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對周雲霆等人道:“我這是為了七號基地,才不得不這麽做。在喪屍災難前,不論幸存者財產的多寡,他們從來沒有缺少過食物。可是基地建成後,人們生活用品的配額突然變得有限。而且很少有幸存者在喪屍災難爆發前,還在從事農業勞動或工業生產,每天的勞動讓他們非常勞累,又加上居住的環境實在太過惡劣,讓人們滿腹牢騷。”
每個基地建成後,都有這樣一個階段,在喪屍災難之前,工業生產基本實現了智能化,農牧業則基本實現了機械化,人們的工作主要以服務業為主。而喪屍災難來得太迅猛,除了個別基地,大部分基地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把那些智能產物,或是機械產物帶到基地內。所以基地內的工農業生產,完全依賴人力。
在基地的建設完成之初,一方麵大家吃不飽飯,卻還要從事繁重的勞動。一方麵當時人們對喪屍的恐懼心理非常強烈,而且在那場災難中,幾乎所有人都有親人或死或變成喪屍,沉痛和恐懼是“基地時代”初期的寫照。再加上生活質量直線下降,讓各基地人心浮動。
四號基地靠頻繁的開大會,做幸存者的思想工作,疏導人們的恐懼心理。並靠著嚴格的人口管控機製,限定基地內的人口數量,才勉強用有限的耕地,讓基地內的幸存者們到達溫飽。
而六號基地,在公孫鞅上台後,實行全民皆兵的政策,主動出擊,攻擊基地外的喪屍,讓人們用子彈和半自動步槍,戰勝了對喪屍的恐懼。在主動攻擊的同時,又能從基地外獲取大量的食物、日用品等補給,所以六號基地的人口管控政策,並不是很嚴格。
七號基地,或者說主教的做法卻比較異類:“那段時間七號基地非常亂,發生過多次暴動事件。比起農田和工廠裏的勞動,人們更喜歡去攻擊執政官的官署,去毆打執政人員。那時候整個基地都癱瘓了,執政官換了一個又一個,七號基地卻越來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