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宙漫長的曆史其實無關緊要,但當成故事聽的話還是相當有趣地,之所以無關緊要,就在於“文字”地演變。如果仍然是“命宙”文字,那如今的影響就非常大,但普通話、簡體字,讓祭祀道、極燃道、玄學道,都跟“命宙”地曆史沒有太大關係。
名仍然是問號地住客頗為唏噓,他說自己被禁錮於命宙空間,但卻能通過“極網”獲得大量地信息,也因此見證了玄宙的混沌、起源、升燃等等。如果“命宙”在進化時仍然沿用原來的文字,住客其實是沒有反抗之心的。
“天地有命,萬物有體;體有六藏,真名顯聖。你們這些洪荒人真是讓我們妒忌,命名命名,我們是真的付出生命才能獲得名的,但你們不僅先天本命,還抓住了機遇,盡管目前‘名’的層次低,可你們全都是真名啊”。
胡山雕覺得“真名顯聖”應該就是指“法相”,而人族諸部的“部性”不是法相,但他不會安慰問號住客的,終究就是他們自己作死,給宇宙命什麽名?
“我們創造出一個字就會命名,而每次命名都必然付出一些代價,山川河流、部落城鎮、兵器設備等等。我們習慣了對所有創造出來的進行命名,最後再無新的創造,也就有強者將天地即是宇宙納入命名的目標”。
“盡管最終我們吃盡了苦頭,但要說後悔卻是沒有的,我們生存的環境決定了一切都必須命名,唯有命名才能將其本質特性、屬性等等顯示淋漓盡致。被禁錮於‘命與名’的法則空間時,所有族群其實都還沒有喪失信心,我們認為隻要有機會命名,我們必將亙古長存”。
“但你們的文字被抹滅了”,胡山雕接口說道。
“唔”,問號住客失神良久,長歎一聲,“我們是一命換一字般創造出所有蘊藏‘命與名’法則的文字,而如今是簡體字,普通話,根本沒有法則蘊藏在其中。最重要的是,我們遺忘了自己的文字,或者說,命宙替換掉了我們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