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妮可看著麵目全非而又狼狽的顧濡寧,禁不住有些想笑,她抿了抿唇,還是忍住了笑意,這個時候還有外人在,這樣做不太好,她要保持江家大小姐的風範。
顧濡寧把頭又低了低,盡量地用頭發遮擋一下自己臉上地傷,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這下不僅僅是被江妮可嘲笑了,整場晚宴上地人都在嘲笑他。
江舒璟一道銳利地目光向他看過去,“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弄成這樣?”
他心中對謝靜瑜和顧濡寧越發不滿,他們兩人在家裏和公司裏折騰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而現在還來到晚宴丟人現眼。
謝靜瑜看地出來江舒璟臉色不好,她愛子心切,趕忙站到顧濡寧的身旁,想替他說話。
“讓他自己說。”江舒璟冷冷的說了聲,神情嚴肅,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顧濡寧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江舒璟,雖然極其討厭江舒璟對他們母子說話的語氣,但是他也並不敢反駁。
“我……”他支吾了兩聲後才開始說事情的過程,“原本在宴會上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不知道哪裏突然冒出來的服務生把紅酒灑了我一身,我去換衣服的時候突然被人給襲擊了。”
他簡略的說了下過程,鑒於他被套了麻袋暴揍這種細節說出來太丟人了,他選擇性的不說。
不過即便是他不說明白,大家都心知肚明,江舒璟咳嗽了兩聲,瞥了他一眼,這都是什麽事?
謝靜瑜眼看江舒璟不在意他們母子,她急忙的來到江舒璟身旁,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他身上。
“老江,你看看濡寧的臉和手上的傷,我都不忍心看,還有身上得傷也不知道有多重。”
江舒璟皺了皺眉,他忍住了想把她推開的衝動,他希望謝靜瑜能夠拿出江家夫人的端莊大氣,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除了拉拉扯扯還有叫叫嚷嚷什麽都不會,白白讓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