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我在青丘落了户

六十七章扑克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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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鼠大声地斥责他们,沉迷游戏后,翘着尾巴,得意扬扬,心里想着:

“谁让你们不让我玩呢!我也不让你们玩得开心。”

“你……”小青正在想与他争论,元仁突然拉住她,对寻宝鼠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游戏玩物丧志?如果我说这扑克也算道,你怎么想?”

“怎么可能?这算哪门子大道?”寻宝鼠嘴角的几个胡须抖动起来,满脸的不信。

“哦?如果我说用扑克能算到吉凶祸福,你也不信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寻宝鼠激动地喊道。

“那要不试试?”

“元仁,用扑克怎么能占卜?”白君好奇的问道。

“你如果有这个本事,算我输,我就带你去个地方,那里肯定有宝贝,而且不是一件!”

“真的吗?”元仁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如果有宝贝,你怎么不去收走?”白君这时问道。

“对呀!你干嘛不收走?还告诉我们,你有那么好心吗?”猪刚大声附和。

“那玩意在水里,我是寻宝鼠,不是水鼠,我进不去的!你们就不一样了,你赌不赌?”

“干嘛不赌?”

“你输了,把你的宝剑给我,你赌不赌?”寻宝鼠认真地看着他。

“好呀!”元仁笑眯眯的说道。

“我倒是看看,你这扑克怎么占卜。”寻宝鼠嘀嘀咕咕地说着:“那宝剑虽然是下品的先天灵宝,还算不错,嘿嘿……”

小青她们想阻拦,但看到元仁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都默默地准备看好戏。

元仁把一幅扑克洗了好几遍,把去掉大小王后的五十二张牌,彻底洗牌并分成两堆。

各拿两堆牌上的顶牌,将其上的数字加起来。剩下的牌再洗一次,叠成一堆。

他随口问道:“小宝,你想算什么?”

“嗯,你就算算去年的今天,我在哪里?都干了什么吧!”

“好呀!”元仁说着,拿出和刚才二数之和相同的牌之张数,加起来等于六,那第七张牌就是关键牌了。

他翻来第七张牌,是一个红心7——素不相识的人,会坦白地向你透露心中的爱慕。

结合刚才的洗牌,元仁元神急剧的推断,一道灵光在识海炸裂,形成一个画面。

他嘴角噙着笑意,对多宝鼠说道:

“小宝,我可要说了哦,你可不要和我恼了呀!”

“谁……谁和你闹了!”寻宝鼠突然想起去年当天的事情。

他只是无意说的时间,可是看到元仁的神情,马上回忆起当天的糗事,心里嘀咕道:不会真的算到了吧,希望他是在唬我!

“公子,你快说说,你都算到什么了?”猪刚和小青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我说了,一个蝎子精,还要我继续说吗?小宝同学,这可是段凄美的……”

“吱吱……算你对了,算你对了!你不要说出来!”寻宝鼠急忙跳在元仁的肩膀上,哀求道。

“嘿嘿……没想到你这个寻宝鼠还挺浪漫的嘛,”元仁笑着说道。

“大哥,我求你了,嘴上积德呀!”寻宝鼠从他的两个肩膀上跳来跳去,显得异常的着急,怕元仁揭穿他的糗事。

“公子,你倒是说说,你都算到什么了?”猪刚很是好奇。

“算了,你们还小,不能告诉你们!”

寻宝鼠听到元仁的话,神色开始缓和起来。

桃桃他们没想到元仁还有这个本事,都纷纷让他给自己算算。

元仁也就痛快的答应了,他给猪刚和小青算了两卦,算得也是异常灵验,瞬间对元仁更佩服了。

元仁接下来给桃桃算,却怎么也没有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了,他愁眉苦脸地看着桃桃。

“怎么了,元仁,算不到吗?”桃桃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感觉了?”他抓抓自己的头皮。

白君在一边说道:“元仁,这占卜是泄露天机的,不可能让你把一切算尽。”

“嗯,你说得不错,我觉得这占卜一天最多算三卦,多了是不行了,”他说着,就感觉脑子一阵的迷糊,于是打起瞌睡:

“嗷……不行了,困得要命,白君,你留意外边的动静,我先睡一会!”

他刚说完,眼睛一闭,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还没给我算我呢,又睡着了,”桃桃撅着小嘴,不乐意地说道。

“桃桃,这是元神之力使用过度的症状,刚才我能察觉出,有道韵在这扑克之中产生。”白君对桃桃讲道。

“真的吗?”

“嗯,”白君点点头。

寻宝鼠这时两眼放光地看着扑克牌:“这玩意真能占卜,好东西呀!”

“小宝,你也想玩斗地主是吧!”桃桃看着他紧盯着扑克牌,于是问道。

“额,是呀!是呀!他睡着了,让我替他打牌吧!”寻宝鼠急忙点头说道。

“你怎么小,拿得起扑克牌吗?”猪婆龙看着他小巧的体型,怀疑地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寻宝鼠的天赋是寻宝,当然,体型也是可以任由变化的,”寻宝鼠说着,身子像吹气球一样,迅速的变大。

没一会儿,他就涨成一个七八岁孩童大小。

“这样大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天赋,”他得意地说着,盘腿坐下,又拿起扑克牌,不太熟练地洗牌。

于是一个大老鼠开始和众人玩起斗地主。

元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算了几卦,结果睡了整整十年。

当然他也不完全是睡觉,在自己的识海,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一直在困扰着他。

一些法术在不停地碰撞,不断地产生新的法术,以前的道理,也在剧烈地对冲。

他感觉自己玄仙境界离自己就像隔了一层纱布,能从缝隙里看见,但又看不清晰。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想伸手摘掉纱布,但却又抓不住,一抓,它就像雾气编织的,马上散开,一会儿又形成新的纱布。

最后没办法,他就随遇而安了,觉得还是慢慢适应吧。

他这一想法刚刚产生,纱布马上变得更加透明了。

他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心里一高兴,马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