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算有点本事。”
“中看不中用又有何用?”
雷球快要坠落到他头顶时,一手迅速伸出,没入了雷球之中。
被他踩在脚下的巴顿瞳孔猛缩,心中暗叫道:“怎么可能!!”
不敢相信自己的攻击,居然就像个棉花糖一样,在他手上,一点风浪也没有掀起。
驻足于不远处地那些闪电联盟地人,见到这一幕后,宛如受到了当头一棒。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直抽搐。
心中地信念、信仰如雪山崩塌,最后顺着力量地波动,往后倒下,呆呆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抓住了雷球得钟玉没有多想发动体内地核,想要将雷球吞噬。
他的举动,无异于是让巴顿本就震惊的内心,彻彻底底的崩溃!
看着雷霆电流顺着他的手臂,如流水一样涌入他的体内,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盛。
也就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那么大一个的雷球,下钟玉手上由一点点的火花画上了句点。
吞噬完雷球之后,钟玉身体震了一震,体内的核有了裂痕,一股莫名的力量从那些裂痕中想要冲出。
再怎么说这核也陪伴了他好些时日了,这种现象的出现,定是要突破啊!
基础打的好,他可以完全不用在乎其他的,他根本没有压制,甚至还在尝试突破。
聚集所有力量于核内,想要将它撑碎,从而达到突破,但裂痕都没有扩大一点。
又经过几番尝试之后,他确实也是没有了办法,无奈只好放弃。
“顺其自然吧,始终还是缺少了些像样的战斗。”钟玉心中诉说了几句,也就不再去尝试,收起了心思。
在他怀里吃着糕点的钟禾还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她父亲的举动在其他人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然而她却毫不在乎似的,就是连兴趣、玩心都没有勾起来。
似乎这一切还不如她手里的糕点零食对她的吸引大。
正想要进行下一步计划时,结果钟玉便察觉到了巴顿的那些手下居然开始了逃跑!
世态炎凉啊!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不过这样也好。
起码对他思虑好的计划来说,间接的全是省了一些麻烦之事。
跑?肯定是不能让他们跑的,这么大一个势力,“树”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
猢狲才是根基之所在,有水才有舟,没了水,要舟有何用?
他们这群不起眼的猢狲,此时四处逃散,必定是要寻找新的树。
那么就注定了会有新的树一夜间壮大起来,钟玉所做的这一切也就没有了意义。
钟玉当即一步跨出,弃巴顿不顾,奔跑出去几步便踏空而起,手中的黑剑也立即显现。
飞到空中的钟玉对着这片区域,便是四剑斩出!
四道带着力量威能的剑痕深深的留在地上,还构成了一个方形,将所有人都框在了里面。
唰!!!
挥剑之声响起,众人惊惧的抬头望天。
看着钟玉手持着那蓄势待发的剑,他们皆停了下来,冷汗直流,地下最多的声音便是口水的吞咽声。
“各位!请不要踏过剑痕,不然会发生些什么,我不是特别清楚。”他那如钟声的声音震**着每一个人的内心。
语言不通的弊端,每次开口都要用些手段才行,钟玉都感觉有些心累。
天空中,黑剑化成了黑雾,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空中已什么都没有了。
目光一转,关在木笼里的巴顿,在此被钟玉踩在了脚底下。
嘭!!!
木笼被他一脚踹起,飞起有四米多高,那些木枝、树条的眨眼之间便化成土灰似的东西,没入了巴顿体内。
巴顿快要坠落在地时,钟玉一手伸出抓住了他的衣领,看着死猪一样的他,心中有些厌恶。
“你也是聪明人,身体里被我动了手脚,应该察觉得到吧。”
“十天时间,就十天!”
“我在神灵岛等你闪电联盟的归降!”
说完将他像扔垃圾一样的随意往旁边一丢,转身就要离去。
事情算是处理完了,闪电联盟已经吃下,巴顿此人不能留,那是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若是他在,还好说,量他也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可当钟玉不在,给他留下禁制又有何用?
