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到手,我硬气了

第四百零九章奉天殿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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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闹鬼了!

那片深山老林的皇陵,竟然闹鬼了。

这一刻,朱桢要疯了。

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鬼神之说。

他要不是被司鸣璋和房杜渐死死拉住,真就抽了腰间的大刀,废了眼前送信的这位哨兵。

“陛下,发生这等事情,肯定是上苍做出的警示啊!”

司鸣璋苦苦哀求朱桢手下留情。

如今皇陵闹鬼,本就极为不妥。

这皇帝陛下再出手斩了镇守皇陵的兵卒,岂不是再次冒犯天颜。

“哼,司爱卿,枉你苦读圣贤书近三十年,就这般无知畏惧吗?”

“这天上天下唯独朕尊大,那有什么冤魂复活,想要索命。”

闻言,司鸣璋脸露出苦涩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贴过去。

“陛下,您和臣相不相信都无所谓。”

“但是这种事情若是传到了外界,那天下的黎名百姓都睁大眼睛瞧着呢。”

“这种事情一旦被心有不轨之人利用了,那对大乾,对陛下的脸面都有污点。”

朱桢听到这里,才霍然起身,阴沉着脸死死盯住那位哨兵。

原来如此。

这一切的阴谋和动机,都是为了京都城内的秘密活动。

他经过司鸣璋忠心的提醒后,瞬间醒悟过来了。

之后,朱桢偏头看向对方,冷然道:“那司爱卿以为何如?”

“钦天监。”

“陛下,只有钦天监的观察和定语,才能改变天下黎民的想法。”

“因为他们最为正统和专业。”

司鸣璋一脸严肃地看向皇帝陛下错愕的眼神。

“陛下,您的想法呢?是不是以为极为不妥?”

“倒是可以商议商议。”朱桢眼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只是这舆论的压力和传播,交由谁去做呢?”

“游蛇目,可以!”

此刻,房杜渐也转动着狡黠的眸子,凑了过来。

司鸣璋听言,也紧跟着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附和,“不错,陛下。”

“只要钦天监能够按照陛下的意思,言明一切,解释给黎民百姓。”

“那就有臣等编撰歌谣,帮助陛下镇压住皇陵的异常。”

朱桢对于这两位爱卿的建议,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想法。

可是,他们两个都是九离官场,对于钦天监律纯罡这个人并不了解。

所以他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朕觉得用不上再请那老家伙。”

“皇陵这件事,朕要亲自去解决。”

“两位爱卿休要再提了。”

这下子,轮到了司鸣璋和房杜渐傻眼了。

“陛下……”

“咳咳,两位大人,可曾劳累,要不要坐下歇息一会儿。”

常达见到龙颜大怒,一甩袖袍又进了内殿。

骇的他连忙出身,拦阻了想要闯进内殿的两位朝中大臣。

得此以缓冲的机会。

司鸣璋和房杜渐皆是一脸后怕地对视一下,拍着胸口,显得有些后怕。

或者说,脸上还有不尽的困惑和沮丧。

等到小太监送完了茶水后,常达才小心翼翼地陪笑解释道。

“两位大人勿扰,你们可能有所不知。”

“现如今的这位钦天监律纯罡大人,可是陛下和先帝眼巴前的红人呢。”

“先帝在位时候,他就仗着一套看破天机的本事,而被封官爵。”

“后来,在房大人不在皇宫的这两年,律纯罡又从陛下这里骗去了免死铁券。”

“这些年,他不断地阿谀奉承陛下,还笼络了不少朝臣,俨然已经根深蒂固了。”

“前些日子,陛下前往江陵郡,他就曾送了一句批语。”

“陛下入江陵会有血光之灾。”

说到这里,常达还谨慎地扫一眼众人的反应,以及内殿是否有动静。

之后,他缓缓地说道:“对于这一点,陛下是厌恶的。”

“而且还猜到了律纯罡此举,就是为了重回朝堂获取权力,争取陛下的宠幸而已。”

“但是如今的陛下,目光如炬,压根没有理他。”

“若不是念及律纯罡手里还握着,陛下亲赏赐的免死铁券,那一次对方就难逃已死了。”

听到这里,司鸣璋和房杜渐,同时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难怪陛下方才如此生气,感情这人就等着顺杆上树的旨意。

这种人就是神棍。

一旦缠上了,很快就会死灰复燃。

陛下现如今还没有好的法子,处理钦天监的大祭司律纯罡。

所以这种事关国家颜面的时期,皇帝是不会把这些重要的控制权,交由这个神棍。

“那该如何是好?”

“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大乾皇陵出了很大乱子。”

“若是陛下非要亲临过去,那不是很多人都盼着的局面?”

这师兄弟二人,接触了这么些日子。

他们很快就不问自答地说出了彼此的心意。

就这这二人绞尽脑汁想要找一个合理法子。

既能劝阻陛下不去皇陵犯险,然后又可以悄无声息地解决掉皇陵闹鬼的事情。

恰在此时。

小太监洪生急匆匆地怀揣着一只信鸽,跑到了御书房的殿门外。

因为他是大总管常达的义子,所以外面的人在听到他有急事这句话后,果断就放行了。

常达眼尖手快,见到义子洪生如此神色慌张,连忙上前拦住。

“小崽子,又抽什么疯?”

“陛下驾前,什么事情都得揣着一些,说吧!”

洪生被干爹一呵斥,浑身一抖跪伏在地,举起怀中的信鸽。

“义父,出大事了。”

“奉天殿内,飞出了五六只信鸽,我们只抓了一只回来。”

奉天殿?

信鸽飞了几只?

常达只觉得自己脑仁,轰的一下,像是中了闷雷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

不待洪生回答,朱桢早已闻言,快步走了出来,厉声喝道。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邱一针呢?他不是潜伏在殿内吗?”

“玉阳郡主,到底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这些信鸽。”

洪生只觉得这些话,像是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颤栗的灵魂上。

嗫嚅地解释道:“陛……陛下,是洪武痒那老太监做得。”

“他先是打着送饭的名义,往殿内送了信鸽。”

“还……还施展了超高的武功,吸引走了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