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店路上,落天有心觀察之下,才注意到這善城大多數建築皆或刻或漆,或雕或畫,均有類似圖案依附其上。
雖然樣式偶有變化,但是從其簡單線條中不難看出,那乃是一朵綻放的蓮花。
獨自回到旅店,麵對旅店掌櫃的曖昧笑容,落天也順勢回以同道中人的笑臉,應付兩句後便回了樓上房間。
由那老鼠窩出來,落天方知即便是這善城內,也並非人人優雅,處處華貴。
也許是因為依山靠嶺,這旅店的客房也均是木材建造,其間的布置裝飾,以落天看來均是上乘,隻是此刻身處其中,心中卻更有感慨。
將長槍擱置牆邊,落天便坐在窗前,看著街上往來行人,此刻留心觀察,才看出此前未曾注意到的細微之處。
雖然人人緩步而行,與人交流之時也是客氣不已,但是卻少有親近,仿佛他人皆是堂前貴客一般。
而細看之下,落天更是注意到大街之上還不時有別樣人群走過。
雖然不如晚間巡邏那般渾身披掛,但是看其服飾,明顯是治安所的士兵。
看來那日盜取自己錢包的小賊被他們撞上也並非全是自己運氣好。
有意看向那些士兵的製服某處,果然所有人的製服上均繡有那日所見的圖案。
城內民眾擁戴,高額入城稅收,就連城中治安勢力也被其嚴重影響。
落天將目光投向窗外,遠處一棟鶴立雞群的高樓,雖被其他房屋遮擋看不見其堅實台明與寬闊月台,但從其與周圍房屋的交錯來看,占地定然極為龐大。
至於那微翹飛簷,精心布置下的外顯格局,無一不能令人想象到其內的華美布置。
閉上眼,落天仿佛可窺見其雕梁畫棟的內屋。
在這善城之中仍能如此顯眼,仿若被周圍侍女圍繞的優雅貴婦一般的建築,便是那蓮家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