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林隆求的問題,蘇牧隻是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有些破爛紅繩手環。
“這是她留下來的唯一遺物,看在她死前還為你盡心盡力的份上,你可千萬別忘記她。”
接過紅繩手環,林隆求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啊...啊。”
他死死把手環放在心口的位置,張大嘴巴,無聲哭嚎。
見此一幕,蘇牧沒有出聲安慰,就連告別的話也沒說,就起身離開座椅。
在走出公園最後一刻,蘇牧回頭看了一眼,還在低頭痛哭的林隆求。
“希望這條作為念想的紅繩,能讓這種子更快生根發芽,長出罪惡之花。
不然這一切都是白費的,你用愛作為複仇手段,何嚐不是把自己也限製於其中。
要是我,不如殺個痛快。”
蘇牧嘴中呢喃自語時,大踏步走出公園,準備前往飛機場,返回福榕市。
......
數個小時之後,霧都一間不大的辦公室內,在座的數人都陷入沉默當中。
他們看著投影屏中的照片,很難相信數十棟由鋼筋和磚塊構建而成的樓房建築,是被玩家和怪物戰鬥時的餘波所摧毀。
雖然他們的身份同樣是玩家,但也正因如此,他才覺得現階段的玩家,是無法做到這種程度。
“鐺鐺鐺——”
手指輕敲桌麵,薑野朝向喝水的陳晨問道:“你說這些都是那個被稱之為管理者的玩家做出來的,那還有什麽額外線索嗎?”
放下水杯,陳晨搖了搖腦袋,“這個管理者偽裝太好,而且一言一行當中,充滿了癲狂的意味。”
“何止是瘋癲啊。”在旁的王猛神思恍惚補充道:“我都覺得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患者。
那麽大頭的狐狸,他連怕都不帶怕的。
還有最後的時候,那些連石頭都無法抵禦的波紋,照在那人身上,硬是沒立即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