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机会,可以不用一直待外门了也能有机会入内门练武。
月俸增加、内门机会,令内外门各大弟子,无不雀跃欢呼的欢喜,叫喊着“七玄门、七玄门”三个字。
当然让他们最为激动是,三个月后七玄门比武大会,选拔三名武功高强弟子成为护法之事。
护法那可是仅次于长老,远高于执事、堂主之位的职位,又如何不叫他们心动。
身为七玄门主黑子并不知道,他发布出一连串措施,引起了许多人的好感。
某天,整个东临城迎来了一片灰色暗天空。
天空之上漂浮飞来,团团铅灰色的云朵,参差低垂,显得厚重压抑,完完全全覆盖住下方整个东临城。
这时一阵狂风骤起,一股股刺冷无比寒流随之席卷而来。
铅灰色的云层,凌空洒下漫天雪花,纷纷扬扬散落下来,把东临城置身于雪白世界里。
东临城大大小小的街巷里,人们顶着寒风迎着大雪,在各大街道四处走动奔波。
飘落在地上皑皑白雪,被人们踩踏成泥,湿滑而斑驳,整个路面显得脏乱不堪。
鹅毛般的大雪,一下就是一个多时辰,雪后天上铅灰色的云层逐渐散去,阳光重新普照大地,照耀着东临城。
此刻,东临城外有五辆马车自城南方向,快速朝着东临城所在疾驰而至。
马车上滚动着的车轮,狠狠辗压着地上白莹莹冰雪,只留下一道长长车轮马蹄印记渐行渐远。
沈秋和黑子二人,坐在第一辆马车上,两人一左一右靠着窗口,看着车厢外白茫茫世界。
他们两人离开家乡来到这里,不知不觉已经快有十二月近一年时间了。
近一年时间里,两人从开始山村少年,转换为虎帮弟子。
然后再由猛虎帮弟子摇身一变,成为七玄门身份尊贵门主和长老,立于许多人之上。
这般曲折离奇经历,如梦似幻一样叫人不敢相信。
而这等尊贵身份地方,全都来源于沈秋修仙者身份,沈秋以修仙者强大实力震慑胁迫许多人,才换来了两人现在身份地位。
两人行驶的马车一路飞驰,穿过城门口朝着东临城某个地方驶去。
不一会儿,他们的马车便在一家,豪华大宅院前停了下来。
黑子跟随着沈秋走下马车,两人一从马车上下来,立马就有一名穿着七玄门服饰弟子,从大宅院里走出,上前朝着两人毕恭毕敬行了一礼。
“弟子郭举,见过曲门主、沈长老。”
“嗯,不必多礼,那人在里面吗?”沈秋摆摆手问道。
沈秋口中人那人,自然是温护法侄子高言了,豪华深宅大院也就是高家府邸。
今天他进城来高家,是为找高言来了结清算,两人之间恩恩怨怨。
本来今天是只有他来,黑子知道后非要嚷着一起去,说什么他要看看高言倒霉样子。
黑子对高言和沈秋,还有沈秋哥哥沈秋,三人的恩恩怨怨是知道。
沈秋把高言就是断他哥哥,手臂人事告诉了他。
黑子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听到沈秋要找高言算账,所以执意让沈秋带着他过来。
怎么说高言以前骂过他,他和高言之间也算是有点小恩小怨,门没沈秋那般大就是了。
“回长老,那人现在就在府院内。”
“很好,来人!”
沈秋一声令下,他们后面四辆马车里,立马跳出二十多个人,他们个个手持兵器,满脸肃杀来到沈秋和黑子身后。
“我命令你们跟随郭举一起,把这座大院里的人全部给我抓起来,并且将高言带到高家大厅来见我。”
“遵命!”
郭举在内七玄门弟子一齐出声应到,他们对着沈秋抱拳一礼,便跟随着郭举气势汹汹走入高家大院里。
一时间高家大院里面是鸡飞狗跳,各种吵杂无章叫喊声不断响起,不时还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沈秋丝毫不担心高言趁乱会跑出去,高家大院外墙建得非常高,想要爬出去几乎是不可能。
从大门口走更不可能了,早在沈秋来时就已经通知好了,埋伏在高家附近七玄门弟子,把各个大门给守住了。
高言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沈秋带着黑子走入高家大院里,视那些抓人七玄门弟子为无物,肆意漫步往着大厅方向行走着。
他和黑子来到高家厅堂,高家人真的很会享受,里面布置得很是精致,不仅有装饰用的花草,还有瓷器古画挂在墙上。
沈秋和黑子二人,不时拿起一件瓷器把玩或站在古画面前,打量品味着图画绘画出的意境。
不多时,高家厅堂外面传来嗒嗒脚步声,就见七玄门郭举走了进来,冲沈秋和黑子抱拳一礼。
“回长老、门主,高言已带在就在外面。”
“把他带进来。”沈秋吩咐道。
“是。”
郭举应到,回头一声呼喊,手臂一甩,“带进来。”
话罢,一位年方十七左右,衣着鲜艳华冠少年灰头土脸,被两名七玄门弟子带进来,走入厅堂里。
“高言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沈秋对着走进来少年笑道。
“沈秋!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言先吃了一惊,然后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沈秋你敢找人抓我,我舅舅是护法你要是动我一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呵呵,护法?”
看样子高言还不知道,猛虎帮改名七玄门事,也不知道他舅舅温护法,现在是什么下场。
沈秋轻笑一声,“来人,把温护法带进来。”
“是。”
一名七玄门弟子,应到立马从厅堂走了出去。
高言有些看不懂是哪一出戏,他舅舅在这里怎么还放任他被沈秋抓起来
难不成舅舅是被沈秋要挟算计了?
不太可能,舅舅是护法谁敢算计他,高言内心否决到。
就在高言内心思索时,两名七玄门弟子拖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身上布满伤势手脚被链条铐住男子走了进来。
而后,在高言注视下将该男子重重往地上一甩,男子扑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沉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