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把楊君澤一個人丟在臥室,自顧自的和齊爸一起看連續劇。看了兩集後,被齊爸齊媽給趕回了臥室。
齊悅心裏真的是一千個一萬個無奈,她怎麽攤上了這麽個親爹親媽。
回到臥室後,楊君澤已經抱著相冊睡著了。
齊悅把他手中的相冊拿掉,給他蓋了一床空調被,然後脫了他的襪子,撩開了他的褲腿。
之前醫生說,楊君澤至少坐三個星期的輪椅,可以偶爾走動活動筋骨,但還沒有好徹底,千萬別長時間走動。
可今天,楊君澤一直是脫離輪椅的,她詢問他的腿的時候,他都避開這個話題,後來她也不問了,怕是不想在她的父母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他的腿還纏著少量的紗布,她輕輕的把紗布揭開,似乎是弄痛了他,腳微微一抽。她看向他,眉峰稍有攏起,眼睛並未沒有睜開。
她再度放緩放輕動作,把他腿上的紗布全部取了下來,腳踝處還是腫著一大片。似乎腳背處還有一些新的小傷口,隻怕是因為纏著紗布穿皮鞋,鞋有點小,蹭破了皮。
從他的皮箱中拿出了藥膏、消炎藥和一卷紗布,重新給他處理了一下,然後再包好。
她陪著他去醫院換過兩次藥,已經熟悉流程,所以做起來還算得心應手。
關於楊君澤的傷,齊悅不打算瞞著家人了,她實在不忍心他繼續受罪。
不論他是瘸的還是殘的,都是他,是那個要她做他一輩子女人的楊君澤。
“姐……”齊冀約會回來,準備找楊君澤聊聊事業,聊聊女人,“我姐夫呢?”
齊悅從臥室出來,攔住了齊冀,“他睡了,有什麽話明天再跟他說。”
齊冀覺著莫名其妙,再看自家姐,似乎眼睛有點紅腫,哭過似的,“怎麽了?姐夫欺負你?”
齊悅捂住他的嘴,拉著他往客廳走,然後在齊爸齊媽齊弟怪異的目光下,把楊君澤救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