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允炆开局背刺朱棣

第218章 对李善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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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道:"怎么称呼?"

那人微微一怔,拱手道:

“在下,在下周奚。”

朱雄英点了点头:

"好了,周奚,你先敲一下这大门,让我们瞧瞧这丁家到底是不是有古怪。"

听到这里。

周奚的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

"王爷,丁斌那家伙在杭州就是有名的鬼,我和他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如果我现在去拜访他,他肯定会记恨上我的。"

何礼同样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他也明白,这是陛下的命令,他们只能遵从。

所以,何礼上前一步,冷声道:

“你的意思是,与其和丁斌为敌,还不如和陛下为敌?”

周奚听出了贺礼语气里的寒气,连忙道:"怎么会呢?

是的,我就是...

“那么,你来敲我的门。”

何礼开口说道。

周奚此时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从他的角度来看。

何礼等人自然是满不在乎的。

如果丁斌不高兴,丁斌一定会给他几分薄面。

不过,在皇长孙殿下走后,张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何礼等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跟在皇长孙离幵的身后,但他身为杭州卫千夫,却是寸步难行!

丁斌是出了名的心胸狭隘,他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

很遗憾。

周奚也明白,这位皇长孙世子,他也惹不起。

无奈之下,他只得走上前去,鼓起勇气,在丁家的后院敲了几下。

周奚走到门口,敲了敲他的房门。

何礼走到朱雄英的背后,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

"王爷,你这么高贵,怎么可以从别人后面进去?"

朱雄英道:“这件事我知道了。

“我不想走。”

“我只是想要敲门。”

朱雄英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何礼才放下心来。

不多时。

一个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他们隔着大门喊道:

"什么人?"

"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敲我的门?"

"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周奚被那个仆人这么一说,也是勃然大怒。

你一个奴才,居然还想命令我?就算是在军队里,我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胡说八道!”

“在下周奚,扬州卫千户!”

"快把门打开!不然我一脚踢碎你的房门!”

府邸中。

听到周奚这么说,那仆人也不害怕。

他轻蔑地一笑,又开始破口大骂。

“放屁!”

“区区一个区区的千夫长,也想在我丁府撒野?”

“你可曾听说过我们家主人的大伯是什么人?”

"像你这样的小人物,我要杀你如杀蝼蚁!"

林云和林云的斗嘴,将院落中的所有人,都给惊动了。

一名年纪较大的男子说道:

“小赵,跟什么人吵架了?”

门内那小厮应了一声:“是。”

"妈的,有个神经病,可能是喝醉了吧,竟然自称是什么千夫长,还让老子打开大门..."

周奚一听到这位内侍居然说他脑袋有病,顿时大怒。

另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道:

“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如果他们真的是一个千夫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所以。

咔嚓。

“吱呀!”

打开房门的小厮见一群人堵在门外,先是一愣,还当是哪个大胆的小偷耍诈,想要引诱自己打开房门,好进去偷东西。

不过,当他看到人群中,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时,他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

从来没有一群小偷,在行凶的时候,会有孩子跟着。

小厮皱了皱眉头,道:“两位这是在做什么?”

周奚见朱雄英并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主动出声道:

“在下周曦,扬州卫千户。”

一名年纪较大的管家上前,将那名家丁挤到一边,目光在周奚身上扫了几眼,然后背着双手,开口说道:

“所以呢?”

"你是什么身份,谁都可以擅闯?"

周奚瞬间无言以对。

他不明白,自己的长孙殿下为什么要敲门。

朱雄英踏前一步,朝院子里望去。

看到朱雄英的举动,那名管家立即拦在朱雄英身前,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小屁孩,不要东张西望!”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可以走了!夜深人静,打扰百姓休息,我要报警了!”

朱雄英却不管不顾,伸手一指院子的一角:

"怎么会有血?"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是啊。

在通往走廊的楼梯上,有一滴不易察觉的血迹。

借着月色,他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周奚立刻来了兴致,一把揪住了那个管家的领子,威严地说道:

“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老管家心中一动。

“今天杀了一头猪,当然会有血...”

朱雄英哪里会上当,摆了摆手,说道:

“我们进去找找。”

何礼和李牧年两人,在朱雄英的吩咐下,走了出来。

管家和下人连忙阻止。

"你为何要进去搜查?擅闯别人家,这可是大错!”

