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的一众纷杂声音中,有一道声音十分的不和谐。
“这是?”迟行绝忽然停下了脚步望向了酒馆内部。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大叔身上。
“你是第一次来到洛兰市吗?这杯酒我请你喝了。”那位普普通通的大叔笑着将一杯酒递给了一位少女。
那位少女有一张好看的脸,五官精雕细琢,那一头金发更是柔顺又漂亮。她的身上穿着黑色缎面裙装,手上还戴着薄薄的女士手套。
她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即使没有携带昂贵的饰品,也能让人轻易地判断出她出自上层阶级。
少女轻笑着接过那杯酒,洁白如雪的脸颊上有抹淡淡的醺红,这是她在此前已经喝过一些酒的证明。
“像你这样的小姐,居然敢一个人独自出来旅游,我真是佩服你哦。”大叔说着,一双眼望着眼前的人举起那杯酒喝下去。
少女没有一丝怀疑,将酒喝了小半。
“大叔,我头好晕呐。”一杯酒下肚,少女迷迷糊糊地说道。
那位大叔的脸上露出了窃喜,道:“呵呵,可能是渴了吧?把这杯酒喝完吧。”
少女大概有些意识模糊了,即使大叔说的话并没有强烈的逻辑关系,但她也照着做了,把那杯酒喝完了。
“好晕,好晕啊……我这是喝酒喝醉了吗?”少女喃喃道。
“嘿嘿!”大叔的眼睛一眯,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问道:“是不是想睡觉了?”
“嗯。”少女的头摇了摇,几乎要倒下来了。
“那就和我一起回家去吧,这酒馆可不是睡觉的好地方。”大叔道。
少女的脑袋晃了晃,终于倒在了酒桌上。
看到这一幕,大叔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假意问候了两句,少女都没有回答,于是他便大胆地走过去扶起少女。
“哼哼,真是傻得要命。”大叔的声音得意又嘲讽,“像这样的无知的富家小姐还真是少见呢。”
“真是让我捡到了便宜。”
在这间酒馆里还有很多人,他们有的沉浸在自己的交谈中,有的虽发现这边有些问题却也不想多管闲事。
一片嘈杂声中,大叔扶起了少女就要离开这里。
忽然,一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身上的穿着时髦,气质有点突出,是个有魅力的年轻人。
“你好,有事吗?我的朋友喝醉了我真要送她回家哩。”大叔见到眼前的年轻人,估量了一下自己和对方的身材差距,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孔道。
“你这下三滥的家伙!你做的那些事情和瞒不了我。”迟行绝道,并没有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你说什么?不要开玩笑好吗?她真的是我的朋友。”
“你给她喝的让一杯酒里面已经偷偷的下了药粉。”
“……你怎么可能看到?”
大叔回想起了自己刚刚想要的场景,他可是专门挑了一个死角下药,确保没有人能够发现。这也是少女明明就在他的面前,却没有发现端倪的的原因。
——根本没有人能够看见,眼前的年轻人是在胡扯呀!
“你再这样闹事,我可要去找警察了。还有这家酒馆的酒保也是不会作视你这样做的。”大叔的脸上表现出了被人麻烦到愤怒。
他怎么能想到有的人仅仅在酒馆外听着声音,便能听清楚再几十个人的酒馆里有人往一杯酒里撒药粉。
“警察?你说的正好,像你这样的人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好了。”
迟行绝心想这人怎么会随身携带者药粉,这人说不定还有前科,才能做的如此熟练。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样的酒馆遭了了这个大叔的毒手,像这样的人绝不能轻易放过。
迟行绝没有在和他多废话,直接上前抢过了那个被迷晕了的少女。
大叔目瞪口呆,怎么他一眨眼间那少女就被抢走了?他甚至都没有看清眼前的年轻人是怎么做到的。
还没有等大叔发作,他身上便挨了一下,痛的他瞬间跪倒在地。
“我的根啊!”大叔发出凄厉的哀嚎,口中的话已经暴露出他受伤的位置来。
周围的人听见他这一生嚎叫,纷纷侧目。
多管闲事的人还是少,他们只是见着大叔这狼狈的样子十分可笑而已。酒馆里负责安保的酒保看了一眼这边,却也按兵不动。
迟行绝显然是有意为之的。
这大叔是性盛致灾,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迟行绝俯视着跪坐在地上的大叔,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那他这眼神一扫,大叔身上冷汗都出来了,忽然才发觉自己可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那样凌厉迅速的出售,其实一般人能做到的?
本来他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面对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已是多有不及了,这个年轻人还是个高手,非要硬碰硬的话只能是自讨苦吃了。
可是他看了一眼旁边椅子上坐着的昏睡的少女,又有些不甘心。
那少女论气质,论容貌都是极品,错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
“酒保,这里有人打人啦!”大叔喊道。
听见有人呼唤,酒保才重新将目光扫向这里。
大叔不断地用眼神暗示这个酒保,让他替自己出头。
这酒保也不是善类,大叔也不是在第一次在酒馆干这件事情了,他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大叔事后还会花些钱。请他喝个小酒什么的,也算是一种互利互惠的。
这次他不想管这事,主要是因为那年轻人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
虽然酒保身材魁梧,一个打两个普通人不在话下,也放不着为了大叔给的那点小钱,和这不知深浅的年轻人对上。
大叔眼神示意,那酒保却显得犹豫,于是大叔又从兜里掏出了金币。
“救救我啊!”大叔拿着金币喊道。
“哼,”迟行绝笑了一声,对酒保道:“这个大叔偷偷往别人小姑娘的酒里下药,把人迷晕了,要带回家欲行不轨。怎么,你要包庇他吗?”
酒保掰了掰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道:“你说错了,那少女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