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尘没有理会一旁惊呆了的李百万,而是又挥笔写下: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注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君逸尘顺势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书架,那边刚好有一排书,下面还放置着一张古琴,十分的应景,
最后,君逸尘挥毫,飒飒几笔,写下最后两句: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本来君逸尘想写另外一首的,但是还是觉得《陋室铭》似乎更加符合,只是这个“陋室”,不是真的“陋室”!
君逸尘又提笔,给这首词提上了名字——《陋室铭》!
“怎么样,胖子!”
君逸尘转头,征求李百万的意见,他看着这上好的金丝狼毫以及宣纸写出来的字,似乎就是不一样,更多了一些贵气!
“好,好,好啊!太好了,老大,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形容了,你简直太牛逼了,太秀了老大!”
李百万刚从发愣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金光铺面,行云流水,道云天成的诗词,说话都语无伦次,
可还不待他震惊,周围的房间却突然出现了异象,
只见原本的家具和房间,此时竟然,慢慢的散发出淡淡的金光,一个个小小的金色颗粒,慢慢的漂浮在空中,逐渐汇聚在桌上的这副词里,似乎是外界的灵气被吸引而来,
“这,这……”
李百万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已经被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一屁股就摔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满屋子的金光汇聚,
只见原本漆黑字体,似乎被脱离了形体,从纸张里面走了出来,呈现一副透明的样子,然后慢慢的被空中的金色颗粒灵气充满,
又逐渐变为纯金色的字体,然后回到宣纸上,一个个颜体的符字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从纸上出来,然后吸收饱灵气,又回到纸上,
不一会儿,满屋子的灵气就被诗词吸收了大半,
君逸尘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淡定的喝着茶,李百万则是一直呆坐在地上,直到腿脚发麻了忍不住了才惊觉起身,
他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此时却超乎寻常的瞪得老大,就这么看着君逸尘,脸上是一副压制不住的崇拜情绪,
“老大,你告诉我,你不是人,对吧?”
君逸尘听了此话,啼笑皆非,
“死胖子,老子不是人是什么,赶紧坐好,茶淡了,”
“好好,我重新泡!”
小胖子麻利的爬上主位,开始重新泡茶,又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掌握这么多符字,而是是写了一每一首诗词,你要说你刚好只掌握了这么几个符字,我可不信!”
“也就是符字掌握的多一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和你照样还不是同学,”
君逸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哎,人和人真的不一样,我原本以为,我李百万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起点已经很高了,却没想到,有的人竟然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符字了!”
李百万一脸的阴阳怪气,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落下,麻利的泡好了茶壶岁,双手递给了君逸尘,
君逸尘看着李百万这副欠揍的样子,摇着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两人没注意到的是,这首“陋室铭”改变的不仅是这副诗词本身,让人面对这首诗词的时候就会灵台空明,更容易悟道,
剩下的灵力还改变了整个第五层的道韵,让人居住在其中,感觉无比的宁静,祥和,平静,平时想不通的问题,在这里一会儿就能理清思绪,想通关键,
简直是悟道的宝地!
而且金色悟道气息中还带着一点紫色龙气,只要是长期用这副诗词傍身的人,皇道龙气加身,未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以说,君逸尘无形之中,又送了李家一个大礼!
“老大,你告诉我,你的浊峰,是不是也是这么改造的!”
李百万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午他们去的时候,就感觉浊峰的灵气浓郁的超乎寻常,而且问过执法堂的长老,他们也说之前不是这样的,
原本他父亲还以为,是“人杰地灵”这种事发生在了现实之中,
现在看来,相差不多的手笔,应该是君逸尘的故意为之,
果然,
君逸尘听了此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安静的喝着茶,
李百万心中了然,
看来自己的“抱大腿”行为,真是无比的真确!
这那是什么大腿啊,这简直是擎天巨柱!架海紫荆梁!
“老大,这幅《陋室铭》多少钱,能不能卖给我?”
即便是君逸尘现场用他的笔墨纸砚创作,但是李百万却丝毫不敢大意,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君逸尘,期盼等够得他这副诗词的拥有权,丝毫不敢提及“送”这个字眼,只敢奢望双倍的价钱,能让君逸尘看在他们的交情上,卖给他!
这样他无论是对以后的修炼悟道,还是在同伴之中炫耀,都是厉害的东西,他们家也是有了镇家之宝了!
如果单轮价值,这副诗词上不仅有符字,还能够助人悟道,而且还有一丝龙气,能够孕养主人的神识,养出不一样的神识威压,
单轮符字的价值,
单拿一个字去卖,就能够卖到一百万一个字,这首诗词就价值好几千万金币,
而诗词中隐藏的价值才是更加珍贵的,
这个更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的东西,
“不卖,送你了!”
君逸尘点点头,他觉得无所谓,只是看他主位后面缺少了点东西,想着挂上一首诗词衬托一下,又联合了场景,才写下这首诗词,
在他眼里,不过是稀松平常的练练字而已。
李百万高兴得欢呼而起,不小心打碎了价值十万金币一个的白玉琉璃茶盏也浑不在意,抱着这副诗词满屋子的乱窜,高兴不已,
君逸尘看着这一幕,无奈的笑笑,
“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