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室主色調是“黃”,忽略牆體的話,行走久了會有一種在沙漠徒步的錯覺。因此,當,一抹青蒼隱沒在格局相似實則大相徑庭地窟室時,就顯得它格外矚目,誰要是忽略了它,必然是色盲。
“喂,我就是猴子派來地逗逼”。胡山雕實在沒辦法不調侃這麽一句。
那一抹青蒼是條頭巾的顏色,而頭巾地主人就如同孫悟空一樣被壓著,隻是孫悟空是被山壓著,青蒼頭巾,蓬頭垢麵地人卻是被牆壓著。這種情況很容易腦補出一個盜香客鑽狗洞,卻對狗洞地大小有誤會,結果,頭出來,身子出不來。
調侃的這句話自然暴露了胡山雕玩家的身份,但此情此景,胡山雕還怕暴露嗎?就算“牆壓人”實力高強,此時也是任人魚肉的處境,胡山雕敢隨意調侃,就存了殺掉此人的心思。當然,也不急著殺,可以聊個騷,談個理想什麽的。
此人被牆壓得極狠,下巴抵地,胡山雕若是不趴在地上采用一樣的姿勢,此人眼珠子頂的翻白也隻能看到胡山雕的褲管。除了頭外,身體其餘部分都在牆的另一邊,胡山雕特意轉到隔壁的窟室,就看到“牆壓人”的後身。
此情此景,胡山雕腦中很自然湧現曾經看過的島國戰爭片,卡在電梯門、卡在牆裏等等;可惜,此時卡住的是個男人啊!胡山雕前抓起“牆壓人”的兩條腿,玄修的韌性極佳,胡山雕把“牆壓人”的雙腿掰到九十度也沒有斷,然後“解衣”。
當然不是要玩什麽不可描述的節目,而是要“剝屍體”,盡管此時對方還沒有死,但這種情況下不把他的裝備“剝”個幹淨,實在是對不起老板數個月來的增教誨。“牆壓者”蓬頭垢麵,但他的長衫、頭巾、腰帶、鞋等等都是顏色鮮明,這些必然都是裝備。
留了條底、褲及內襯給“牆壓者”後,胡山雕返回到“頭”的窟室,將那條蒼青色頭巾解了下來。不需要鑒定,單憑取下及握在手中的“元力排斥”,就知道這些裝備是“法裝”且設下了各種禁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