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实力强劲,是他一心想要拉拢的对象,如今陈文又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值得他用最上等的礼仪去对待。
刚才他之所以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元首令交给陈文,就是想让所有人都明白,陈文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对象。
他太了解这些富家千金和纨绔少爷的性格了,这些都是狗眼看人低,而且欺软怕硬的人。
陈文一向低调,所以来参加宴会时就穿着比较朴素。
这些人多半会把他给当成软柿子。
有了那块元首令,再加上他的告诫,相信这些人并不会再为难陈文。
陈文原本是不打算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的,但既然元卿都主动开口问了,那他也没必要替那几个人兜着。
于是陈文便将那几个千金和少爷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听到陈文所说的这些,元卿顿时愤怒不已。
他没想到在他告诫完大家,并且把元首令交给陈文之后,竟然还有人敢对陈文起这样的心思。
他们这样做,不仅仅是不道德,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表现!
元卿当即便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这些千金和少爷常年在城中为非作歹,他早就已经对这些人心生不满了。
没想到如今他们竟然还把算盘给打到了陈文头上去,这下元卿更是忍无可忍。
陈文离开之后,元卿便让人将那些千金和少爷的父亲给喊了过来。
他们还以为元卿找自己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谁曾想一过来就看到对方正满脸怒意的瞪着自己。
他们几人面面相觑。
“城主,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听到他们这样问自己,元卿冷哼一声,“这就得问问你们的好儿子好女儿了!”
一听这话,他们连忙跪倒在地。
“城主,我们,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啊!还请城主明示!”
他们的儿子女儿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于是便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时常在城中四处惹麻烦。
之前元卿也因此提醒过他们,但也只是让他们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自家儿女,并没有说多重的话,这还是他们头一回看到元卿这样生气呢。
但他们家的孩子就算再怎么爱惹麻烦,应该也不会作死到跑到城主面前去闹啊,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人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明白。
见他们都是一副迷茫的样子,元卿只好忍着火气说道:“我今日在宴会上告诉过大家,那位陈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城主府的贵客,而且还把元首令交给了他,这就是在告诉你们不要去招惹他。”
“可你们家里的那几位小祖宗倒好,竟然想对陈先生动手,甚至在计划失败之后倒打一耙,诬陷陈先生设计害他们!”
“平时的那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但他们今天这件事情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而且我都已经告诫过大家,不要对陈先生不敬,他们却依旧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见他们压根就没有将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
一听到元卿这番话,那几人连忙给他磕了几个头。
“城主恕罪,城主恕罪啊!我家儿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是啊,城主,这几个孩子一向贪玩,他们一定不是故意的,还请城主不要生他们气,我们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的,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几人连番向元卿保证回去之后会好好的教训自家孩子。
听到他们这样说,元卿的表情才好看了一些。
“这一次我就先放过你们,若是你们仍旧管教不好自家儿女的话,我不介意亲自替你们管教。”
“还有,你们一会儿记得去给陈先生道个歉。”
他们连忙答应了下来。
从元卿的房间出来之后,他们便结伴去了陈文那里。
陈文认出这几位大人就是那几位千金和少爷的父亲,并且猜到了他们过来的目的,于是就没有先开口说话。
那几位大人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由其中一位站出来对陈文说道:“陈先生,我们是特意过来替自己家孩子向你道歉的,他们这事情做的的确是不对,我们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希望陈先生可以原谅。”
谁知他们这番话才刚刚说完,陈文就笑着说:“我知道了,但我并不打算原谅。”
他们几个的表情一僵,紧接着脸就绿了。
“你们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的教导一下家中的儿女,可别再让他们出来祸害人间了。”
“你们为人父母,却连自己的孩子都管教不好,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
陈文冷笑着将这几位大人都给教育了一遍,最后直接给他们下了逐客令。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陈文向元卿告别,动身回家。在路上他还特意给施望舒买了不少吃的,一回到家就把这些吃的都送到了施望舒手中。
看到陈文出去参加宴会还不忘给自己带吃的回来,施望舒满脸感激的看着他,“谢谢公子。”
旁边的洛小桑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陈文和施望舒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太近了?
她跟在陈文身边这么久,可没见过他有哪一次出门,回来还给她带东西的。可现在他却对施望舒这么好,这让洛小桑怎么能不嫉妒?
对于洛小桑的这些想法,陈文一概不知。
他只是觉得,施望舒为了帮他的忙,付出了这么多,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该多补偿一下她。
而洛小桑一向看施望舒不顺眼,经常明里暗里的挤兑她。
陈文之前也不是没有劝说过,但洛小桑依旧是这样。
只要洛小桑做的不过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
久而久之,陈文也就习惯了。
但是对于陈文这样的态度,洛小桑可谓是非常不满意。
可她又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心思告诉陈文,所以只好跑到了韩非那边去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