何礼哪里会让他得逞,一脚就把他踢翻在地。

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不敢再往前走了。

不多时。

一具死尸,被李牧年发现在院子里的一间木屋里。

还有一些侍卫。

几个照面,就被李牧年打翻在地,扔进了后院之中。

然后,李牧年抬起了那具尸体。

周奚一见那人的死状,立即向朱雄英道:

“是他,陛下!”

“我在大殿前见过他。”

“好像是被丁家给抓走了!”

“王爷?!”

当周奚叫出那个孩子的名字时,躺在地上的管事和他身边的下人,都是一脸懵逼。

在大明,能得到这个称号的人,屈指可数!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丁府能够得罪的!

朱雄英目光落在了那个颤颤巍巍的家丁身上,声音冰冷地说道:

“为什么?”

那小厮顿时战战兢兢的回答。

“属下……属下也不清楚,是掌柜的吩咐……”

“我原本说的是把那个人带回去,但谁知道那个人那么脆弱,被我砍了几刀就死了……”

朱雄英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何礼一脚踢翻在地的老管家身上。

管家狠狠地盯了下人一眼,暗暗责怪对方多嘴。

原本他还可以说是自己家族的下人,但现在……

可现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想抵赖也是无济于事,被小厮一句话就把话挑明了。

老管家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朱雄英转头对贺礼道:

“贺统领,此人你来对付。”

“明天醒来,我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何礼听出了朱雄英的意思,那就是要他将那名管家拿下,严刑逼供,当即拱手道:

“遵命!王爷!”

“属下一定会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然后。

何礼和李牧年一起,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和管家,都捆了起来,一起押了下去。

在离开之前。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记在丁府的后院门口,留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这些人被十二卫千户之一的何礼给带走了。

而被打死的人,则是被林凡给干掉了。

而那名千户周熙,却是将他背在了背上,送到了他的身边。

第二天。

早上。

朱雄英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听到李牧年躬身一拜:

“参见大王!”

朱元璋的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必多礼。"

然后。

朱元璋推门而入,见孙子正在吃早餐,便也在饭桌上坐下。

然后,端起了一碗稀饭。

"我的好孙子,我听人说,昨晚你在丁斌府上。"

朱元璋面色平静,语气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询问朱雄英早上吃了什么一样。

朱雄英微微颔首。

"外公,丁斌怎么样了?"

朱元璋嘿嘿一笑:

“首先是杭州府的官署。”

“不过,就算杭州县令有再多的勇气,他也不会插手的……所以,他才会来找我们。”

朱雄英将饭碗一放,又问了一句:

"那就是说,丁斌已经查到了抓他管家的人是什么人了?"

"知道了,"老朱微笑着,“他已经在王府前跪地认错了......他说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仆人,得罪了皇上的孙子,请皇上惩罚他。"

"他很有自知之明。"

朱雄英又问了一句:

“那么,你有没有惩罚他?”

朱元璋点了点头,说道:

“废话,得罪了我们的孙子,我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可是……"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李善长的侄子,我们总要为李善争一口气。”

"我会派人把他罚二十大棍,然后把他放了。"

这话一说出来,朱雄英就忍不住想要大笑。

杖责二十,这也算是对李善长的尊重?

如果再用力一点....

只怕丁斌已经死了。

朱元璋见朱雄英如此高兴,也是微微一笑,说道:

何礼已经向我们汇报了,昨天晚上,他的仆人杀了一名平民……

“这件事,丁斌并没有做,但却是他授意的,不过,丁斌却矢口否认,说他的手下杀了那几个混混,只说是他让人将那几个混混捆了。”

“我已经让人将丁家的人都杀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以主人的身份,残害平民......”

朱雄英颔首:

"那些丁家的下人,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死有余辜。"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丁斌为什么要将那个人给抓来?”

“据我所知,那个人昨天晚上就在府门口,然后被丁斌的人抓走了……”

“莫非,他是来向皇上禀报的?”

朱元璋一口气吃了两大碗,然后说道: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死去的人叫做霍三。丁斌告诉她,霍三欠了丁家田地的租金,而且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如果他们家还没有付清租金,那么剩余的田地就会被丁家没收。

“依我看,霍三这次来,多半是因为他自己的地。”

“这件事,杭州县令也来了,和丁斌说的一模一样。”

朱雄英顿时来了兴趣: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秘密吧?"

朱元璋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放,说道:

“我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今天早上,胡威何礼两人去打探消息,听周围的农户说,丁家对霍三一家隐忍了三年,一直在拖欠房租...”

