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還提到光頭就是之前跑到女校長室,偷盜水彩畫的罪人。
當聽到畫這個字時,光頭男一反常態,對著保安吼道:“我沒去撕,隻是手腳不聽話而已。”
結果把那群保安惹怒了,“這種屁話,你愛說幾遍都行,但留著你去局子泡茶喝吧。”
“這不是我的行為,我懷疑鬼在控製我!”
兩邊都不認輸,各有各的道理,他們也是因為關鍵的女校長沒到場,一氣之下雙方扭打起來。
“媽的,我在看猴子耍戲?”
葉櫳覺得火大,伸手點了點鬼學姐的脊椎第四塊,讓她伸出手掌直接拍打在桌子上。
啪。
結實的領導椅子被瞬間拍碎,所有人看得一臉懵逼。
鬼學姐一臉怒氣走過去,保安們頓時嚇得縮成團。
難道要打他們?
“打的是消耗我們時間的光頭!”
“咚”——
鬼學姐一小拳拳而已,光頭男直接被打飛撞擊在牆麵爆裂,直接裂出十字紋。
“你這家夥,不好好待在精神病院,跑到女校禍害別人的畫?”
然後一把拉扯頭破血流、臉腫成西瓜的光頭,直接扔出會議室去。
“想要畫...自己畫畫,草你孫子。”光頭被鬼學姐打得語無倫次,頭腦發暈口齒不清。
整個操作很符合葉櫳所設想的,他對著保安們眨了眨眼,給他們一個眼神。
“兄弟不好意思,添麻煩了,這家夥頭腦跑去偷畫之類,實際他精神有問題,關於美術館和校長這邊,我們這些誌願者會親自去一趟賠罪?”
言下之意,別去在找光頭麻煩,人他自動帶走,論現在的法律,對一個精神病人又有什麽約束力?
約束力也隻是簡單扔到精神病院罷了。
葉櫳一邊說一邊走,帶著鬼學姐在身邊,砰砰砰,旁邊桌子一排排,就像被旋風直接卷倒。