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之後,白若歌在用著早餐,突然看見有一名侍者走著過來。
“請問您是白小姐嗎?”一名侍者有禮貌的詢問正在餐廳用早餐的白若歌。
“對,我是,是我的東西到了嗎?”白若歌剛好也吃飽了,拿出一旁的餐巾紙擦了擦嘴道。
“是這樣的,有您的一個快遞,請您簽收一下。”侍者道。
白若歌便就著侍者手裏的便條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吩咐侍者將東西直接送到自己房間去。
“咦,若歌,你怎麽在這裏還會收到快遞嗎?”一名女員工好奇的問道,李維新等人也是一臉不解的望向白若歌,都很奇怪她怎麽這個時候還會有快遞。
“我不是說了嘛,我大給大家都訂做了禮服,前幾天就托快遞公司空運過來的,不過因為天氣的原因晚了幾天,剛才今天才能,幸虧來得及。”白若歌笑著回答。
“哇太好了,若歌想得可真周到!”那名女員工一聽說的禮服可穿,還是定做得,開心得叫了起來,順便也替其他人表達了一下心情。
反正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都提議趕緊去看禮服。
“你們都看看吧,每人兩套,挑一套喜歡的,至於哪套是誰的,相信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找得到。”白若歌讓大家去挑自己的禮服,她為什麽這麽肯定他們能找到自己的禮服呢,因為她是按照每個人的不同性格設計出來的,所以他們大概能一眼就看出來哪件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哇,若歌,這件是我的嗎?真是帥氣,我要去試一下。”誰說隻有女子愛美,男人臭美起來根本不亞於女人,一名男員工看著手裏的黑色西裝高興的說道,然後不待大家回答便急急的去了洗手間,過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靦腆的神情。
“不錯呀,你穿上這套衣服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有人驚訝的誇讚道,雖然他們都是學設計出身的,明白人靠衣裝的道理,但是看到白若歌所設計的服裝做出來的效果後還是狠狠的驚訝了一把。
那名男員工也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舍不得那套衣服似乎,給大家看過之後便又去洗手間把衣服換了回來,說是要等到了日子才穿,免得給弄壞了,大家聽了這話不勉都笑了起來。
有了這名男員工開頭,別的人也紛紛挑出了適合自己的禮服,然後去試了試,第個人都對自己的禮服十分滿意。
“若歌,你是怎麽時候做好的這些禮服,我們怎麽不知道呢?”有人問道。
白若歌卻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李維新,就見李維新獨自一人倚在門邊,看著大家吵吵嚷嚷的選著禮服,他好似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
也是,她都說了為所有人準備了禮服,肯定也不會少了他的。
白若歌從箱子裏拿出了兩套西裝,一套黑的一套白的,然後指給李維新看。
“維新,你喜歡哪一套?”
“就那套白的吧!”李維新看著白若歌手裏的衣服,想都沒想的回答,他相信白若歌的眼光,既然給他準備了黑白二色,自然是覺得兩種顏色都適合他的。
可是他想到了現在還是冬天,穿上一套白色的禮服,如果再配上純白的雪景,一定十分帥氣。雖然李維新並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心裏還是認為白若歌設計的衣服,都是最好看的!
