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全蓉城,到时候就是全宁罗郡、全白江州、全武朝、全天下!
林绾绾的名字会传的人尽皆知。
光这个名号,便是值无数两黄金。
这就是他顾致的长远目光!
不过,虽然这个造星计划听着很牛很赚钱,但实际上条件很苛刻。
除了林绾绾以外,哪里去找一个长相出众到了极致、有着显著特点让人一眼难以忘记、还有着顶级天赋的人。
没有。
顾致敢说没有,至少他来到武朝后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这些条件缺一不可,所以说,能遇到林绾绾,可以说是顾致来到武朝后最幸运的事之一了……虽说初遇可能不太友好。
但是——
启程了!
“我的商业帝国,没能在现代展开,在武朝起飞也是一样的!”
……
城南,啃基基炸鸡汉堡店。
这一次不比刚开业的匆忙,在准备了大量食材,加之顾致提前教会他们如何制作半成品后,这次的流程显得有条不紊。
即使这次的顾客比之开业的时候还要多上几倍,甚至于原本开阔的街道都已经人满为患了,伙计们也是能迅速地处理。
“太牛了,我们这顾老板真是料事如神啊,我昨天背地里竟然还说他疯了,没事干买这么多食材,堆都堆不下了,结果看样子完全是绰绰有余啊。”
“谁说不是呢,那堆鸡肉像个小山似的,我站过去都怕它们把我埋了。”
“要说真神奇的,还是那冰块啊,听说是专门请人从西边的雪山那边凿来的,这么多肉,硬是没有变质。”
“别说了,专心干事吧,这么多人,可要忙活死我们了。”
“这有啥,你忘了顾老板之前说的啥了吗,今天每一单都要给我们提成的,来的越多越好啊,说不定今天干完,我都有钱娶媳妇了。”
“你就乐吧,就你这熊样,谁想嫁给你啊,你把咱们村头那个如花给娶了还差不多,也算是造福我们了,省的他爹天天来我们家说亲。”
“就是就是,我看你和如花,正好配一对儿哈哈。”
“呸呸呸,去你们的,谁要娶那倒霉婆娘,你们想娶自己去娶,别来打趣老子,老子要开干了,别骚扰我,挣不到老婆本我要你们陪的。”
也难怪这年轻小伙这么暴跳如雷了,他们调侃的那个如花,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木老村村头没人要的那个老姑娘。
脸上一大片红色的胎记,格外骇人。
别家同龄的姑娘早就带着嫁妆出嫁了,就她一个人待字闺中,谁也不愿意娶,到最后她自己也谁都愿意嫁了。
嫁过去也是受人欺辱,她爹也明白这个道理,去别家商量亲事的频率越来越低了。
不过好在这如花娘子有一手纺织绝活,布上绣花绣鸟,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卖了不少钱。
所以倒也不用和别家一样急着“卖”女儿出去。
于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被当作了村里人的笑柄,沦落成了他们闲暇时的谈资。
就像刚才一样,谁都不愿意沾染上这个名字,觉得很是晦气。
其实,她本身没有做错任何事……
另外一边。
再说顾客,即便现场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但是后面还络绎不绝的有刚听说“疯狂初一”活动赶过来的百姓在排队。
毕竟吃个烧饼的价钱能吃到比旁边龙凤酒楼还好吃、还要有新意的菜,这谁能拒绝?
这没法拒绝啊!
再加上前前后后这么多人都在耐心等着,他们倒也不觉得自己特殊,需要优待。
所以即便前面有这么多人排着,他们也还是愿意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让闻讯赶来的一众捕快惊呆了下巴,不仅是人数上让他们惊讶,而且这有序的队伍、这治安,他们感觉自己白来了一趟。
按理说这种情况,百姓应该都是乱成一锅粥了。
怎么在顾致的店铺面前就这么特别,都自发地排起了队?
难不成顾致给他们下了咒?
不然没法解释啊。
直到王超淡淡地指着店门口的一个特制的大告示牌,捕快们才明白顾致是怎么做到的。
“有序排队,有序购买,扰乱秩序者,本店永久拒绝向你出售任何餐品。
注:不要怀疑柳家酒楼伙计们的记忆力,他们会清楚记得你们每个人的脸
——单丞相驻蓉城特使、蓉城第一大厨、蓉城第一商业精英、第一美男子、第一慈善家、第一赘婿,顾致亲笔!”
一众捕快顿时目瞪口呆,合着我们还没一块破牌子有用呢!
“这顾致,倒是古灵精怪,什么歪招都能想出来。”王超皱着眉感叹道。
即便他各方面都不喜顾致,但不得不承认,顾致开店确实有一手,无论是在这小小蓉城,又或者是在他王家所在的宁罗城,他都没有见到过如此怪才。
简直是匪夷所思,就算让他想到了这些办法,他也拉不下脸去做。
难不成要让他堂堂王捕头在众人面前说:“我才是蓉城第一美男子!”
这再给他几张脸皮他都不好意思。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确实很佩服顾致。
要是顾致知道了一定会说:咱社交牛叉症就是任性!说点实话怎么了,犯了哪条王法吗?
在另一个角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小巷子里提着几个黑桶钻了出来。
瞅见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后,便挺直了背,让自己和其他人无异。
“老大,真要泼这玩意儿吗?这也太臭了。”一个小个子男人皱着眉说道。
他左手一桶,右手一桶,连捂鼻子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被桶里的大粪熏着。
被他称之为老大的壮年男子有些无奈地回答道:“你以为老子愿意干这活路吗?还不是穷,没饭吃了,才接了这个任务。”
“可是,你们看看,那里……好像是衙门那个王捕头吧,我们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做,会不会被关大牢啊。”另一个青年怯生生地说道。
看起来,他似乎是第一次跟着干这种事。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去杀人,这点事最多被关押个几天。我们这有谁没住过大牢吗?住几天就能拿几两银子,这不得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