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和楊君澤在醫院又住了一周時間,出院這天,接他們的人多了一個穿製服的警官,這位高冷的警官隻是跟她打了個招呼,其他什麽都沒問過。
齊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楊君澤,“警察叔叔難道隻是好心來看望我的?不需要找我錄口供嗎?”
此時,他們已經在公司宿舍,謝君遠的套間中,楊君澤跟個小太爺似的靠在沙發上,要求齊悅給他喂水果。
“記得一周前聊你和嬌嬌起衝突的經過嗎?”
齊悅點點頭:“對啊,我還記得說的特別詳細呢。”
“嗯,當時我錄音了。”
齊悅怒:“你居然算計我!”
“這算哪門子算計,我隻是不希望你被警察叔叔逼問,所以充當了一回間諜,幫警察叔叔破案。”楊君澤對自己擅自做的決定十分滿意。
齊悅別了他一眼,“嬌嬌怎麽樣了?”
“唔,水果好吃。”
“快說。”
“嬌嬌故意傷害致人輕傷,拘役六個月。”
齊悅茫然的眨眨眼,“我是法盲,求解‘拘役’什麽意思……”
“拘役是指公安機關就近執行的,短期剝奪犯罪分子人身自由、強製勞動改造的刑罰。”楊君澤耐心解答。
齊悅“哦”了一聲,把水果丟還給楊君澤,“希望她就此改過自新,別再做出極端的行為來。”
楊君澤挑挑眉,不予評價。
嬌嬌這種人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裏,改過自新於她來說不過是個虛詞。用通俗點的語言來說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齊悅不再理會楊君澤,起身再去給傷患人士準備水和藥,某人病的不輕,需要她的良藥來一記猛治。
團建結束,H市總部會有一個酒會,酒會的目的是對這次團建的總結,也相當於給D市的同事辦的一次歡送會。因楊君澤和齊悅住院,故而這個酒會延遲了一周多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