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好像突然從高空拋出來的這兩個擲地有聲的字眼,猛然襲擊了謝靜瑜那顆自我旋轉地腦袋,她地思維瞬間被禁錮住,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地雙眼陡然睜大,已經微微張開紅潤地唇瓣,不受控製地發抖。
她目不轉睛的死盯著江舒璟,一刻也不容遲疑,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柔情似水的看她,目光是那麽的冰冷,緊閉著的唇已經拒她於千裏之外,針紮似的團團把她的整個身體裹住。
江妮可交叉雙臂看著僵硬站立的謝靜瑜,這個害她如此慘的幫凶,想為凶手脫罪,在她這裏絕對不可能,現在她宛如在看一場好戲,火上澆油的說:“你聽到了嗎?想發瘋就出去發。”
一下子就擊中了她的難受點,歸根結底她這般發瘋是因為想求江舒璟救她的兒子,沒了兒子她還有多少活力,怎麽就鬧到如此地步,她急得用手抓住自己的頭發,指甲摳著頭皮。
她指著江妮可,“都是因為你,我的兒子現在才要受那樣的苦,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去死?”變本加厲的話語進一步激怒了他們父女。
“你給我閉嘴。”江舒璟警告道,悄然之中,他已經暗自握拳。
她目光如炬,一想到她的兒子,又轉而看向江舒璟,這是一個愛女如命的男人,她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作為一個女人,她和兒子依靠著江家這棵大樹,一旦離開這棵樹,殘酷的現實**裸的擺在眼前。
如果離婚她就徹底什麽都沒了,她顧不得自己的麵貌,朝江舒璟撲過去,緊緊地抓住他的袖子。
“不行,你不能和我離婚,我不要離婚。”她的語氣都在顫抖,她害怕了,害怕救不了顧霈寧,她沒有那麽大的能耐從監牢裏撈出來一個人。
她早已經沒有了該有的姿態,一開始,江舒璟還是在想把她的手拽開,無奈這種舉動無用,他直接把她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