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三人离开龙泉台,向万鬼山遁去。
“那有厝黑石,我看能不能收集一些。”罗葆可不想去偷不值钱的霜岩石。
“长田山东侧才有高品质的厝黑石,不知那些恶魔走了没有。”瘦虎心有余悸。
“那里不安全,还是去偷霜岩石吧。”马拉怕懒蛇出事,不想他去冒险。
“何况厝黑石有一点重,一次偷不几块,还是偷霜岩石划算。”瘦虎同样不希望懒虫出意外。
“重与远,甚至是危险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厝黑石值几滴泉水先,万一偷了一天,才搞到几滴泉水,那才是最大地问题!”罗葆压根就没考虑用肩膀扛石头,反而担心他们地会不会背死。
“那你小心一点。”瘦虎说道。
“收纳袋多少魂石一个,便宜买几个,这样就不用背山了。”罗葆说道。
“不要想收纳袋了,回来之前去问过了。估计我们努力二年,所挣得魂石应该买得起一个小型收纳袋。”马拉说道。
“就算买得起,也不敢用。说真的,若是被我发现谁有,我定阴死他,好抢到手!”瘦虎脸露阴险与贪婪。
“神啊,送三个小型收纳袋给可怜地我们吧。”马拉祷告。
“你有病呀!既然向神许愿了,为何不向神要大型收纳袋!”罗葆笑骂道。
“看我!”瘦虎见他们望来,虔诚地祷告道:“神啊!送三个储物袋给我们吧!”
懒蛇撑死鬼立即赞起奸商来,一个储物袋可是相当于七十二个大型收纳袋,拥有一千方空间!而小型收纳袋仅有四方空间。
一会,三人遁到万鬼山。
罗葆向瘦虎要了一块下品魂石,许诺偷一座宝山回来。
“真地?”瘦虎笑问道。
“当然,若是搬不回宝山,马拉是乌龟王八蛋!”罗葆指着撑死鬼说。
马拉摇了摇头,为了避免被诅咒,聪明地扔了一块下品魂石给懒蛇。同时盯着某人,竖起耳朵,希望听到某人地尖叫。
很意外的是,罗葆很平静地打量,长一寸宽半寸的火系下品魂石。
“不会吧,这就被我的财力吓呆了?”马拉不解为何某人不鬼叫几声,就如自己第一次摸到魂石一样,在远岸镇发神经。怀疑某人是不是被魂石摄去了魂魄。
“这就是魂石?”罗葆收过一天的冥灵神晶,没对比,没伤害。
“你真是穷鬼?”撑死鬼怀疑某人从认识到现在,都在骗自己。
“你见过魂石?”瘦虎问道。
“没有。我只是感觉魂石蕴含的灵气这么少,不像传说中的魂石呀。”罗葆解释道。
“还少呀,只要我有二百块魂石,立即晋级一阶!”马拉说道。
瘦虎与罗葆哈哈大笑起来,嘲笑某人的魂海如蛋大,吸取二百块下品魂石就能晋级了。
一会后,马拉瘦虎扛上笨重的石头,向远岸镇遁去。
他们一离开,仓库突然多出二百块霜岩石,四百棵连头带叶的水柽树。
“哎,这仓库太小了。”
罗葆想了一会,遁离仓库,向长田山遁去。
遁行中,见周围无魂修,立即测试《鬼遁》。
一般的魂修拥有的魂海空间最多二十五方,那么每一次最大的遁距在三米左右,每小时约为二十二公里。而他的魂海空间已达一千八百零五方!
施展《鬼遁》,一瞬间遁到七十米外。
“毫无疑问,我就是神呀!”
“只是,我这个神仅能当一秒。”某人计算魂力与法力的消耗,仅施展一次最大遁距离,魂力与法力便耗去一半。
随后,继续施展《鬼遁》,测试各项遁速。
不久,他就知道自己,只能以每小时三十五公里的速度遁行,但这速度相当于三阶魂修的遁速!
思考一番,决定逃命或躲闪时才施展最大遁距。测试完,直接施展《鬼遁》,向目的地遁去。
半小时后,他掌握《鬼遁》的施法心得,做到快慢由心。
当群山在脚下快速掠过时,遐想某一天回到地星,打电话给某人,说一会去蹭饭,挂电话后只需遁一下便到。
偶尔没有事做,绕地星转几圈,顺路捎点某国的东西回家。当幻想到家人那惊讶的表情时,笑到见牙不见眼!
“有时间是不是考虑一下,去月亮上兜一下风呢?”
快到长田山时,罗葆停了下来,想了一下,遁到河边,将魂府里的泥土、杂物、还有破甲片,统统扔进河里。
计算了一下魂府空间,怕遁到长田山时,发现漫山遍野都是厝黑石,若没有空间收取,岂不是空欢喜!
