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绝美女子还是只能强忍疲累之意继续舞动,舞蹈也有人开始出现失误。
面容之上的笑容强挂着,很是不堪,暗门处的老板眼看着这些心都揪了起来。
不得已探出头观看一眼钟玉那一桌地情况,还好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
这一支舞跳完,六位绝美女子也收到了暗门处老板的指示,直接从舞池之中径直走向钟玉一桌。
大厅地客人也跟随着她们地步伐望去,不望无所谓,一望就炸了锅!
“仙界酒馆主人!”
“嘶!!”
“真地是!”
“他怎么来了?”
“这还用说?”
“我先走一步!”
“我也先走一步!”
“切!一群目光短浅的鼠辈,不会把握机会。”
……
议论之声又再次响起,这次主要围绕着钟玉一行人。
胆小的都先逃亡似的离开了这里,胆大的和不明情况的则继续留下来。
当然胆子大又识得钟玉他们的那群修士此时也不敢随意走上前来打招呼。
人的影,树的名!且不说钟玉,就仙界酒馆的名声何其之大!再加上各种传闻,一时之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人~”
六位绝美女子来到近前行礼问候,她们准备入桌之时,孟齐立马起身躬身抱拳道:“馆主不行了不行了…这家伙哪儿招架得住,我还是出去的好,快有家室了,这样真不好…”
“噗…哈哈哈…坐下吧!”钟玉见势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拉住他让他坐回原位,同时对着那六位女子挥了挥手。
她们有些诧异,回头看了一眼远处暗门旁的老板,那老板也是额头直冒着汗水,给她们挥手退下。
“这地方真不能再来,太勾人了,招架不住…招架不住啊!”
钟玉像大鹅一样的笑着,拍着他肩膀的同时,回顾了一眼门口,终于是等到了要等之人。
那断腿修士一进门内就听到其他修士的各种议论,什么仙界酒馆、什么主人的一下子也朝钟玉他们那一桌看去。
仅仅看了一眼,他也没有多管,继续往里走着。
“诶!那死废物怎么来了,快快快,请过来请过来,自己人别愣着呀!”
钟玉假装偶然看见那断腿修士一样和孟齐他们说着,又指示那五名护卫去将他请过来。
声音还算比较大,加上隔的也不远,环境再嘈杂断腿修士也是听到了。
脸色有些无奈,还没等五名护卫行动,就调转方向向钟玉走去,大厅的其他听到的修士又有议论话题。
“要不上去戏弄他一下?”
“我看行,八成这小子惹到过那位!”
“别胡来,没听到自己人吗?”
“切!那位大人说反话听不出来?”
“行啊!上去啊蠢猪,没脑子别乱来,遭殃了大家跟你遭罪啊?”
“先看看…先看看……”
那断腿修士来到钟玉身前相隔一步的距离停下鞠躬“馆主!”
“不错不错…比那白须老头强多了,来来来坐下…坐下…”
五名护卫闻言立马让出一个位置给他入坐。
周围的修士议论声还是在继续,不过其中多了些打脸、笑话。
“看到没!没脑子还瞎起哄!”
“就是!”
“娘的!得亏没听你小子的!”
“着什么急?猫逮着老鼠还玩一下呢!”
被言语围攻的那位修士急忙的为自己辩解着,脑子也是灵活,话一出口就勉强说服了一些修士。
至于其他闭嘴的那些修士不代表认同他讲的只是想打他脸不急于这一时之争。
“来都来了,看上哪个说,今天我请客!”钟玉打趣着他,那断腿修士低头不语。
孟齐见状也是帮忙把钟玉的话题转移,那断腿修士才不至于那么难堪。
“馆主…我…我还有事儿……”他坐了好一会儿,好像观察到什么,立即起身低语,扫了他一眼正想开口,孟齐立即又过来插话,同时挥手示意那断腿修士离开。
他也不笨有人帮他打掩护,再不走就是脑子有坑了,对着孟齐也鞠了一躬。
这次断腿修士的路倒是好走了不少,没人为难他,不仅给他让开道路,有的甚至还搀扶一下。
钟玉自然把那一幕幕看在眼里,都不是第一次来这儿,把他从门口叫过来也是用威望给他开一条方便之路。
免得其他修士又是各种捉弄他,弄的满身污秽脏物,也免得他又再次被各种践踏。
来这儿的目的也算达成,但钟玉还在继续欣赏着其他节目,任务还差一点,等那断腿修士离开才算彻底结束。
毕竟赎身这种事儿,没有钟玉这尊人物镇着,别说他现在宛如凡人,就是他巅峰时期也做不到。
“嘭!!”
突然!一声木门的破碎声将一切气氛全部打破。
大厅中的修士、包括那老板也是捏了一把汗!
“哪个不长眼的!”
“疯了?”
“我去!撤撤撤!”
“撤个屁!留下帮忙出手拉好感啊!”
