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归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公子淡淡地说道:“徐州,是兵家必争之地,没有这几万人,这几十万人走不了。曹操、吕布与孙策,无论谁战败,必来取此地以图东山再起。”
诸葛瑾伏地便拜,“明白了,我愿随王爷南下。”
公子笑道:“见我不要跪的,我这没这规矩,起来吧。你去岳阳找车宁娘娘,到学校去,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出来与我共事。”心里却想多了你一个诸葛瑾,从此便多了一个让人成为话痨的机会。
诸葛瑾投了唐,随后便带着家人,随公子转运人口物资的船往岳阳而去,自有车宁安排,不需要公子操心。到天岳书院之后,似乎是变了个人似的,惹得后人留《云竹》赞道:
常抱虚心挽白云,生来不与俗枝亲。
世人力颂因高节,谁解花开别幻尘。
公子解散了盘山军,改编了特种旅,但心中总想要建一支不用自己操心的队伍来,可这个时代没装备,也难得成功,只好作罢。
东汉兴平元年(194年),中原地区到处都在打仗,八月,冯翊羌人攻略冯翊属县。后将军郭汜、右将军樊稠等率兵进击,羌人退走。朝中也是极不稳定,这个江东没稳定的王爷,由于没有逐鹿中原的本钱,在世人眼中也不值钱,所以只好在徐州等这些个破事搞完,才能回去抱老婆,带孩子。
兴平二年(195年)春,曹操回军后,吕布渐处劣势,遂率领家族镇守雍丘笼城,抵抗曹操猛烈攻击。雍丘陷落后,张超兄弟为曹操斩杀。
消息传来,公子电令黄忠部起兵直往广陵。黄忠离广陵城十里下营,其时曹军已围着广陵城了,攻打正猛。
广陵城高物足,且经张超经营多年,其守城一千兵员,多置弓箭滚石,其夫人又召集城中壮丁上城支援,坚守不出。
曹军办法用尽,却是无可奈何,想着这久攻不下,陈群便献攻心计,曹操纳之,命人编成歌谣劝降,还不时让三军大道:“张氏兄弟已经战死,城中已无主将,朝廷命王师前来征讨,只灭其三族,不罪众人,降者不杀。”
这一叫,有探子听得真切,报与黄忠。黄忠命兵分三路,两路合围,以石炮弩箭为主,再以重骑兵冲杀,在敌退路上装上口袋阵,以箭兵为主,以蛮骑清场。又安排两营兵去端他的营。
曹操正在全力攻城,欲造成紧张的局势,迫使城中百姓逃散,寻找战机。这黄忠布置好,连夜行军,抄到曹操身后,等天刚破晓,一声令下,组装好投石机,一时之间众炮齐发,手推车推着强力弩从背后几轮齐射,杀得叫声振天,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曹操手忙脚乱,城中见有救兵到,便开城门杀将出来,曹军大乱,慌忙后退,踩死踏伤不计其数。
黄忠置弓箭兵与长枪兵伏于曹军退兵必经之路上,曹军退到山丘处,望着两边茂密的山林,陡峭的山崖,曹洪大笑道:“若是唐军在此伏一奇兵,我们就惨了,可惜兵强而谋不足也。”
曹洪话音未落,只听四面杀声四起,两边山上箭如雨下,山口骑兵踏尘而来。
曹洪慌忙往回撤,这边围城部队追兵又到,不得已强冲箭阵,那边又杀出重骑兵。
“休要走了曹洪。”唐军大喊。
曹洪吓得汗如雨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下数十丛骑拼死相战,护着曹洪杀出重围,也顾不得收集残兵,遂朝北而逃。
黄忠命人清理战场,降二三百人,一地的尸体,一时之间也搞不清到底死了多少曹兵。城中张夫人迎黄忠回城,黄忠却说要等去抢营的那两个营。等一个时辰,抢营的士兵回来。
众人清理完战场,一统计斩敌五千,降者四百人,获战马十匹。黄忠问伤亡,屈君道:“伤者数十人,无一阵亡者。”
张氏夫人接着众将军,在太守府开席劳军。黄忠拱手说:“不可,夫人,太守新亡,我们在此多有不便,今晚我等出城下营,明日便回巴陵去了。”
张夫人道:“夫已故,但子孙要活着,我不能让他无后。故此让他的事在旁边放上一放。若不是将军搭救,我等早晚是他曹操刀下之魂,愚夫要是在这,也会先谢将军的。”
黄忠苦笑道:“我不过是唐王手下的元帅罢了,来这里是奉吾家公子之命,故不敢受谢。”
张夫人便朝巴陵方向拜谢谢。说:“奴家本名凌辰夏,暂时帮着将军守这城,可是奴家毕境是一女人,能力有限,这城就凭我这一千多兵,始终是守不住的,迟早要易姓,倒不如请将军代报唐王,着人来接太守之位,派兵来守,江对面便是石头城,得此城,江上行船便再无后顾之忧也。”
黄忠报与唐王,公子与众人商议,众人以为,由黄忠带特一旅守广陵城,命张夫人为将。黄忠传与张夫人,张夫人不受道:“自古哪有女子为将的?”
黄忠笑言:“大唐中,主事之人除公子外,皆是娘娘一手操办,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夫人以为奇,再问。忠曰:“我们都是武将,我入唐营早,作为学校的创始人之一,就没有师徒名份,其他的将军,有几人不是车宁娘娘的学生,不信你问众将军。我们所用之物,包括弓弩刀枪,无一不是娘娘们造的。公子打仗利害,但是娘娘们提供的战争物资才是有力的保障。公子也是要吃饭的,种地收税,无一不是娘娘们操劳。”
张夫人大惊:“世间竟有这等事,能让元帅服气的娘娘,必是大有本事的。”遂接受公子封,劳军毕,黄忠便命人与其摆起灵堂,祭其夫。公子安排吴颖带着那一千降兵前去祭奠,并说:“你去先当个太守,让关夫子在这边也建一兵营,从此两边共同守卫这个水兵基地。”
吴颖噘嘴道:“那城池破破烂烂的,就这一千降兵,守啥呀。”
“这个地方可是我们的桥头堡,非你去不可。关夫子不是还有十万水军嘛,你急啥?你先过去,等她安排好张太守的后事,我们再来加固城池,让车宁调给你十个营的建设兵和一万人马。”
“那为什么要我去呢?”
“你去说媒,把张夫人说给黄忠。”
吴颖又问:“那黄忠为什么没儿子呢?”
公子笑道:“这故事得有点长,你得有耐心听,得从芷嫣祖上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