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又捣鼓出了什么,能够控制人的东西?沈秋在心里纳闷到。
算了不管了,还是先过去看一看,老东西又在玩什么把戏再说。
反正我现在是炼气中期了,能施展出修仙者法术火球术,还有长剑绝世利器在手上。
老东西要是敢背着我,玩什么花样直接一剑宰了他。
想到这里,沈秋对黑子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药谷,看一下你师傅给我准备了什么药。”
“好。”
沈秋刚迈出一脚,想到了什么看向黑子,“你师傅没有给你什么丹药让你吃吧。”
“没有啊,师傅这一个多月神龙不见尾,我在药谷几乎都没怎么看到他,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黑子摊开双手表示道。
“这样啊,没什么事了,我们走吧。”
没过多久,沈秋和黑子来到药谷,老者柳青衣石屋外面。
今天的柳青衣屋子大门,格外反常没有像往常一样紧锁关上,反而大门朝外门敞开。
来到石屋外两人,看着早已敞开石屋大门,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一齐来到石屋大门前走了进去。
沈秋脚步刚踏入这间屋子,就感觉一阵寒意袭来,还有淡淡似花芬芳香味。
房间里面柳青衣,懒洋散散躺在太师椅上,望着走进来沈秋和曲武两个人。
“见过柳先生。”沈秋对太师椅上老者拱手道。
“曲武你把房间大门关上。”躺在太师椅上,柳青衣吩咐道。
黑子应到,转身把房间大门关上了。
随着房门的关闭,房间里似乎有些温度了,桌面上点燃着蜡烛光暗摇曳不定。
“先生我已来了,你说的丹药可在何处?”
“丹药不急,在那之前老夫先…”
柳青衣从太师椅上端坐起来,衣袖陡然一甩,数根银白色长针飞出,一下扎在沈秋和黑子身上。
黑子低头看着胸口上扎着长针,想要上前问个明白是要干嘛,赫然发现自己一时间居然动弹不得。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黑子不解道。
“沈秋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夫。”
“这,二秋哥怎么回事。”黑子转头,望向了问沈秋。
“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沈秋装聋作哑道。
“想来你并没有服用,当日老夫给你丹药,恐怕就连老夫给你的药方也没有用。”
“你若是服用我的丹药,我手上铃铛就会起作用,偏偏我手上铃铛没有起作用,说明你没有服用我给你丹药。”
柳青衣从衣袖口里,掏出一个紫色小铃铛,放在他一旁书案上。
“不错,我是没有服用,你想把我怎么样?”沈秋很是干脆道。
“嘿嘿,不怎么样,只是想给你看一个东西而已。”
柳青衣拍了拍手,“啪,啪”两声,许十七和宋平川两人,一左一右从柳青衣两侧走了出来,面无表情走了出来站在他身旁。
“许师兄,宋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黑子惊道。
“你错了曲武,他们不是你的师兄,而是老夫精心研制出来药人。”
“药人?什么意思。”
“嘿嘿,药人就是被老夫用药术和虫术强化过人,他们没有感情、知觉、疼痛,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仍由老夫掌控。”柳青衣嘴角上扬笑道。
“不可能,许师兄、宋师兄,我是曲武,你们快回答我,我是曲武。”
“别白费力气,你就是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回答你,而且用不了多久你们两个,也会像他们两人一样,成为老夫手里的药人。”
“你好像一直都没说,你要药人有什么用。”
“当然是必有大用,老夫称霸江湖,千秋霸业就在他们身上。”
“是吗?愿闻其详。”
“也罢,反正你们后面就要成为老夫药人,老夫与你们说了也无妨,不过在那之前老夫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从前凉州有一个练武世家叫柳家,柳家人世代习武在江湖上享负盛名,直到一个叫柳青衣人出现也就是老夫我了。”
“老夫我天生体质柔弱不能习武,而柳家又是以武力至上世家,老夫因不能习武被柳家人不喜,更是被同辈人嘲笑戏弄,以至于老夫在柳家地位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一切的一切缘由,都是老夫我不能练武,从那时老夫便开始心底发誓,总有一天要给他们好看,于是老夫只能寄希望与文学字理方面,魏国康明三年老夫考中探花,本以为会受到皇帝敬重从此扬眉吐气。”
“结果当今皇帝是个武痴崇尚练武,皇帝曾让我跟随着他一起练武,奈何老夫因体质原因不能习武,逐不受皇帝喜爱再加上朝臣排挤,老夫堂堂探花郎,竟沦落成一个替人看病治理太医。”
“一看就是数十年,老夫蹉跎岁月,全都埋没在那冰冷皇城里,到老来只能空怀壮志、心中滴泪,回到凉州不久,老夫遇到受伤陈副帮主,受他邀请老夫才加入了猛虎帮。”
“老夫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当个药师时候,无意间在古书上,翻找出药人之术古法,药人之术出现让老夫再次看到了希望,同时也让老夫萌生出一种疯狂念头。”
“什么念头?”沈秋问道。
“老夫虽是在帮助陈副帮主,实际上老夫在帮我自己,只待陈世安成为那猛虎帮帮主,老夫即可偷偷下药把他也炼成药人。”
“如此一来,整个猛虎帮上下,就都是老夫我的了,凭手上药人之术老夫我有把握,让猛虎帮和老夫名号享负整个江湖。”
“老夫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人知道,即使老夫没有武功在身不能习武也能凭称霸江湖。”说到得意之处,柳青衣坐在太师椅上,狂笑个不止。
也许是憋屈一辈子太久缘故,柳青衣把藏在心底最大秘密,向沈秋和黑子毫无保留**出来。
沈秋是没想到,面前老者柳青衣竟然隐藏这么深,就连陈副帮主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陈世安这个蠢货,怕是以后到死也不知道,我给他解药里掺杂了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