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副尷尬的笑容,年輕人。”
砸瓦倫丁雙手叉腰,常年盤踞在臉上的戾氣,並沒有因為爽朗地大笑而消失不見,反而變得愈發凶悍可怖。
陸小白倒也想收起臉上尷尬地笑容,但眼下場麵實在尷尬的有點過了頭,如果再不尬笑兩聲,陸小白怕場麵會變得過分難看。
“真巧啊砸瓦倫丁會長,您來這裏……也是為了惡障界地事?”
問了個與廢話無疑地問題,陸小白地腳趾頭已經開始“工作”,在達瓦裏城的地下挖了個並不存在的三室兩廳。
砸瓦倫丁對此倒是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依舊是那副看起來凶悍可怖的笑臉,爽朗道:“民族大義在前,掠影作為老牌公會,當然義不容辭啊!”
“這樣啊……”
陸小白幹笑兩聲,指了指身後半敞著的石門,說道:“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就要忙起來了,砸瓦倫丁會長您也早點休息。”
說著,陸小白就要往房間裏鑽。
就在陸小白將要把房間的石門關閉時,砸瓦倫丁突然走了過來,一隻手卡在石門與門框之間,攔住了陸小白關門的動作。
那一瞬間,即便沒有感知到殺意和氣息的流動,陸小白的武裝機甲,就已經準備完畢覆蓋在背後,0。01秒就可以完成覆蓋全身的要求。
或許是察覺到了陸小白身上突然出現了與剛剛不同的氣息,砸瓦倫丁向後退了半步,卡在石門與門框之間的手掌,也平緩的抽離。
“砸瓦倫丁會長,還有什麽事嗎?”
盡管沒有開戰的欲望,也不怕真的在這裏與砸瓦倫丁出手,但麵對一個穩坐無罪之城最強公會五百年的公會會長,該有的緊張感,也確實沒辦法抹去。
“放心,對你陸小白,掠影隻是因為孫獼而對你有所敵意,但更多的,還是對你的敬佩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