在二楼舞池上方的中间位置一个人被谁给踹了出来,破碎的木片直接飞到了钟玉的脚前。
抬头一看,居然是那断腿修士!被谁给踹的靠在扶手木栏上,修为被禁锢哪儿受得了这等攻击,整个人无力瘫坐在地。
大厅的议论声也消失不见,想要露脸,现上一番的修士握住兵器,观看着钟玉他们。
“啪嚓!”
安静的大厅,被徒手捏碎杯子的声音给打破。
舞池暗门处的老板,看到了,捏碎杯子的正是钟玉。
他起身弯腰拔起因楼上打斗,飞溅出来刺在他脚前不远地上的尖木片。
拿在手中摇晃着,仰头直视二楼那没有了木门的房间。
一女子跑了出来,去搀扶靠在扶手木栏的断腿修士,很快另一人也走了出来。
那些想要出风头的修士也犹豫了,楼上之人他们惹不起!
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看着,今天真是“神仙”打架,起冲突就是势力大战啊!
“小子整个云蛟国哪个风尘女子我玩不了?”
“别说是没赎身,今天就是赎了身,小爷我照样当你面哈哈哈…”
楼上走出来的那男子站在门口看着那断腿修士和那女子笑道。
“楼上那废物怎么会被打的半死不活。”
钟玉转身握着木片坐回原位,孟齐领会他的意思,上前喊话:
“楼上那位公子,还请给我一个面子,让他二人走吧,他是我们仙…”
“闭嘴!”
“你算个什么狗东西,爷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搭话!”
“爷管你是什么仙,就是国王来了,我都不见得会放过他们!”
那男子不但打断辱骂孟齐,更是一步冲过去抓住那女子的肩。
“嗖~”
“啊!我的手…”
“你!!”
那男子伸出去的手被那木片刺中手背,立马将手收回,忍痛将木片拔下,站到扶栏边捂着手眼神狠不得杀了钟玉。
“楼上那废物带人滚吧,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呢。”钟玉背过身去看都没看那年轻男子一眼,平静地向那断腿修士说道。
又挥手让孟齐去替他把后续工作完成,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那年轻男子。
“你去把赎身的费用结一下。”
“是。”
孟齐见那老板也从暗门走出站在一旁,也没有问人寻找,观察一下服饰便认定了他。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吧,给楼上那姑娘赎身,今日前来没带多少元石,你待会儿去仙…”
“你说赎身就赎身?没有我发话,我看今天谁敢!”
楼上那年轻男子纵身跃下,自己的本领无法让手上的伤口愈合,只好扯下衣服上的一条布缠绕起,站在舞池中怒吼。
“小子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今天莫说她赎不了身,我还要让她做一辈子,生儿为奴,生女继续!”
“呵呵…看你小子面容、服饰也不错,家中定也有美娇妻,我做决定让你妻子也来,我夜夜临幸如何?”
钟玉怒火瞬间就被他点燃,说戳哪个伤口不好,偏偏捅了他的最痛之处。
怒火刚一升起,浑身上下的气息也是瞬间沸腾,他刚要有所动作,脑海便想起千韬所言,只得强行将怒火压下。
大厅之中谁都感受到了那股非比寻常的气息波动,杀意沸腾,源头正是钟玉。
他们见其又压制下去,立即替那年轻男子捏汗,真是有身份就无所顾及。
也不好好看看眼前之人他惹不惹得起!
“木家这次怕是要遭殃…”
“我看未必!”
“那可真说不好,木袁可是嫡系长孙,别看他只是木家家主孙子辈的,平时也多受宠爱。”
“虎毒不食子啊!真保不齐,木家要拼了。”
“呵…木家缺这一个男丁?他家家主向来精明,况且他叔叔伯伯的孩子想要出头上位,求之不得他死呢!”
“都别说话…静静看,咱谁也惹不起,就看个热闹呗!”
……
孟齐连忙走了回去,先是安抚一下钟玉,他也怕钟玉克制不住大打出手,影响不好不说,可能会得罪哪个家族。
今天他也成了各个大家族的女婿,眼前之人若要细算起来可能还沾亲带故。
不是说孟齐想要帮亲,而是现在关键时期,这小子嘴毒,眼睛也瞎,将钟玉惹怒的后果怕也就只有死了。
酒馆可收不下他,孟齐也没有办法,既然选择了联姻,也注定这些家族的人入不了酒馆这一条活命路,唯有死!
但话又说回来了,死是不能由酒馆出手的,这样可能会落下话柄,在以后的开展工作中成为阻碍。
“这位小哥敢问你是哪家的公子,劳烦让你家族之人来一趟,否则事情可能不太好解决。”
“哼!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们认清自己的位置,小子别忘了我刚才说的。”
一旁的老板悄悄比划着手势,表示一切都没有问题,将手上类似卖身契的东西给撕毁,孟齐也点头回应着他。
这老板可活的比这嚣张跋扈的男子聪明多了。
因为楼上有他手下的原因,断腿修士和那女子也无法离开,只能站在原地看着。
“木老家主亲临吗?”