还不是要靠钟玉对他出手,才能制裁他,到时候钟玉又不能知道此方发生了什么事。
留下的禁制完全没有作用,发出誓言,那就更不靠谱了。
只要有心,还不是照样可以钻漏洞,规矩永远只能约束君子,约束不了小人。
巴顿不除,始终会是一个威胁,他不会成为钟玉的威胁,但有可能成为钟玉在乎的人的威胁。
像这种威胁还是得扼杀在摇篮里才是明智的选择。
方才没有杀他,是因为他还有最后的一点作用,就是将那些手下给引到神灵岛。
他的死忠不少,杀了他的话,那些人要么冲上来送死,要么逃跑隐匿起来,伺机报复。
为了少点麻烦,还是先留他一条狗命,在神灵岛先将他的势力瓦解。
原指挥层的人必须抽调出来,非指挥层的就要打乱重组,编入学院、玫瑰、星空三家势力。
指挥层的人,能劝到自己阵营来的就劝,不能的就杀。
要杀的那些,还必须得悄悄来,纸肯定抱不住火。
这一点不用多说,但一切终将会成为历史。
即便以后有人知道了,或者传出来了,都没有关系。
因为到了那时,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力。
人们只会在私下里说说,当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出来挑事。
就算有,何承也能处理好,如果不杀那些人,以后何承能不能处理就不好说了。
闪电联盟让钟玉在乎的是其势力,而不是他们的王。
拿下势力就好了,至于王的话,他已经将何承立起,再出现别人,一山不容二虎啊!
更不要说是巴顿那么一个野心家,留他就是留下定时炸弹。
………………
神灵岛,岛中的茂密树林里,风清正**着上身,靠着一棵大树,坐在地上休息。
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不容易,为了修为的提升,抓点蛇还是累到了他。
右手握拳食指和中指死死地夹着一条长约一米左右的蛇的脖子处。
举起来,抬头一望,苦笑道:“该死的小东西,你怎么这么难抓,啊?”
此蛇鳞片似鱼鳞,木皮的颜色,除了菱形的头部比较像正常的蛇以外,全身都是扁的。
贴在树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掉在地上,不懂的人就会以为是块树皮。
除此之外速度也是极快,风清为了抓它可没有那么轻松。
它没有如正常的蛇一样的两颗尖牙,应该说它的那两颗尖牙是“隐形”的。
嘴巴的吸力很强,它咬人一般是张开嘴吸住攻击的部位,然后就是两颗尖牙就是两条细的不能再细的肉丝。
那两条肉丝会轻而快的没入猎物的肉体里,不会有任何的痛觉。
首先是它嘴巴就有麻痹的作用,其次就是它的两条肉丝真的是细到可以由毛孔而入。
然后就是它的毒液输送,在它输入毒液时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一般仙界的修士不少人会采用此蛇来暗杀敌人。
毕竟只要不注意,被它咬了都不知道,等发现过来的时候,身体上会出现蛇咬的伤口。
而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毒发的时候了,所以说刑正元运气是真的不赖。
咬他的就是条幼蛇,其次还是仓皇之下,用两条肉丝似的牙齿刺了他一下。
被上面的附着的毒液给伤到,如果是一条成年的蛇,怎么说也得给他来上一些新鲜毒液。
“哟!”风清拎起它一看,好像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惊慌道:“小家伙,这可不兴死,咱抓紧时间!”
手指刚一松,那蛇便迅速抓住这个机会,一口吸住他的手背,两条肉牙也是同时刺入。
见它头部冒起紫色微弱的**光的流动,风清就知道它开始输送毒液了。
不过他可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露出一抹微弱的笑容,还在旁边给它加油打气“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
“快!快快!我马上就要死了,再吐一口,再吐一口……”
几分钟过去了,那蛇似乎见他还是没有中毒反应,立即又是加大力度。
结果风清还是那么的精神抖擞,它都感觉见鬼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清一边注意着它,一边修炼着,一条蛇还是不够。
也就让他的丹抖了抖,突破到化丹九境的修士,就是化丹的巅峰了。
体内的丹,就好比一个水瓶,不过这个水瓶是否有水、多少水决定着同境界实力修士的强弱。
要突破就是让这个水瓶装满水,但是装满水可没有那么轻松。
低级的境界资源充足就行,越往上,装满水的条件也就越多,各修士装满水的条件有些相同,有些又不相同。
比如有的修士装满水的条件是,分为几次,每装一些进去,发现提升不了,突然发现大战一场后,自己居然可以继续装了。
这就是一个开发的问题,就是说修士的掌握程度达到某个目标才行。
而掌握这些战斗是最好的方式,也就出现了钟玉那种需要战斗的想法。
具体的程度都是由基础决定的,基础在低境界可以打,到了高境界就没有那么容易。
通常来说修士被卡,也有这个原因的影响,因为谁都不知道是缺少战斗还是缺少什么。
这种时候经验是无比重要的,独行侠、散修很难有出路也是这方面的原因。
宗门势力存在的原因,就是为后来者提供相关经验,超前了那就在宗门任职,在将经验教给后人。
如此反复,就出现了大宗门,大家族这些大势力。
宗门的强大不是在于有多少强者,有多少的影响力,而是在于有多少经验。
为什么有的宗门在历史上出现过强者,现在没有了,依旧有着影响力?
就是有这种原因的存在,加入这个宗门只要天赋好,就有可能达到此宗门那强者的境界。
一个宗门去拉一个强者坐镇,有底蕴吗?
