尸超他追来,那一瞬间,他脑中轰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呼吸困难,自己好像有一次面临了死亡。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被人蒙在鼓里,当成傻子一样,最后失去了生命。
最惨的一次,津海被囚禁到了地下室,和丧尸厮打,他活着出来,却被活生生的切断了一根,从那天开始,她看到血就害怕。
可是,当今天的一切发生,自己还是害怕,死亡。
实验室里也是,胖子说,他在那条街上,问过的所有人,得到的信息都是,从来没有这样一个男孩,不认识。
没有一点头绪,逼问出来的消息,都是没有价值的。
究竟是谁,在后面操纵着一切,是人是鬼,津海气的牙痒痒。
车内光线暗淡,津海听到砰砰的动静,从电脑中抬起头来,就看到那个女人,不停的用头撞击着玻璃。
他眼角浮出一丝笑意,将手伸了过去,鹿之凝下意识朝窗户,砸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听到的,不是砰砰的声音,而是有一双手,挡在那里,头上没有任何痛觉。
鹿之凝愣了一秒,反应了过来,刚转过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在盯着自己,唇角一勾,含笑轻叹道。
“鹿小姐,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虐待你了,跟我身边这么不好。”
男人打趣的声音传来,鹿之凝作思索状,片刻轻叹道,大大方方承认,“是啊,吃不饱,穿不暖,还天天被丧尸追着打,心情能好吗,”
鹿之凝翻了个白眼,这个狗男人,自己救了他一次又一次,一句感恩的话都不说,还每次都讽刺自己,自己只是瞎了眼,才会救他,当时一定是脑子有病,才会救他,鹿之凝狠狠的唾弃着自己。
“呵”。
“长本事了,”津海一把将鹿之凝扯进怀里,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压低嗓音,威胁道。
“没关系,不就是吃不饱?穿不暖,等你下次好好活着,我一定让你吃饱,然后慢慢上路,阎王爷欢迎你,”男人嘴毒的要死。
鹿之凝:“……”
你老人家耳朵是有问题吗,耳鸣。
鹿之凝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用力挣脱,从男人怀抱里出来,默默坐远了一点,模仿着他的语气,开口调侃道。
“没关系,反正那个野男人,就在我眼前,你既然想弄,就弄死自己吧,”鹿之凝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就在这时,车速越来越快,津海察觉到了不对,一把将鹿凝之捞到了自己怀里。
鹿之凝屏住呼吸,虽然害怕,但是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成为男人的累赘。
“津哥,有人跟踪我们,”刺耳的轮胎声响起,越来越多的车,包围了过来,像是有目标一样。
津海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车,神色慵懒的靠着椅背,抬眸,语气已有几分不善。
“找死。”
“胖子,好好陪他们玩玩,好不容易送上门的乐子。”
好久没有这样的乐子,自己肯定抓住机会和他们好好玩玩,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津海来了兴趣,浑身都痒痒,一定要跟这群人拼个你死我活。
自己正好没有地方撒气,这次来的真好。
津海看着眼前的车辆,阴笑了起来,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对狗男女,来取自己的性命了。
看自己不死,心里不痛快。
津海早就看清了人性,自己现在所有用的一切,都是假的。
把那些所谓阿谀奉承的人,也只是看中了自己手里的权利,还有利用价值。
才会过来巴结自己,那群人就是一群恶狼,当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活活咬死,吸干鲜血,像垃圾一样扔弃掉,却只觉得晦气,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