“恭迎木老家主!”
门边一道道声音响起,那老板也连忙跑过去搭话“公子之事居然惊动了木老家主,小的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宇大人好巧好巧,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木家家主在手下的指引下向舞池这边走来,刚好看到正强压内心愤怒的钟玉立马没有管其他事打起了招呼。
孟齐见钟玉不语,只好让对方有个台阶下“木老家主实在不好意思,我家馆主刚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
“理解理解!”
“木老家主前来寻欢作乐啊?”
“没有的事儿,我刚好要前往酒馆商量大事呢,却收到消息我孙儿木袁在此遇到了些麻…”
木家家主还没有说完好似意识到了什么,钟玉和孟齐也向他看了过去,由于他来的速度很快,完全不像那男子联系赶来的人,所以二人才没有联系到他。
被二人看着,木家家主脸色一沉,手指着不远处的木袁道:“你过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完整整说一遍!”
“爷…爷爷…我……”木袁也意识到了自己踢到铁板,战战兢兢的走过去。
“嚓~”
木家家主将腰间的弯刀立马拔了出来往地上一插道:
“说!”
“爷爷…爷爷你听我解释……”木袁直接跪了下去手无出安放的比划着,眼神、面容惶恐至极!
“我…我点了个女的…正要开始,门…门门外就有一残废进入,说什么给那女的赎身,我付了元石哪儿受得了这气!”
“将他踢出门外…然后他二人便叫嚣说是他们的人…”
木袁眼珠一转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坏心眼儿立马话锋一转“我想我们木家也有头有脸,所以便与他们争执,他用弹飞的木片飞刺中我手…”
说着还将手举了起来,在木家家主面前晃了晃。
“孙儿一时恼怒,便说…说那女的赎不了身…要他…他他妻子也来在……”
“啪!~”
他话还没有说完,木家家主一个巴掌便打了过去,抽出地上的刀收回刀鞘之中。
整个人直接在钟玉面前跪下,声音响亮的磕了几个头,随后站起身来撇了一眼木袁。
完全没有任何犹豫或者不舍的神色说道:“我孙儿木袁前天在家中比武死于乱刀之中,此人是从何处冒出,利用老夫思念之情冒充我孙儿!”
“咔嚓~哗嚓~”
木家家主还真是狠人一个,再次拔出腰间的刀,如斩杀大敌一般,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足足砍了半个时辰才罢休,收刀时还朝血泥之中吐了口痰,还命令跟着的家族之人找几条恶狗将地上打扫一番。
孟齐看的胆战心惊,嘴角直抽搐,把发抖的手死死背在身后,钟玉便和那木家家主一样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其实那老头才是彻头彻尾的狠人,地上可是他的亲孙子啊!即便他还有很多个,也不至于这般风轻云淡吧!
就是那些家族之人把恶狗牵过来都还很犹豫,他可好看着恶狗“打扫”还可以和钟玉谈笑风生。
“宇馆主不好意思,被这宵小乱了兴致,我再次返回酒馆是想择日不如撞日,我孙女儿已是送到了酒馆,随嫁的丫鬟仅带了两个…”
“孟馆主我那孙女儿娇生惯养长大,宠坏了都,如若她…孟馆主随意。”
“孟某一定厚待!”孟齐显然是没明白木家家主的意思,钟玉也随他了,内心光明的人看什么都光明。
完全没必要去点破,该怎么对待也是他的事儿。
“孟齐你带木家主前往酒馆,这酒馆的头一碗就定要让木老家主尝尝!”
“木老家主宇某失陪了,火炉的事儿宇某可能要加把柴,我们共烤火!”
这里毕竟人多耳杂,钟玉也只能含蓄说话,木家家主也能听懂,陪着笑脸比出让他请的手势。
随后孟齐带着他们全部都离开了这个地方。
钟玉跳上楼去,那女子抱着断腿修士的手低下了头那日的泼辣之势不复存在。
“每天也就是凡界的一年,共同上来一次交任务和接任务,我给你机会,就别用垃圾废物的心态来敷衍了事,一旦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走吧!”
“谢谢…馆主…”
他抬起头道谢,然后就被那女子搀扶着离开。
钟玉则扶着扶栏对楼下的那老板说道:“赎身的费用去酒馆取,你这里但凡想要赎身的女子,你不得阻拦,同时仙界酒馆也大开方便之门,恢复自由身的女子没地方去,可前往酒馆讨份生活。”
那老板虽然陪着笑脸,可心底那叫一个恨啊!这不是在断他的财路吗!
这个地方多少女子都是被非常手段给弄来的,几乎都没有人是自愿的,少数还是生活环境所迫不得不选择。
钟玉给了一个干净的去处,还会有谁留下,大厅的修士也是一阵失落,今后这儿可没有玩的了。
命令已经说出来,谁反对就是和酒馆作对,都城内,不,整个云蛟国仙界酒馆今日起便是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