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蘭郊區監獄。
“禍不及家人,不管她是否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都沒打算要對付她,但是除了淩家別墅,她別想再得到任何屬於淩家的東西,但是我會將她的名字從淩家別墅房本上去除,以後的生活,她隻有靠自己,淩家不會再以任何形式給她一分錢!”
淩天看著淩軍,淡淡的說道,言語決絕。
聽起來有些殘忍。
但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寬容,因為趙雅芳絕不是無辜的。
聽了淩天的回答,淩軍麵露痛苦,絕望的看著淩天,想說什麽,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是你放心,隻要她願意,想在淩家別墅住多久都行,我不會趕她走,這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淩天冷冷的說道。
“謝謝!謝謝!”
淩軍點著頭,感激的說道,一臉痛苦之色。
“還有別的事嗎?最好一次性說完,我不想再接到監獄方麵的騷擾電話。”
淩天麵無表情的說道,已經打算離開。
“沒有了...”
淩軍搖著頭說道,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淩天點了點頭,不再遲疑,站起身向外走去。
“爸爸怎麽樣了?!”
正在這時,身後的淩軍突然再一次開口,大聲問道。
但是淩天根本就沒有理會,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探監室,消失在門外。
看著決絕離開的淩天的背影,淩軍臉上的痛苦之色更甚,緊接著情緒突然奔潰,抱頭痛哭,哭得撕心裂肺。
貪婪,是最要不得的催命符,如果一個人一旦被貪婪控製,那距離隕落就已經不遠了。
...
監獄外。
停車場。
淩天靜靜地站在車邊,嘴裏叼著一支煙,望著眼前這座高牆林立的監獄,有些感慨。
這就是一座圍城,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想從裏麵盡可能的出來,可是很多人不明白,一旦踏進去,其實就已經跟死了一樣,即便將來能有出來的機會,所有的一切也都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