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qi自己也没想到那三箭的威力如此之大,这是他升级后的箭术,已达四级,六石弓的威力原本就不同凡响,更遑论现在已经升至四级,再加上朱qi浓厚的内力,其劲力加持于箭矢之上,威力自是非常人所能想象!
除了明军的震惊和欢喜,也有诚军的害怕和瑟缩!
他们惊恐慌乱的看着这一幕,只觉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朱qi简直是魔鬼!
“他……他根本不是人……”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咱们怎能与魔鬼相抗衡?”
“……怎么办?”
在问怎么办时,他们脸上蓦地带上一抹悲意,他们知道,这一战,必输无疑!
胥门,破!
“将士们,随我杀!”
朱qi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如何看他,他扬了扬眉梢,收起手中的六石弓,扬起长剑,冲众人高呼!
“杀!誓死追随朱统帅!”
“杀!”
众人眼中皆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着朱qi的目光带着炙热的兴奋,他们追随着朱qi的身影,奋勇朝前冲去!
众人呼喊着,沸沸扬扬朝着城中冲去!
城门大开。
朱qi手中的战刀带着璀璨的光芒,直直朝着诚军斩去!
刀光剑影中,带着阵阵血光四溅!
数个诚军被朱qi轻松斩杀,战马踏进,直接从诚军的尸体上踏过,众人嘶吼着继续杀敌!
百名亲兵追随着朱qi杀进城中,战马狂奔,那些倒在地上的诚军还没有来得及挥舞手中的刀去刺杀地方,就被战马一脚踹在一边,长刀紧随而落,刺伤他的胸膛!
“啊……”
来不及惊呼的诚军睁着大眼,没了声息。
而明军犹如浪潮一般,向着前面继续进发,他们看诚军的目光里闪着精光,像是野兽终于看到了新鲜可口的猎物!
胥门,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明军攻破!
而同一时间,明军已各种诚军情愿或者不情愿的方式相继破门!
徐达葑门、常遇春的虎丘、傅友德的娄门、沐英的盘门、以及蓝玉、二虎冲杀的阊门……随着时间的推移,城门一点点松动,皆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将士们,给我杀!”徐达看着冲城锤不断敲击着的大门,长刀不断高举,声音嘶吼,坚定的下达着一道道指令!
“杀!”
“杀!”
无数将士奋勇向前,以斩杀敌人性命为目标,冲破城门且占领城门为目的,不断进攻!
迎着头顶落下的箭雨,明军如雨后春笋般,前赴后继的朝敌军不断进攻!
……
“给我杀!”
二虎力大如牛,声音震耳欲聋,他看着前方不断撞门的将士们,冲城锤一声一声朝着城门杀去!
“轰隆”一声!
不断被撞击的城门在冲城锤的力道之下猛地发出一声轻颤!
“将士们,继续!”城门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蓝玉大喜,忍不住高声鼓励,他的眼里迸射着兴奋的光芒。
轻颤的城门给了众人继续进攻的力量,一下一下,锲而不舍的朝着厚重的墙门不断撞击!
“咔”的一声脆响,像是里面什么东西碎裂!
“再来一次!”二虎眼神一亮,立即道。
“咚!”
“咔嚓!”
城门从里面关上的关卡终于不负众望的被撞开!
“将士们,城门开了,给老子冲!杀光诚军!”
“杀光诚军!”
“杀啊!!!”
众人在那一刻高呼着,手中染血的刀刃似是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冲进城门后,冲着敌人大肆砍杀!
“咻咻咻!砰!”
烟花穿破云霄,绽放出漂亮的花束!
那是胜利的号角!
朱qi站在胥门的瞭望台上,看着相继绽放的烟花,微微勾起了唇角。
张士诚的地盘,马上就会易主。
这是不管在哪个平行空间里,张士诚都无法逃脱的宿命。
【恭喜宿主,您的手下斩杀敌军一名,您获得经验值10点。】
【恭喜宿主,您的手下斩杀敌军一名,您获得经验值10点。】
【恭喜宿主,您的手下斩杀敌军一名,您获得经验值10点。】
……
从开始杀敌起,系统便一直在提示,除了朱qi自己手杀的敌人,自己手下所杀敌人获得的经验值,是他自己的一半,纵然如此,堆积起来的经验值点数也多的惊人!
他的内力、武力以及所获得的各项技能点都在稳步提升,这段时间朱qi的实力进行了一个质的飞跃。
只是,他的修为却迟迟没有什么进展。
刚开始朱qi还有些着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已经开始接受,之后也释然了。
反正依照现在的实力,军队之中,也无人敌他!
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朱qi知道,现在军队之中无人敌他,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他还是要不断提高自己才行!
在相继被攻破几个门之后,前来援救的诚军终于姗姗来迟,待他们看到被占领的城墙时,恼怒又愤慨,但是别无他法!
只能相继询问,还有哪几个口没有被攻破,分散兵力前去救援。
张士信咬牙切齿的看着送上来的信,恨不得将明军一个个都杀光。
“张将军,咱们现下怎么办?”
“守一个是一个,城西南比较难攻,派人去援救,还有城东南和城西北,这几个地方先守住!”张士信咬咬牙道。
“是!”那人迅速领命,下去吩咐敌人前去援救。
只是就眼下的情形来看,自是不容乐观。
而被占领的垛口相继被明军整顿,换上自己的兵力,这个口,说什么都是夺不回来了。
张士诚接到一个个垛口失守的消息,面容哀惧,一步步朝自己的后院走去。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眼下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到达后院时,却不想妻子刘氏竟站在院中。
“怎地起这般早?”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张士诚一夜未睡,眼底一片青色,看着自己的结发发妻,不由放缓身子低声问道。
刘氏看到张士诚,温婉一笑:“年纪大了,觉便少了。”
闻言,张士诚有一瞬的沉默,这后院的妾室不知凡几,到头来,倒是只剩下这个发妻能说得上几句话。
“我……”张士诚皱着眉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