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徐增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连忙说道,“好了,既然你这么想要过去的话,哥哥也不会拦着你。”
徐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等到徐玉离开之后,三兄弟忽视一眼。
“徐府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咱们还是先回陆府吧。”
“不对啊大哥,这明日晚上皇商要给永嘉侯他们的举办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咱们怎么说今日也不能回去啊。”
三兄弟自从在陆府开始种地,全身的模样都变了一遍,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种地的农民一样,浑身黑漆漆的,又充满了泥土的气息。
所以三人只能在府中洗涤一番,好准备去明日的宴会。
陆府。
“二叔,今日我们去做什么?”又到了一日休沐的时候,朱雄英一大早就找到了陆权。
陆权看着朱雄英,咳嗽了两声,说道:“今日,就在府中做作业吧,二叔给你布置了不少的作业,你看着完成吧。”
说完,陆权将什么《一年幼升小,三年模拟》,《数学奥数》之类的给拿了出来,让朱雄英准备做。
别看这小子现在只有两岁半,但是没关系,他已经掌握了很多心算的办法。
所以说,其实这些题目对他来说虽然有些挑战,但是也并非是不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说陆权才会如此做的。
看着桌子上的作业,朱雄英罕见地沉默了下来。
皇宫。
今日,无论是沈坚,亦或是马皇后还是常氏等人,都来到了皇宫,毕竟是给永嘉侯两人举办的宴会。
马皇后坐在了朱元璋的身边,还略微地有些不适。
“诸位爱卿平身,无须多礼,今日就当是家宴便可。”朱元璋笑眯眯地说道。
底下的大臣们谢了恩,但是都没有当真,这件事情你要是当真才是输了,什么家宴之类的,那都是皇帝的客气话而已。
要是家里,你打破一个碗也就算了,可要是在宴会上你打破了一个碗,说不定就会被冠上不敬的罪名。
太监显示歌颂了两位的功绩之后,皇帝再给了他们一些封赏。
两人谢恩之后,就是迎来听音乐和看舞蹈的进程了。
朱标看着中间的舞蹈,看的津津有味,终于不需要在醒来的时候天天看奏折了。
每当他以为父皇会看在自己身体羸弱的份上,让他好好休息的时候,却是依旧少不了看奏折。
所以他也不太理解为什么陆权口中的皇帝,会因为丞相的权利过大而导致裁撤丞相的位置。
这不就是纯纯地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至于朱雄英,则是直接在吃着东西,完全没有说话。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些人已经订上了他,毕竟朱雄英身为皇长孙,那就是下下任的皇帝,这要是可以搭上关系的话,那么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陛下,臣以为如今皇长孙已经到了启蒙的年纪,理应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夫子了。”一名御史大臣走了出来,说道。
朱元璋皱了皱眉,毕竟朱雄英现在已经在陆权的幼儿园里上学,并且取得的效果还算是不错,若是直接给他找个夫子的话,这岂不是有些冒犯了?
还没有等朱元璋说话的时候,徐达忽然站了起来,神情激愤地说道:“张大人,你说清楚,你要给皇长孙找夫子,你打算找谁?”
御史张大人有些疑惑,虽然徐达是魏国公,但是这老小子也是非常谨慎,皇家的事情他完全是不参与的,除了打仗的事情徐达根本都没有兴趣,所以皇帝对他也没有什么戒备心。
但是今日,竟然开始主动地问起了皇长孙的事情,难不成这徐达是准备要做什么了吗?
“自然是宋濂宋大人了。”御史张大人说道,他的心思倒也还算是真诚,毕竟皇长孙就是未来的储君,他还能活到那时候,所以自然不想要让别人将皇长孙给教坏了。
“宋濂啊。”徐达喃喃自语,这宋濂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被皇帝夸奖过。
不过这也说明了宋濂的不简单之处,若是能把他送到陆权的府上,陆权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么想着,徐达双手互击,说道:“宋濂啊,宋濂不错。”
张大人看着徐达的模样,点了点头:“陛下,魏国公也是非常赞同宋大人的文采,显然宋大人去教授皇长孙的话,着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朱元璋非常无语,你一个武将去夸奖文臣做什么?
要不是徐达那一副大老粗的模样,他都要以为徐达和宋濂勾搭在一块儿了。
沈坚也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皇长孙的确是应该启蒙了,除了宋大人之外,也应该让皇长孙掌握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说骑射之类的。”
“毕竟陛下是在马背上夺得天下,理应被子孙传承下去。”沈坚观察着朱元璋的神情,他来说这番话,一是为了来试探朱元璋知不知道自己买免死券的事情,其二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若是自己的孙子成为了皇长孙的伴读,说不定日后沈府也能继续辉煌。
所以说,沈坚这番话可是有了好几个心思。
朱元璋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说的,咱会考虑,不过今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该吃该喝。”
朱棣看着沈坚道貌岸然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奇奇怪怪,还好陆权已经把沈坚的事情告诉自己了,不然的话他也还要被蒙在鼓里。
“大侄子,你觉得你想要哪个夫子当你的老师?”朱棣小声地问道。
他虽然自以为小声,但是事实上宴会上的这么多人都在屏气凝神地听着朱雄英的回答。
朱雄英摇了摇头,说道:“我都不要,我只要二叔当我的老师就行了。”
众人惊讶,要知道秦王殿下乃是一个杀神啊!
虽然说武力值高,但是根本而言在文化上就是一个文盲。
这要是皇长孙殿下让秦王殿下教授,岂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