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要小心了哦~~~說不定,下一招我就得手了喔~~~”張向陽用舌頭潤了潤幹裂的嘴唇,嘴角的上揚的弧度,高到離譜。
聽到張向陽的話後,這個時候的女原始人,還不知‘危險’來臨,依然按照正常的對戰模式,進行著防禦。
隻見少年雙手指尖勾爪的力度,又多了一分,手腕處的青筋凸顯,關節與關節之間的皮膚,崩成白色。
一爪伸出,毫無懸念的打在了生鐵盾牌上,隻不過,這一次,指尖的力道並沒有完全卸去。
五指貼合著盾牌,朝著掌心方向並攏,逐漸聚向一處。
手指深深凹入盾牌,指尖行進的軌跡,則完全留在了盾牌之上,這個時候,少年眉眼輕佻:“不好意思,你的盾牌沒了哦~”
話音剛至,五指用力,臂膀向後拉扯,直接將對方的盾牌奪了過來。
因為盾牌是綁在臂膀上的,所以這個時候,女原始人小臂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通紅的擦傷痕跡。
隨著時間的推移,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下,有了皮下組織出血的跡象。
“哎呦,不好意思,力氣用大了。”可能是玩過頭了,張向陽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用力過猛。
鬆開自己的手指,生鐵盾牌掉落在地麵,正麵朝向上方,女原始人能夠清晰的看到,五條不同方向匯聚在一處的凹痕。
這是何等的破壞力,不禁讓她再次刷新了,對少年戰鬥力的認知。
經過剛剛兩回合的交鋒,維密族的首領,已經完全意識到,自己這場戰鬥,極有可能會戰敗:“你很強,我可能會輸。”
“你錯了,不是可能,是一定會輸,或許認輸,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略帶好心的提醒。
張向陽覺得,還是勸降比較好,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生怕自己一個失手,給對方造成太過嚴重的傷害。
直接將對方打成重傷,那還倒好,直接打死了,那可就太虧了,就算不能玩,看看也是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