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员端着盘子走到桌子旁,明明可以直接上菜,却偏偏绕了一圈,竟然来到了白若歌的旁边,然后若无其事的将菜放到了桌子上。
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东西,下一秒便准备将手中的东西泼到白若歌身上,但早就对这个服务员警戒的李维新立马出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是将白若歌拉扯开来,躲过了这一瓶东西的袭击,随后一把将那个女服务员推开,并且火冒三丈的站了起来。
他早就觉得这个女服务员不对劲儿了,哪有人上菜还专门戴着鸭舌帽的?现在果然是别有用心,明明是直接冲着白若歌而来的,没想到这人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对白若歌下手,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是谁?”李维新板起一张脸质问道,自己平时是非常不喜欢发怒的,但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他不允许任何人敢伤害白若歌。
女服务员计划失败,想跑又觉得不甘心,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瓶,准备第二次泼向白若歌,可李维新显然不会给这个偷袭的机会。
只见他一把夺过了这个瓶子,闻了闻以后发现是酒精,而且是高浓度的酒精,只要沾一沾火苗瞬间就能燃烧,就算用水也浇灭不了。
从这一点足以看出这女服务员的心思狠毒,而且她的目标是白若歌的脸,显然是想彻底的毁了白若歌,李维新根本想不通双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怨,居然想要直接毁掉一个女孩子的脸。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李维新发狂了,周围的人也是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显得不可思议,毕竟平时李维新一向是呆萌而又温驯,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白若歌也是一脸懵住,但显然她也是反映了过来,这个女服务员刚才在对自己下毒,她也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堵住了这个女服务员的去路。
房间里白若歌的员工虽然没看清楚事情的经过,但也是知道这个女服务员来者不善,皆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女服务员,场面越发的剑拔弩张。
“我就是要毁掉她?她不过是一个烂女人,就该死!”这个女服务员破口大骂。
李维新和白若歌都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由于这个女服务员戴着鸭舌帽还有口罩,所以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知晓是谁,李维新直接一把掀开了这个女服务员的口罩,在看清楚来人以后也是惊呆了。
原来这个女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龚清,刚才李维新心里就一直想不通,无冤无仇的一个女服务员为何要对白若歌出手?原来一切都是龚清搞鬼。
如此而来一切就能说得通了,龚清一直看白若歌不顺眼,双方之前又有一些矛盾,所以龚清便想利用酒精毁掉白若歌,只可惜被自己阻止而未能得逞。
仅仅只是因为看不惯和之前的一些小摩擦,就要用酒精来彻底的毁掉别人,恐怕三观和思想已经彻底的恶化,或许真的如同对方父母说的那样,这龚清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你究竟还要搞出多少事端?明明都是你的错,为何还要强加给白若歌身上?”看到龚清,李维新就气不打一处来,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对这个女人她实在是有些无语,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简直是一块甩不掉的跟屁虫,走到哪里这个人都要出来恶心一下,让人不得安生。
龚清根本没有理会李维新,直接对着白若歌破口大骂:“白若歌你就是一个绿茶,你所获得的荣誉都是抄袭我的,我总有一天会让你身败名裂。”
反正身份已经泄露了,龚清开始不管不顾,对着白若歌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怒骂,而且话语是越来越难听,感觉就像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白若歌的员工也是神色各异,皆是互相望了望,面对现在的局势有些尴尬。
白若歌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冷声道:“龚清,麻烦你滚开这里,这里是我们私人聚会的地方,不是你可以撒野之处明白?”
