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你最近怎麽了,又是跟老大爺老大媽們閑聊,又養起寵物,隻是這寵物有點奇特呀。”
坐在吧台前,白菲兒跟桌麵上趴著的白老鼠大眼瞪小眼。
從那雙的鼠目中,白菲兒感覺到冷傲孤寂,還有一點瘋狂,種種複雜情緒揉於一塊,竟讓她感覺熟悉。
“你以前不是常說,要我多一點人情味嗎。”蘇牧拆開手中牛奶包裝盒,繼續說道:“我正按你說得那樣,變得更有人情味一點。”
“切。”白菲兒撇了撇嘴,伸出食指打算逗弄一下,這頭給她感覺怪異的白老鼠,“你以前都沒這麽聽話,是不是有哪家老太給你說媒了。”
白老鼠靈活躲開白菲兒的指頭,轉身爬到蘇牧剛放到吧台上的小碗旁。
“哪家老太敢啊。”看著白老鼠舔舐碗裏的巧克力牛奶,蘇牧才心滿意足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為了防止男女有別,連寵物都是公的。
倒是你今天病房那個男的,看你眼神很是深情,是不是你高中前的男朋友...”
“什麽男朋友啊!”白菲兒眉間掠過一絲慌亂,用焦急口吻說道:“隻是以前同班同學而已,同班同學。”
深知白菲兒可能會這個說法大發雷霆,不想直麵承受她怒火,蘇牧連忙轉移話題說道:“知道了,那說說今天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白菲兒為了不想讓蘇牧擔心,沒有把自己遭遇到綁架的事說出來,隻是說了自己遇到個死纏爛打的富二代。
“你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人,可以解鎖你野蠻人格,上去就是啊噠一腿,把人給踢暈,反正大不了受處分,再去處理貓貓狗狗案件。”
蘇牧語氣輕鬆調侃的話,讓白菲兒挑了挑眉頭,哼哼道:“碰到這種人,不該你出麵來處理嗎?
虧我這麽多年,還天天光顧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