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左右看看外面没有人。
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十分淡定地走了出去。
若无其事。
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她不能让人发现有异常。
至于会不会被官府定罪。
她也没有办法确定。
只能以后再说。
她现在最重要的。
就是回家向她老爷坦白。
看她老爷的态度。
要是她老爷不愿意保她。
李神医用报官抓她的话。
那她只能认命了。
但她依然没有后悔。
因为她为了自己的尊严而反抗。
宁愿死也不会后悔。
这就是她所坚持的信念。
否则她就不会反抗了。
任由李神医凌辱自己,然后怀上一个孩子。
到时候就可以母凭子贵。
巩固她在家里的地位。
甚至利用这个儿子来争家产。
她没有选择这么做。
小妇人一脸淡定。
穿过医馆的大堂。
尽管有几个人不停往这边看。
但她并没有心虚。
就像完全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一样。
小妇人知道被别人发现的后果。
所以她必须强装镇定。
就算是演。
也必须将这场戏演下去。
不能让人发现是自己伤了李神医。
最起码不能让这些人现在就发现。
否则这些人一定会将自己扭送官府。
不分青红皂白。
甚至有可能屈打成招。
到时候自己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小妇人踏出大门。
走上马车。
马车缓缓开动。
小妇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
起码安全了一点。
尽管她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但也只能考虑眼前。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车夫,麻烦快点。”
她立马催促车夫。
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因为她也不知道李神医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一旦醒过来。
李神医很有可能会报官。
到时候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她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获取到互相的信任。
否则。
连富商也没有信任她。
那她就会变得孤立无援。
到时候官府再轻信李神医的一面之词。
那她真的危险了。
经过一刻钟的策马狂奔。
马车终于缓缓停在府门前。
小妇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算是暂时逃出升天。
没想到只是看一个大夫。
竟然会闹出那么多的事。
自己差点就清白尽毁。
看到眼前熟悉的大门。
小妇人不由得热泪盈眶。
差点就回不来了。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
立马冲去找富商。
与此同时。
将自己的头发衣服弄乱一点。
将自己刚才的惨重还原出来。
这样能够引起富商的同情和愤怒。
因为即便小妇人只是一个妾。
但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很强的占有欲。
不允许别人染指。
否则就变成自己戴绿帽了。
这是所有男人都忌讳的头衔。
没有男人会喜欢绿帽。
除非那个男人是变态。
不正常。
“老爷,我刚才被人欺负了。
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老爷。”
看见富商的第1面。
小妇人便哭得梨花带雨。
简直吾见犹怜。
富商一听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
立即火冒三丈。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明知道是自己的女人还敢欺负。
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明摆着欺负他吗?
尽管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商人。
让自己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着眼前的小妇人。
这可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妾。
哭成这个样子。
哪个男人看起来不心疼呢?
立马将小妇人抱在自己怀里。
安慰道。
“哪个人敢这么大胆?
敢欺负我的女人。
说出来。
我去找他算账。
真是岂有此理。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我是病猫。”
富商安慰小妇人。
小妇人的哭声更大了。
这是因为小妇人知道自己在富商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这才敢哭着求富商主持公道。
刚才那些话都是试探。
就是为了试探她自己在富商心里得有多少分量。
若是无足轻重。
自然不敢那么放肆。
但现在既然是举足轻重。
那自然就胆大很多了。
“老爷,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我刚才按照你的吩咐,去医馆找李神医,调理身体。
谁知道那个李神医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表面上衣冠楚楚。
背后竟然是禽兽不如。
刚才看我有几分姿色。
便色胆包天。
想要将我凌辱。
还说他一早就看出老爷身体有隐疾。
没办法传宗接代。
让我顺从他。
他能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以后跟他同流合污。
让他的孩子顺理成章地继承老爷的所有财产。
我对老爷的爱能昭日月。
至死不渝。
老爷对我也是恩宠有加。
我自然不服从。
因为我的一切都是老爷给的。
我是永远不会背叛老爷的。
谁知道那个禽兽竟然……”
小妇人显然也是一个察言观色的高手。
故意在关键的地方停顿下来。
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选择了大哭。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武器。
小妇人自然要好好利用。
自己能不能够从这件事脱身。
甚至将坏事变成好事。
从中捞取一些好处。
就看自己如何谋划了。
富商的怒火早就被点燃了。
此时正是怒火冲冲。
男人最恨的就是别人给他戴绿帽。
还有就是说他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就是两大痛点。
触之必死。
现在李神医两样都占了。
以前信任的时候当然管你叫神医。
现在信任全部崩塌了。
哪里还会给面子?
而且。
李神医不仅当着他的女人的面。
说他有隐疾。
没办法传宗接代。
就是狠狠打他的脸。
再摧毁他在女人心里的男性尊严。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还想玷污他的女人。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恨不得马上抄家伙上门杀了那个李神医。
但他却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想继续听下去。
到底还有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反正算账也不急于一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跑得了神医,跑不了医馆。
这么大一家医馆。
怎么可能跑得了?
即便是报官。
也是需要讲究证据的。
但现在很显然只有一面之词。
“那个禽兽还做了什么?”
富商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