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風穀一片寂靜,行走的動靜也沒有驚起大量鳥獸,在這個地方,鳥獸是絕跡的。時隔兩天後重回此地地胡山雕,自然是準備充分,他拍了拍身邊之人地肩膀,“看你的了”。
身高約四尺,尖嘴猴腮且一臉怯弱地老頭,摸了摸地中海發型,哭喪著臉地說“上人,我真地隻會擺龍門陣”,停了停後,“上人,龍門陣真不是玄陣,就是胡吹海侃的說法”。
啪,腦袋正中被拍了一下,“我當然知道龍門陣是什麽,哼,別以為你藏的很隱秘,龍門上人”。
老頭頓時臉色蒼白,若非胡山雕及時拉住,老頭就直接癱倒在地,但他仍然腳步虛浮,聲帶哭腔問“你如何知我?”
“啪”,這次沒有被拍腦袋,而是被塞了一張粗黃色的紙,攤開後發現是一張“通緝公文”,上麵描繪的頭像與龍門上人有七分相似,但公文的時間落款卻是列國五五六年,距離現今的六一八年卻是過去了六十二年。
如此也就能知道這老頭實際歲數與相貌也是不符的,他的相貌最多就是五十多歲,真實年齡是一百一十七歲。
瘟風穀被設下禁製時,他還是穿開襠褲的小娃娃,但他的父親卻是參與了瘟風穀禁製建造工程,所以,胡山雕花了300元晶,從陳川那裏弄來了“龍門上人”的情報。
“可此陣乃先父參與,先父去時,我尚幼,不知其陣具體啊”。
“莫要再詭辨,否則,休怪我以力降之”。
龍門上人摸了摸左眼,滋一聲輕呼,這左眼就是“以力降之”的成果之一,他眨了眨小眼睛,思量著這不知何徑修士實在太莽,一言不合就是打,且再消磨消磨,伺機而動。於是,龍門上人不再說話,小心翼翼的觀測四周,他與其父一樣走的都是“三茅星君”路徑。
三茅星君的踏徑者眾多,建有“茅山派”,雖然不是正宗卻也是合法大派,龍門上人因其父的關係而從小在“茅山派”長大。其父去世後,他在茅山派的待遇頓時滑落,龍門上人心有不甘,就趁茅山派鬆懈之時,偷走了兩部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