于是,寻得一处隐蔽的地方,施展《土遁》,遁到地下二十米,开挖地下室,边挖边移霜岩石,挖出的泥则收进魂府。
罗葆处理好霜岩石便遁离地下室,返回河边,将泥倾进河里。这样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
不久后,懒蛇遁到长田山南侧。
见山势崎岖,老树遮天蔽日,鸟兽乱叫。查看一下地图,迅速潜入阴影中,沿山涧向东侧遁去。
每遁行一段距离就猫下观察一番,见无危险才鼠一段距离。那里人少就往那遁,如同一只小老鼠一样,慢慢向长田山东侧鼠去。
临近目的地时,远远就传来打斗声,迅速收敛动作,蹲着原地思忖起来,担心是恶魔捕食,立即伸出一个鼠头,用一双鼠眼小心翼翼地张望。
小老鼠见无人,想到《鬼遁》的利害,鼠胆立变熊胆,慢慢向打斗方向鼠去。如轻风般擦着崖边,鬼鬼祟祟地窜进阴影,偷偷摸摸伏了过去。
鼠到一草丛,拨出一条缝隙,露出一双鼠眼,悄无声息地窥探。
见山腰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染红溪流。权台手执下品阴礞剑与水螈恶斗着,两方手下在你守我攻的殊死拼杀中!
权台左手施法催动阴礞剑,意念锁定水螈,催发阴礞剑直捣黄龙。见水螈横刀格档剑威,右手施展《金剑术》趁机偷袭。
水螈施展《水罡盾》挡下权台暗招,立即催动浮铁刀,刀浮杀光,猛然一涨,提刀怒砍。
轰!
权台的土盾瞬间被毁去。
权台一惊,见水螈出狠招,立即施法一喝,身上厝岩甲暴发护光,光化护盾,削去过半刀势,刀势止于厝岩甲前。迅速后退二步,再施展《凝箭术》,逼退水螈。
水螈盯着权台身上的厝岩甲,暗思法术攻击甚难见效,暴力攻击又不见奇效。况且,权台的人各个身着厝岩甲,再耗下去更不利。
要拿下权台,只能先灭去其人马,再合击权台。想迅速了结恶战,只能动用符器。
水螈思考再三,果断地喊道:“水因,动狠的!”
不远处的水因立即取出符器,施展口诀,点向符器,符器暴发耀眼白光,幻化一个直接二米的光环,光环急旋,刹那间一条幽黑锁链探出。
水因迅速施法,意念锁定一名对手,催动符器,哗啦一声,锁链猛然杀向对手。
那人立即躲闪,可锁链一个迂回,来个偷袭,缚其脚,链尖一刺,透过大腿,锁死对手,锁链一收,其那人拽倒。
水螈一方的人趁机举起重锤,狠狠一捶,即使那人身穿厝岩甲一样震得眼冒金星,心一骇,神失守。
另一人见机,挥巨斧一砍,一颗头颅滚落。那人抬腿,将头颅当瓜踩,四分五裂,脑浆溅一地。
灭杀一人后,锁链慢慢消散,符器法光收敛,突然自燃,化作青烟。
水因再取出一张符器,再次施法,一名倒霉的人被锁住,立即呼救。
权台见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急呼道:“水螈住手!厝黑石你拿去。”
水螈非但没停手,反而攻势再猛几分,势要灭杀权台,深知留下对手定后患无穷,斩草除根免得日后提心吊胆。
权台立即猜出水螈的打算,狠狠地道:“好!他日定加倍还你!”
某人回以冷笑,手中的刀对权台怒吼着,纳命来。
正在这时,山间传来呼救声,只见权台一方的魂修被人削去头颅却不死,虽双手还在死死抵挡着,但却被锁链缚死,无法逃离。
水因抽出弯刀,从脖子处刺入,手一旋,用力一绞,将对方的魂海绞碎,收去其身上的魂器,而山腰上就此多了一具无头的裸尸。
转眼间,权台的人只剩七人,水螈的人马立即围剿,其中三人提着滴血刀杀向权台。
权台一惊,立即喊道:“逃!”
七人会意,紧急向一侧聚集,紧接着施展《土遁》,向地下遁去。水螈等人立即追杀下去。
轰隆!
地下传出一声巨响,山摇地动。
眨眼后,水螈等人再一次极速遁出,人人脸黑发焦,狼狈不堪。
“麻烦了,快,分散追杀!水因跟我去杀权台!”水螈吼道。
有人施展《土遁》,遁入地下。有人施展《风遁》,遁到前方拦截。有人施展《鬼遁》,提着大刀追杀而去。
不久,战场重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