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哥哥!刘氓哥哥!”小萝莉顾不上女儿家的羞涩,连忙把刘氓从桶里倒了出来。刘氓眉头紧锁,剧烈的痛苦让他几乎呻吟出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臂膀上的青筋更是在不断跳动着,仿佛要挣脱出来一般。……“好疼……”当刘氓再度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感觉好些了吗?”南宫落雪轻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刘氓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穿好了衣服。“你、、、我……”寂寞指了指南宫落雪,又指了指自己,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先别说话,你这次受伤太重,全身没一处好地方,若是再乱动,小心变成废人,到时候可没人管你。”南宫落雪俏脸绯红,刚刚经历了那么劲爆的一幕,现在心头的小鹿还在乱撞。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给一个男人穿衣服,这挑战性实在是大了一点。南宫落雪拿过一条湿毛巾,小心地为刘氓擦去身上的血迹。“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买了一堆药材,准备熬炼肉身,然后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然后、、然后就……”“然后你就昏过去了。”“昏过去了?”“是啊,若不是丽丽把我喊来,你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王那报道了。”“丽丽?对,喊我的那个声音就是丽丽!”“刘氓哥哥,丽丽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乱闯你房间了。”小萝莉从屋外走来,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不久。“唉,算了,下不为例。”刘氓宠溺的揉了揉小萝莉的头,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若说责罚,他怎么舍得。“嘻嘻,就知道刘氓哥哥最好了。但是,刘氓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煮了啊,我都闻到肉香了。”噗嗤南宫落雪一下子笑出声来,这丫头的比喻还真贴切,刘氓当时的做法真的和煮汤没多大区别。“额,丽丽,那不叫煮汤,那叫熬炼肉身。”刘氓满脸黑线,耐心解释道。“熬炼?是炖排骨汤吗,丽丽最喜欢喝排骨汤了!”“丫头,你还是先出去吧。你再多说两句,我怕待会我会把自己啃了。”刘氓很是无奈,这丫头脑子里整天都装的些什么啊。“奥,那刘氓哥哥你好好养伤,过两天丽丽再来看你。”小丫头走时,悄悄递给南宫落雪一个鼓励的眼神,不过却正好被刘氓瞅见,吓得赶紧跑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南宫落雪和寂寞两人,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就待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好。”时间推移,天色逐渐变暗,夜幕不知何时悄悄挂上了天际。“雪儿,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吗!”南宫落雪情绪有些激动,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了过来。“抱歉,我太激动了。你受伤的事情一定已经传出去了,晚上难免会有人对付你,我多留一会,你的安全也能有个保障。”“好吧,你若是累了就先睡会,我先休息了。”说罢,刘氓竟然真的睡了过去。不一会,轻轻的鼾声传出,竟和这月色格外协调。小白从玉佩里跑出来,钻进刘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睡去了。“刘氓,你就是个无赖,可为什么我偏偏喜欢你这种无赖。”月色下,南宫落雪轻轻抚摸着刘氓英俊的脸颊。她还记得,当初刘氓自我介绍时,她听到这个名字笑出声来,他那尴尬的样子。遭遇魔族时,数次危难之际他挺身而出,如一座永远不会倒塌的钢铁城墙,护卫着身后的自己。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次无不冲击着她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点点涟漪,直到现在,竟然想静都静不下来了。虫鸣声响起,似这夜色中最美妙的音乐。“也许,是我多虑了吧。”忽然,异变陡生!彭!茅屋的大门被人直接摧毁,几道黑影冲进来,目标直指**的刘氓。“冰!”彻骨的寒意将整间屋子笼罩,如同寒冬腊月一般,屋里的陈设上洒满了洁白的霜。呜呜小白窜出来,站在南宫落雪肩膀上,一双极具灵性的眼眸中充满了冰冷。“你们还真敢来!”南宫落雪的声音很冷,冷到能将人冻成雕塑。腰间冰剑嘶鸣,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去饮血。小白亮出爪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森寒。黑衣人对视一眼,打算撤离。然而,他们终究低估了南宫落雪的杀意。“死!”无数的冰锥从空中凝聚出来,像黑衣人射去。嗖!小白从南宫落雪肩膀上窜出去,给每一个躲过冰锥攻击的黑衣人都补上了一爪子。鲜血溅红了地板,几分钟后,这里多出了几具尸体,或者应该说是,冰雕。“雪儿,帮我把被盖上,有点冷。”“你睡得倒是踏实。”南宫落雪撅起小嘴,自己如临大敌的等候了半天,为他解决了危险。他倒好,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要给他盖被子!“有你在,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油嘴滑舌。”南宫落雪为寂寞盖好了被子,心里十分欢喜。第二天,灭魔殿长老前来调查此事,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或许是对方的善后工作做得太好了吧,竟然消除了所有的可能线索,让人无处可查。与此同时,可怜的南宫大小姐也被他爹禁足了。至于原因吗,当然是影响不好,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对此,刘氓不发表任何言论,怕挨揍。中午,刘氓又花费了几万块二级灵石,想要再煮一次汤。频繁的针对、刺杀让刘氓怒火中烧。一个个气泡涌上来,然后破裂。刘氓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如果说灭魔殿里谁最希望他死,那无疑就是墨卿和墨狂的父亲。毕竟,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因他而死。弑子之仇,若不报复,那才叫奇怪。只可惜他现在没有证据,修为低微,心中有猜测也属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