白若歌會心的一笑,將那套白色的西裝單獨放了起來。
“你的呢?”李維新見白若歌在這邊站了這麽久,她卻隻是在幫別人挑選禮報,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能不成是把自己的給忘了吧。
“呐,我的是一套白色的和一套紅色的,不過兩套我都很喜歡,還沒定好到時候要穿哪一套。”白若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指著箱子裏唯一兩套女式禮服說道,因為其餘的都被他們給拿了出來。
李維新隻是瞅了一眼便點了點頭,白色的自是不用說了,隻是那大紅色的禮服,大概也隻有白若歌這種皮膚白晰的女孩能撐得起來了,一般人根本不敢穿出去。
大家還在為禮服的事熱烈的討論著,反正時間還中,白若歌和李維新也覺得沒什麽重要的事可做,便都拿出了自己的電腦看了起來。
“好餓啊!”時間臨近中午的時候才有人開始叫餓,早上吃的那些早餐什麽的早就消化的一幹二淨了。
白若歌聽到這話才驚覺自己的肚子也餓了,她扭頭去看李維新,發現他還在埋頭看電腦,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好像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什麽事情。
“這樣吧,中午大家自己出去吃飯吧,飯錢可以回來報銷。”
“是不是我們吃什麽都可以?”有人驚喜的問,他們也很想去這個國家附近的餐廳去吃點兒好吃的。
白若歌點點頭,算是給了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眾人歡呼一直,將禮服放進箱子內就出去吃飯去了。
白若歌見李維新看電腦看得入神,也就沒想打擾他,靜靜的等在一旁。
“咦,他們人呢?”直到一小時後,李維新才發現屋子裏的人全都不見了,隻剩下了他自己和白若歌兩人個人在。
“他們都出去吃飯去了。”白若歌笑著說。
李維新剛想說你怎麽沒去,可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什麽,她這是在等他呀。
“啊,那我們也出去吃飯吧,剛好我也餓了。”白若歌當然是沒有異議的,她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兩人都是對吃不太在意的人,便隨便在酒店附近選了家餐廳吃了飯,吃完了便準備回酒店,但是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出現了異常情況。
“怎麽了?”想事情想得入神的白若歌一頭撞在了前麵的李維新身上,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李維新沒有說話,手卻指著門把手,示意白若哥看,白若歌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卻什麽也沒看出來。
“還出門的時候我記得你房間的門把上掛著一個吊墜,回來怎麽不見了?”因為他的電腦之前放在了白若歌的房間裏,所以一回來便直接來了她的房間,而且李維新的記性很好,出門的時候還專門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還真的會出問題。
“你是說有人進過我的房間?”白若歌的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也許是酒店的清潔人員,但是因為禮服到了,所以她並沒有在門口掛上清潔牌,就是害怕有人進去把東西弄亂了,但現在李維新卻說有人進過他們的房間,這讓白若歌有點擔心,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麽目的,不會是想偷他們的電腦吧?
不過這個想法似乎也不成立,電腦而已又不值什麽錢,哪有小偷會專門跑到這麽高檔的酒店偷人家電腦的。
李維新馬上打電話叫來了自己在這邊認識的朋友,取下了門把上的指紋,並且讓人暗暗的去調查這指紋到底是何人所有,辦完這件事二人才進入房間。
白若歌將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她和李維新的電腦都還好好的躺在走時擱著的地方,他們的禮服也都還放在箱子裏。
不過他們離開時並沒有注意禮服是怎麽擺放的,所以也就不知道禮服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了,白若歌看了一遍才放下心來,好在禮服完好,並沒有被破壞,否則這麽短的時間裏她上哪兒去再給眾人找到合適的禮服啊。
沒過多久李維新便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聽著對方匯報的事情,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起來,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是不是指紋的事情有線索了?”白若歌出聲詢問,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來過她的房間,還是以這麽不光明正大的手段進來的。
“是一個你我都認識的人,而且前不久還見過麵的。”李維新提醒著,白若歌歪頭想了一會兒,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恍若大悟的神情來:“你說的該不會是燕來吧?”
她其實也隻是猜測而已,但是除了燕來她在這邊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他們自己的人當然不可能以這種方式進入她的房間,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燕來了。
李維新見她一下子就猜到了,忍不住點了點頭。
“怎麽會,她來我房間做什麽?”白若歌不可思議的說道,這個燕來到底是怎麽回事了,隻不過是輸了幾場比賽而已,對她記仇不說還做這種事,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我覺得她可能是想毀了我們的禮服,讓我們沒有辦法去參加時裝周。”李維新看著箱子裏的禮服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不是這樣,他想不出燕來為什麽要偷偷的進入白若歌的房間。
聽了他的話,白若歌也陷入了沉思,她覺得他說得有道理,燕來那種心胸狹窄的小人,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這麽說的話,我這間屋子已經不安全了,不能再將禮服放在我屋裏了。”良久白若歌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為了能順利的參加時裝周,他們這麽多人做了那麽長時間的準備,怎麽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禮服被破壞而參加不了呢。
“我也這麽想的,我們把禮服搬到別的房間吧。”李維新說道,眼下隻能這麽做了,然後再看看燕來還會搞出什麽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