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生刺客,杀人夺命很合理吧

第80章 男人两大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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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左右看看外面没有人。

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十分淡定地走了出去。

若无其事。

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她不能让人发现有异常。

至于会不会被官府定罪。

她也没有办法确定。

只能以后再说。

她现在最重要的。

就是回家向她老爷坦白。

看她老爷的态度。

要是她老爷不愿意保她。

李神医用报官抓她的话。

那她只能认命了。

但她依然没有后悔。

因为她为了自己的尊严而反抗。

宁愿死也不会后悔。

这就是她所坚持的信念。

否则她就不会反抗了。

任由李神医凌辱自己,然后怀上一个孩子。

到时候就可以母凭子贵。

巩固她在家里的地位。

甚至利用这个儿子来争家产。

她没有选择这么做。

小妇人一脸淡定。

穿过医馆的大堂。

尽管有几个人不停往这边看。

但她并没有心虚。

就像完全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一样。

小妇人知道被别人发现的后果。

所以她必须强装镇定。

就算是演。

也必须将这场戏演下去。

不能让人发现是自己伤了李神医。

最起码不能让这些人现在就发现。

否则这些人一定会将自己扭送官府。

不分青红皂白。

甚至有可能屈打成招。

到时候自己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小妇人踏出大门。

走上马车。

马车缓缓开动。

小妇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

起码安全了一点。

尽管她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但也只能考虑眼前。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车夫,麻烦快点。”

她立马催促车夫。

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因为她也不知道李神医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一旦醒过来。

李神医很有可能会报官。

到时候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她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获取到互相的信任。

否则。

连富商也没有信任她。

那她就会变得孤立无援。

到时候官府再轻信李神医的一面之词。

那她真的危险了。

经过一刻钟的策马狂奔。

马车终于缓缓停在府门前。

小妇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算是暂时逃出升天。

没想到只是看一个大夫。

竟然会闹出那么多的事。

自己差点就清白尽毁。

看到眼前熟悉的大门。

小妇人不由得热泪盈眶。

差点就回不来了。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

立马冲去找富商。

与此同时。

将自己的头发衣服弄乱一点。

将自己刚才的惨重还原出来。

这样能够引起富商的同情和愤怒。

因为即便小妇人只是一个妾。

但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很强的占有欲。

不允许别人染指。

否则就变成自己戴绿帽了。

这是所有男人都忌讳的头衔。

没有男人会喜欢绿帽。

除非那个男人是变态。

不正常。

“老爷,我刚才被人欺负了。

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老爷。”

看见富商的第1面。

小妇人便哭得梨花带雨。

简直吾见犹怜。

富商一听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

立即火冒三丈。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明知道是自己的女人还敢欺负。

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明摆着欺负他吗?

尽管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商人。

让自己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着眼前的小妇人。

这可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妾。

哭成这个样子。

哪个男人看起来不心疼呢?

立马将小妇人抱在自己怀里。

安慰道。

“哪个人敢这么大胆?

敢欺负我的女人。

说出来。

我去找他算账。

真是岂有此理。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我是病猫。”

富商安慰小妇人。

小妇人的哭声更大了。

这是因为小妇人知道自己在富商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这才敢哭着求富商主持公道。

刚才那些话都是试探。

就是为了试探她自己在富商心里得有多少分量。

若是无足轻重。

自然不敢那么放肆。

但现在既然是举足轻重。

那自然就胆大很多了。

“老爷,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我刚才按照你的吩咐,去医馆找李神医,调理身体。

谁知道那个李神医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表面上衣冠楚楚。

背后竟然是禽兽不如。

刚才看我有几分姿色。

便色胆包天。

想要将我凌辱。

还说他一早就看出老爷身体有隐疾。

没办法传宗接代。

让我顺从他。

他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以后跟他同流合污。

让他的孩子顺理成章地继承老爷的所有财产。

我对老爷的爱能昭日月。

至死不渝。

老爷对我也是恩宠有加。

我自然不服从。

因为我的一切都是老爷给的。

我是永远不会背叛老爷的。

谁知道那个禽兽竟然……”

小妇人显然也是一个察言观色的高手。

故意在关键的地方停顿下来。

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选择了大哭。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武器。

小妇人自然要好好利用。

自己能不能够从这件事脱身。

甚至将坏事变成好事。

从中捞取一些好处。

就看自己如何谋划了。

富商的怒火早就被点燃了。

此时正是怒火冲冲。

男人最恨的就是别人给他戴绿帽。

还有就是说他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就是两大痛点。

触之必死。

现在李神医两样都占了。

以前信任的时候当然管你叫神医。

现在信任全部崩塌了。

哪里还会给面子?

而且。

李神医不仅当着他的女人的面。

说他有隐疾。

没办法传宗接代。

就是狠狠打他的脸。

再摧毁他在女人心里的男性尊严。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还想玷污他的女人。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恨不得马上抄家伙上门杀了那个李神医。

但他却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想继续听下去。

到底还有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反正算账也不急于一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跑得了神医,跑不了医馆。

这么大一家医馆。

怎么可能跑得了?

即便是报官。

也是需要讲究证据的。

但现在很显然只有一面之词。

“那个禽兽还做了什么?”

富商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