朱雄英一时没有说话。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连丁家的仆人都这么猖狂,他丁斌能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要对霍三家客客气气的?

我敢打赌,头一年收不到田地租金,就要被人活剥了!

朱元璋见朱雄英露出疑惑之色,便说道:

“好孙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小凤道:"我也很奇怪。"

"可是我们不是来暗中调查的,我们要亲耳倾听他们的心声。

想要做到这一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表面上派了胡威何礼他们两个,暗地里派了老钟他们……”

以钟老的阅历,一定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的。”

你懂的。”

听到朱元璋的话后。

朱雄英很想告诉他,钟老在社会上的阅历并不多……

他常年在深山之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京城,一处偏僻的地方。

…………韩国王宫。

李善长坐在书房里,正在阅读一本无名书籍。

一名下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到了李善长的面前。

“嗯。”

“大人,有一封信是从杭州寄来的。”

李善长将典籍放回原处,目光落在那名家仆身上,不动声色地道:

“什么人?”

仆人老老实实地道:

“你的侄子,丁斌。”

李善长闭目沉思片刻,颔首道:

“从时间上来看,皇上应该已经到了杭州。”

"给我送这封信来。"

仆人答应一声,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进去,将那封信毕恭毕敬地交了上去。

李善长拿在手中,拆开信件,打开一看。

“是的。”

"丁斌那家伙果然听了我的话。"

“这一次,就看这一次了。”

说话间。

李善长依旧忧心忡忡。

然后对着旁边等待的一名家仆吩咐:

"我写两封信给你,你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带回杭州

“一份给丁斌,一份给杭州县令。”

仆人赶紧行礼:

“遵命!”

与此同时,杭州。

丁家。

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内。

"手下留情!"

丁斌躺在病**,对着正在为他敷着药膏的仆人怒吼着。

仆人立刻答应下来,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旁边。

丁斌之子丁河源,见到自己老爸被揍成猪头,顿时吓了一跳,颤声道:

"父亲,这种事情,我们就不做了。"

"杀死一个平民,已经是二十大棍了。

如果我们的行为被陛下知道了,那么...

丁斌脸色一变,大声吼了起来:

“住口!”一声暴喝响起。

说完,他艰难地抬起头,朝门口望去。

“你们都看好了,别让人进我的房间!”

外面,丁斌的亲信立刻领命而去。

丁斌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冲着自己的儿子吼了一声:

“蠢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陆小凤道:"皇上已经到了杭州!"

"你以为你还能像当年一样,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吗?"

“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乱说话!”

丁河源哭丧着脸:

“可是我们在家呢?”

丁斌冷哼一声,双拳一握,咬牙切齿:

"在家里怎么了?"

“昨天晚上,有个孩子跑到这里来了。”

丁河源目瞪口呆:

“没想到堂堂皇帝的长孙,竟然会在深夜不在家,而是在外面闲逛。”

丁斌目光一凝,沉声道:

吼!"

“他的长孙,很快就会没落的。”

"有很多人想要杀他。"

丁河源闻言,微微一愣,连声道:

"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丁斌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你不要命了吗?什么都别问!”

见丁河源低头,丁斌这才放软了声音道:

“不管怎么说,皇长孙一直在劝皇上重启科考,这对咱们来说是个大麻烦。”

“科考制度实行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就不怕影响到国本?"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

“那么,大明想要推行这种制度,谁也拦不住。”

丁河源也在一旁帮腔:

“叔老爷子智谋过人,连刘伯温都比不上,一定会有周密的安排。”

“我只是担心,我们会被舅舅当成炮灰。”

“父亲,你看看你,这一棍打得太狠,你的下半身都要被打残了!”

丁斌怒骂一声:

“你这小兔崽子……你少废话!”

你叔叔不会背叛我们的。”

"听好了。"秦羽冷冷地看着他。

“这一次,我们丁家,在皇上的眼里,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就算通过了!”

“为天下苍生,受些罪又算得了什么....

“你舅舅说了,等这件事办完之后,他会向朝中的一名官员推荐你,让你担任一个六品大员,然后等朱元……等他继位之后,你就可以一飞冲天了!”

“儿啊,我们丁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就靠你和王爷了!”

听到爸爸对未来的憧憬。

就连丁河源,都有些心动了。

他是个没文化的人,但也明白做个官员有多好。

如果他真成了高官。

以后他去妓院,还能不能扬眉吐气了?

就算是一向目中无人的花魁,也要对她另眼看待!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