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下午,楊子朝自己去過了,他以為自己在學校裏訓練了好幾個月,怎麽也比社會上那些業餘的人玩的好。
本著炫耀和虐服他的心理楊子朝去的,去了之後,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虐了幾個人。
虐菜帶給楊子朝的快感,讓他飄飄然起來,他衝著所有人賣起狂來,“這裏究竟還有沒有能打的人了,如果沒有的話,以後我也不來了,水平簡直太爛了。”
他的話剛一說完,在隔壁賽道上正在比賽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這小子好狂啊。”
“咱們教訓教訓他?”
“十六七歲的年紀,還是個孩子呢,跟他一般見識做什麽。”一個正在觀察冰壺位置的人頭都沒有抬地說道,他是省冰壺隊的隊長,許隆山。
“這也不能讓別人以為,咱們這冰壺場裏沒有人了吧。”
“這算是踢館嗎?”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的這一句踢館,讓許隆山心中一動,他抬起頭來對坐在觀眾席上的一個人說道,“小武,教教這兄弟怎麽玩。”
小武答應一聲,來到楊子朝的麵前,“咱們兩個比一比。”
所謂的兩個人比,就是一個人投十顆冰壺,因為沒有隊友,所以,要一個人投壺,一個人擦冰,因為沒有人給做標記,這要比正規的比賽難度還要大一些。
楊子朝確實被教做人了,一共打了三局,楊子朝每一局都是大比分落後。
“我今天沒有狀態,你明天還來嗎?”楊子朝問道。
小武嗬嗬一笑,丟下一句“隨時奉陪”之後,就走掉了。
這讓楊子朝很是氣憤,牛什麽牛呀,明天的時候,他要把蘇墨和夏子峰帶過來和他們比比看。所以,回到家之後,他給蘇墨打了個電話。
楊子朝雖然特愛裝,但是他的說話方式,明顯要比夏子峰說話讓人聽起來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