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的蟲子們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危險一般,盡管依舊對跑進了山腹內的食物垂涎不止,但是卻沒有任何一隻蟲子衝進通道之中。
衛蓮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但是卻沒有辦法理解眼前的景象哪怕是些微的片段。
在以前所見過,聽過的關於蟲子的事情之中,幾乎所有得情況都反應出了蟲子們的一個共性。
不管蟲子的外形如何,也不管蟲子們的習慣,種類,或者行動方式有多麽大的區別,但是所有的蟲子都有一個極為相似的習性。
對於人類仿佛是不共戴天之仇敵一般的情緒,倘若蟲子有著和人類一樣的情緒的話,那麽在人類的感情之中,與此相似的唯有空前絕後的憎恨。
這份恨意也許是來源於在曠日持久的戰爭之中,蟲群所遭受到的巨大創傷。
但是與蟲子相同,人類也在戰爭之中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這種感情毫無疑問是不對稱的。
但是所謂憎恨,正是這樣一種不講理的東西。
衛蓮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真的是手上太重,連大腦都沒有辦法好好的工作了。
蟲子的憎恨?這簡直可笑。
這種沒有智慧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有和人類一樣的情感,即便是剖開它們的身體,這些家夥的體內也隻有一顆醜陋的心髒。
那樣的東西是孕育不出來感情的。
但是至少,眼下的自己是處於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些蟲子似乎對於這種地方真的萌生出了恐懼。
正當衛蓮這樣想的時候,蟲群出現的意外的動靜。
似乎是終於忍耐不住了一般,又或者是在嚐過了人肉的味道之後已經無法抵抗這種**的原因。
一隻蟲子朝前蠕動了身體,越過了沒有一個同類敢於越過的那半米距離。
隨後一次為契機,似乎所有的蟲子都開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