她是真的不想和这种人计较,也不想和这种人吵架,因为对方的思想有问题,越吵心里越生气,自己的作品完全是自己原创没有抄袭任何人,可这龚清却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似乎连他自己都说服了。
“白若歌,你就是一个公交车,别以为你现在有模有样的,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过,也就是表面风风光光,你以为你算一个什么东西。”龚清越骂越激动,直接端起桌子上的一盘菜,就想往白若歌身上倒过去。
“疯子!”李维新也十分无语,直接阻止了龚清,并且将她拉了出去。
绝不能让她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不仅扰乱大家的心情,还会让人误会白若歌,说不定会有个别员工认为白若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在门外的走廊上,李维新指着龚清一字一句道:“别再来这里闹事,我这个人不喜欢打女人,但我也不允许有任何人骚扰我的人,但凡白若歌出一点点事情,我让你加倍偿还,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话语之中带着一抹戾气,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害怕,虽然李维新平时一向温和搞笑,但他正经起来会让人正经的可怕,特别是面对白若歌之事。
“我要杀了白若歌,我发誓一定要毁了她!”面对李维新的威胁龚清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露出了一抹猖狂的笑容,这笑容竟然格外的渗人,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只想着杀人的疯子。
李维新紧皱着双眉,拳头攥得生疼,如果这是一个男人,自己完全可以让人将他暴揍一顿,可偏偏这是一个女人,首先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下手。
其次万一真的将她在这里打了,这个戏精肯定又会闹出幺蛾子的,到时候再传出白若歌苛待她之类的,那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维新冷声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是钱吗?你要多少钱才不再做幺蛾子了?”
“钱?”龚清扑哧一笑,显得极为不屑:“我不在乎钱,别以为用钱就能收买我,我的目的就是让白若歌生死不如,永生永世活在痛苦之中。”
在龚清的心中恶念在不断的蔓延,虽然这次酒精计划失败,可还有下次,只要白若歌给自己落单的机会,下次自己一定会接着摧毁她。
“你真的疯了!”这是李维新唯一的想法,在深思熟虑以后,他准备将龚清送去局子里。
于是直接叫来了两个手下,吩咐道:“把这个女人送去局子里,刚才发生的事也是做个笔录,最好是把她关个三天五天的,看看能不能让这货清醒一些。”
这两个手下人高马大身材魁武,龚清一定挣脱不了,所以李维新也是格外的放心。
而同时在屋子里,白若歌正在安抚屋子里的人:“刚才那个疯子和我一直有仇恨,今天给大家造成了麻烦抱歉了,感谢大家能请我吃饭。”
“没事的,只是一点小插曲而已!”所有的员工都大方的表示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白若歌松了一口气,然后想到了龚清的事,也不知道李维新解决掉没有,便准备出去看一看,最好是能将龚清打发了,让她不要再来纠缠自己了。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告你们骚扰!”龚清不断的后退,同时恐吓这两个人。
不过这两个人并不为所动,毕竟他们只听命于李维新,才不会管龚清是什么想法。
两个人抓住龚清的手准备送去局里,可是没走几步龚清就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这两个大男人手中,龚清一个弱女子显然挣脱不开。
远远的望着龚清被抓走的背影,李维新也是伸了一个懒腰,事情解决还真的是不容易,只希望经过这次的教训以后,龚清能够幡然醒悟。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不过下次龚清再敢对白若歌出手,就真的别怪自己下杀心了。
龚清被抓走并不甘心,让人傻眼的是她直接像恶狗一样的咬上了抓自己手的人,并且是狠到了极致,李维新看情况不对连忙上去将龚清拉开。
看到这个被咬伤的手下,整个手鲜血横流,甚至连骨头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
“你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李维新也是一头黑线,没想到龚清已经是疯到了这个地步,原本只是觉得龚清三观毁掉了,现在看来是精神出了问题。
正巧的是白若歌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也是摇了摇头,觉得龚清已经彻底疯掉了。
龚清眼睛发红冲着白若歌嘶吼:“你这个贱女人,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要让身败名裂,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制服我,我是一定会报复的。”
“她已经疯了,我看不如送到精神病院去?”李维新靠到白若歌身边道。
白若歌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的确,她精神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问题。”
两个人在一合计以后,便是联系了龚清的父母,表示要送她去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