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朝霞剛剛升起,一輛破舊的小貨車便已經行駛在地平線上。
劉鋒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了,可惜這輛車還是慢吞吞的速度。
後麵半截裝貨的車兜,被劉鋒塞得滿滿當當,補光燈,營養液,營養土,還有各種器具,總之是把童瑤店裏能搬的全拿了過來。
到達營地後,開門的是陳刀,劉鋒將車子緩緩的駛了進去,接著又吩咐著人將車上的東西統統卸下去。
一旁安耐不住的陳刀問道:“鋒哥,你幹嘛去了?昨天我敲辦公室門,也沒人答應。”
“你沒進去辦公室?”劉鋒反問道。
“我又沒鑰匙,門還是被鎖上的,我拿頭進。”陳刀白了劉鋒一眼。
“不對呀,鑰匙我明明給你放在辦公桌上麵了呀?”
“辦公桌在哪呢?”陳刀問道、
“在辦公室呀!”
“那辦公室呢?”
“辦公室被鎖上了嘛......”
兩人一唱一和,這時候的劉鋒才想起自己那令人窒息的騷操作。
感情是陳刀並沒有進到辦公室,自然也沒有看到自己留下的遺言。
幸好!
劉鋒不知道怎麽地,心裏反而樂了一下,同時也省去了解釋的力氣。
至於辦公室,等下讓人從頂樓吊著自己翻窗戶進就好了。
重獲新生又回到自己營地的劉鋒開心無比,臉上也不禁洋溢出久違的笑容。
接著又把童瑤拉到陳刀麵前介紹:“我昨天出去散步,順路救下的,稍後安頓一下。”
隨後又向陳刀得意的介紹著自己的種植計劃。
“無土栽培?”這種東西陳刀隻在某科普文章上麵見過,畢竟他沒有在農村長大過,也不關注農業,大學也不是農科,這種名詞對他來說,自然陌生。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高大上的名詞,科技的發展已經使它非常容易掌握,路上童瑤已經將這一切都給劉鋒科普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