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振南一路來到不鏽鋼柵欄所在位置，柵欄間的縫隙大概20厘米左右。
透過柵欄向內觀察，通風口急劇縮小，隻能容下一人爬行通過。
柵欄上附著了不少膏狀物質，申振南伸手摸了摸，非常像動物脂肪，滑滑膩膩的，因為帶著防毒麵具，所以無法分辨它的味道。
“什麽東西？”楚欣湊上來問道。
“感覺像是動物脂肪，就像有什麽東西硬生生從兩個柵欄之間擠了過去。”申振南把手在牆壁上擦了擦說道。
“找人把柵欄破拆，我們爬進去。”申振南對身邊的李凱說道。
很快，鐵柵欄就被取了下來，申振南第一個爬進了通風管道。
通風管道是金屬材質，還算結實，一路上他又看到幾坨和柵欄上一模一樣的膏狀物，這讓他前進得更加小心翼翼。
爬出去大概二十來米，總算出現了一個出口，他輕輕卸下出口上的鋼網，將腦袋探了出去。
這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簡單地擺放著幾張座椅和辦公用具，頭燈照射處並未發現任何危險，他慢慢從出口鑽了出去。
雙腳剛踩上辦公桌，他立刻跳下來衝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確認沒有任何危險，才示意通風口裏的人可以下來。
鍾武下來後，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小籠子，裏麵居然裝了一隻金絲雀。
“早些年礦裏沒有現如今這麽多的安全監測手段，老一輩的礦工就利用鳥類作為預警員，把這些鳥一同帶進礦洞裏，如果鳥活蹦亂跳，說明空氣沒有問題”
他說著就把鳥籠放到了地上，十分鍾後辦公室裏已經站滿了人，籠子裏的金絲雀還活蹦亂跳。
申振南第一個就將防毒麵具從頭上扯了下來，實際上他早就知道沒有危險，因為係統並沒有任何警告，但是他並沒有特立獨行。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懶得跟別人解釋，既不能暴露係統的存在，又要有說服力太難了，還不如隨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