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你說的那麽嚴重……”
“就是那麽嚴重！”
還沒有等著那老人說完，羅德尼就站了起來。
——先前，他一直都在一張椅子上麵。
向著那老人走了過去，看著他的眼睛，一句話也不說。
說實在，雖然從很小的時候，他就認識眼前這個人，但是此時被他這麽盯著看，他心中依舊有點恐懼。
於是，為了緩解心中的恐懼，那老人說道：“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你的眼睛。”羅德尼說道，“是不是已經變得很渾濁了？居然連這樣的事情都看不清。如果是年輕時候的你，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確實。”老人說道，“現在我確實不是年輕時候的我了。”
“因此你的眼睛就渾濁了。”
“我的眼睛沒有渾濁！”
突然那老人大叫了起來。
“你知道嗎？每次到了天氣變壞的時候，我身上的那些舊傷就會發作。這種感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非常地痛苦。”
“我不想讓我的兒子再經曆這樣的痛苦！”
“於是你就投靠了軍國？”
“投靠軍國有什麽不好的，他們已經答應了，要給我們所要求的一切。”
“這樣的話你也會相信，看來你確實已經老了。”
而聽著羅德尼的說話，老人向羅德尼的眼睛看了過去說道：“你為什麽那麽確定，軍國會給我們帶來毀滅？”
“那你又怎麽可以確定軍國不會帶來毀滅？”同樣是看著對方的眼睛，羅德尼說道。
“……”
而聽到了羅德尼的說話，老人皺眉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轉身就離開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留下了一句話：“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說實在的，那個老人也不知道現在的選擇是對是錯。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做了選擇了，就沒有回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