当然是有的,就是那一个强者的经验而已。
也就是说底蕴只有一份,要知道底蕴这个东西可不单单指资源这些。
它还包括了经验,比如钟玉的底蕴所在,就是他上一世修路留下的经验。
宗门、家族这些,都是从最初始的境界到高强的境界有着无数的经验所在。
一个修士当然在这样的环境中就少走了许多弯路,最后再配合上资源,势力的庇护,成为强者难吗?
所以突破一词没那么简单,天赋再好,敌不过没有经验,不入宗门、势力或者结交强者,有出路都是了不得了!
风清的运气就很好了,有钟玉传授的经验所在,不入什么宗门、势力也定能有所成就。
只是没有庇护、资源全靠自己想办法罢了。
现在,他的丹也只是抖了抖,像他好歹也是毒修,只一点蛇毒而已。
虽然此毒了得,但也只是毛毛细雨。
低境界来看还不错,在高境界的毒修眼里和清水怕没什么区别。
风清有些不太满意,抓这条蛇费了他那么大的力气,居然只是抖了一抖。
他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蛇头,往手上使劲儿猛按,急怒地说道:“你个废物,多来一点啊!”
“好歹也是条有名的毒蛇,就这点程度?”
“你和那些或痿或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废物!”
被他按在手上的蛇此刻是没有一点尊严,经此一弄,它也怒了起来,继续猛输毒液。
时间一闪即逝,它头部的都没有紫色光芒的流动,完完全全的被掏空了。
哪儿还像对他输什么毒,就想逃走,若是它能开口说话,恐怕是要卑微上一番了。
可惜它不能,风清一脸郁闷的将它拿了开来,装进了准备好的笼子里。
关好它后,提着笼子,盘坐在地上语重心长的教育着它,道:“小黑呀!这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身为毒蛇,你怎么能想着逃跑,从今往后,我养你!”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的毒液能把我给秒了,当场我就把你放了!”
他又取出一块肉来,扔进了笼子里面,然后用棍子戳着肉送到它嘴边,它就是不吃。
气得风清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已继续说道:“肉呀!带血的肉都不要吗?”
“唉!如果能把你换成一条剧毒无比的蛇,那将绝杀,可惜换不得。”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风清只好将它从笼子里拿了出来,捏开它的嘴,开始往它嘴里塞肉。
这条蛇近期应该是没有什么用了,喂好它以后,风清继续开始在林子里搜寻它同类的踪迹。
时不时的还劝说着它:“小黑呀,想你父母、兄弟、朋友就和哥说,就冲哥这仗义的性格,说什么也要让你们团圆!”
“想想看你那家中年迈的父母还要起早贪黑的外出觅食,再看看你自己,在哥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再想想你那被生活磨擦了无数遍的兄弟,偶尔还是会背着妻子出来和你饮血聊天,去找别的母蛇,每次都是人家捕的猎,人家用猎物换来的小母蛇。”
用棍子戳了戳笼子里的它后,继续富有感情地说着:
“人家为什么会出来陪你搞这些,是兄弟情啊!”
“回到家中,它还要被妻子骂、罚,每当人家媳妇儿问起捕一次猎回来,怎么猎物就少了一条腿?”
“每次想要坦白,可一想起兄弟情,人家就做起了违心的事,对着自己的妻子说起了谎言。”
“你说说,如今你飞黄腾达了,难道就忍心你那年迈的父母、重情义的兄弟继续过苦日子吗?”
越说就越入戏,干脆就地坐下,将笼子放置在身前,开始和它认真交流。
“你以为我是在道德绑架你吗,非也,我这是在帮你,我们是兄弟呀!”
“我是你大哥,在你蛇生前半段没有陪伴你,是我的遗憾,所以我选择了养你。”
“因为你蛇身前半段,是你的父母、朋友在陪你,所以它们就都是我的父母、朋友!”
“爱到最美是陪伴,让它们来是你飞黄腾达了来过好日子吗?”
“不!不是,是陪伴,这就是爱呀!”
“而让它们来过好日子只是顺带的,重要的还是陪伴,所以这不是道德绑架。”
“大哥我确实是在为你着想,一条蛇久了,就习惯了一条蛇,我怕你抑郁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就别抹不开面,告诉大哥它们都在哪儿?”
“大哥我亲自登门去接它们,礼数重吧,够有面子吧!”
说着,他还真将那蛇从笼子里给取了出来,用丹力锁住它,准备跟着它走。
不过它似乎看穿了一切,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凭风清用棍子怎么戳它,它也不带动一下的。
此蛇不容易寻找,就得采用些以蛇引蛇的手段。
始终还是有群居的习惯,只要它能回家,就能跟着搜寻到它老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