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娘笑得很甜蜜,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东方公子,你别不信,我跟你一一道来。”
陈文皱眉,不悦道,“香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香娘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香娘笑嘻嘻地拉起东方寒的手臂,摇晃着,“走,咱们到外面再说,你不会连这种家喻户晓的事都不知道吧?”
东方寒被香娘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从香娘的魔爪中抽出来。
“好啦,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太老实了,眼看着大好机会都不会把握住,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香娘的话还没说完,东方寒已经打断她,“我想我们之间并不熟悉,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香娘脸色微变,盯着陈文,“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寒淡漠地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议论,我不喜欢麻烦。”
“至于你口中的那位城主,我相信日后我会看得见对方的品行的,交朋友是需要自己去感受的,而不是道听途说。”东方寒对香娘的所言不为所动,坚持初心。
“是啊,这一点我非常赞同。”陈文也为东方寒说话。
香娘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好,你们都是一伙的,联起手来欺负我!东方公子,你就是太死脑筋了,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死脑筋又怎么了?难不成,我说错了吗?”东方寒毫无畏惧地与香娘直视。
“好!”香娘跺了跺脚,“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说完,香娘气急的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东方寒皱眉,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了她这么一个蛮横不讲理的疯婆子。
香娘走后,陈文叹了口气,“别介意,她就是爱闹腾,而且她的身份可不一般。”
东方寒笑道:“无妨,不过是一个有些过激的女人罢了。”
“那可不一定,她的小心思可多着呢。”陈文顺势将香娘的身份告知。
东方寒眼中闪过诧异,“你的意思是说,她的真实身份是......”
“嗯。”陈文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东方寒若有所悟,“难怪刚才她会如此激动。”
他们又聊了几句,陈文邀请东方寒泡茶闲聊。
“不会打扰到你吧。”经过刚才与香娘的小闹后,东方寒有些过意不去。
“哪里的话,而且,和东方兄一起品茗好茶,可是难得的机会,这一次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陈文给东方寒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
“东方兄,尝尝这个味道。”陈文笑得很灿烂,像是春风拂面,让人心情舒畅。
东方寒笑了笑,拿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扑鼻,香气馥郁,入口甘爽,回味绵长。
东方寒笑着抿了一口,茶香浓厚,甘甜可口,果然是一等一的好茶。
茶是上等好茶,不是什么珍贵稀缺的茶叶,却胜在味道清新,回甘悠长。
陈文泡茶很有一套,不管是茶艺还是头脑,都让人惊艳。
东方寒品茗了一口,“好茶。”
他的语气带了丝惊讶,似乎对这茶非常满意。
“喜欢就好。”东方寒笑得更加灿烂。
“陈兄真是会享受。”东方寒笑了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待遇?”
“这简单,以后你有空的话,可以来我这坐坐。”陈文笑道:“我这里还存着许多,你若是喜欢,尽管拿走。”
“不必了,这茶虽好,但我不敢贪嘴。”东方寒拒绝了。
“你不喝,留着在我这也就只有我一人喜欢喝,可就浪费了。”
“陈文这样一说,东方寒倒是有些犹豫。
既然提出来了,也不好扫了兴。
想到这,东方寒便伸手接过茶,笑道:“那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文连声叫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两人聊着聊着,竟然谈到了陈文的终生大事上。
东方寒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知道,陈兄可有心仪之人。”
“还没呢。”
“哦?”东方寒挑挑眉毛,“既然没有,那我帮你物色物色?”
“这个不用了。”陈文连忙拒绝道。
“陈兄,我可是很热衷于帮助别人的。”东方寒笑眯眯地看向他。
陈文无奈地摊摊手,“那我只有谢过了。”
“陈兄客气了。”
两人说说笑笑,一壶茶便已经喝完了。
与东方寒寒暄告别后,陈文回了房间。
韩非听完陈文的讲述后,皱起了眉头,“这城主到底是何用意?”
“依我看,对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拉拢有才能之人。”陈文冷哼一声,“有才能的人很多,可是能够坐稳这个位置的又有几人呢?能坐稳的人,定然不是省油的灯。”
“我觉得他们招揽东方寒,定是不怀好意。”韩非沉吟片刻道。
韩非的担忧不无道理,陈文深吸口气,道:“我们得加强警惕,不能松懈,不仅仅是要防止有心人的陷害,还要防止有其他势力插手,否则,一旦暴露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韩非点点头,“我明白。”
……
第二天清晨。
阳光洒在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天边的太阳。
香娘缓缓从**坐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她早早的起床收拾自己。
镜中,女人肌肤白皙如雪,乌黑长发披散而下,柔顺的垂到腰际。眉间朱砂点缀,唇若樱花,美艳不可方物。
她为自己画上了精致的妆容,戴上了漂亮的发簪,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娇媚动人。
随后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流苏裙,精心挑选全身上下每一处的装饰。
整理完毕后,她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张绝美的脸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了紧张的情绪。
接着,她便敲响了陈文的房门。
片刻之后,房门被打开,陈文穿着一袭白衣走出。
他看着香娘,温和的笑了笑:“早,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打扮得这么精心,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又有什么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